“哇哇哇……”那女娃兒經嬤嬤一陣哄,反倒是哭得更厲害了,還“啪”一聲自己手中的東西給扔出去了。
抱着她的老嬤嬤更急了。
“哎喲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喲,那可是你最愛吃的千草堂的酥餅呀,怎的扔了呢?”
“不好吃,不好吃!千草堂的酥餅不好吃,還沒那些好吃呢,那些酥餅那麼香,肯定很好吃,佳嬤嬤你爲什麼不給人家買那些酥餅,那纔是好吃的酥餅,千草堂的酥餅越來越幹了,哇哇哇……”女娃兒指着樑寒初手中的酥餅大哭。
沈映月努力忍住笑,若不是她不認識這女娃兒,可能她還以爲是樑寒初找來的托兒呢。
“哎喲,好了別哭了,姑娘,我這就給你買,好不好?別哭了別哭了。”老嬤嬤安慰小姑娘,小姑娘聽她說要給她買,這才停止了哭聲。
老嬤嬤過來問沈映月多少錢一塊。
“三文錢”
“行,給我來兩個。”
“要二十個!”小姑娘聽老嬤嬤說完便強調,老嬤嬤哪能不應允的?
沈映月手腳麻利地包好了二十二哥酥餅。
“這是今天首單生意,謝謝你們的光顧,我們就多送給你們兩個。”
“這……謝謝了。”
“謝謝姐姐!”小姑娘嘴巴也很甜,對着沈映月甜甜地笑。
“好看而已,不一定好吃呢。”鄭掌櫃見沈映月那麼快就做出去第一筆生意了就嘲笑道。
“好吃,太好吃了!真好吃!嘻嘻嘻……”他話音剛落,剛纔那小姑娘又笑了起來,把剩下的大半個酥餅都往自己小小的嘴裡塞。
鄭掌櫃的這回是沒臉再待下去了,只好灰溜溜離開。
沈映月的酥餅沒過多久就賣光了,三個人便在攤子這邊煮麪吃。
沈映月問了下水生孃的身體狀況,再去看了看她,見她身體大好,又重新開了個新方子,才和樑寒初一塊兒去看傢俱。
找了幾個木匠瞭解了下,但是具體要怎麼樣的傢俱還得等房子建成了再說,因而倆人也沒定下來。
回到家裡算錢,今天賣酥餅的淨利潤有四百文,跟賣涼粉和燒仙草比要少很多,不過沈映月知道這是因爲酥餅的成本比較高的緣故,畢竟涼粉幾乎是零成本,燒仙草的成本也就多了那些豆子牛奶而已。
不過夫妻倆也沒有失望,雖然賺得少了,但好歹穩定,這酥餅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模仿的,不像涼粉和燒仙草。
今天發生的事還證明他們的酥餅做得比千草堂的還好吃呢,千草堂的東西別人都模仿不得,何況他們的?沈映月不怕被跟風。
“月娘,明天咱還做酥餅嗎?”樑寒初把錢收好了之後問道。
沈映月搖搖頭。
“今天咱已經做酥餅了,明天咱就賣點別的,咱賣東西要有一定的隨機性,這樣一來才能一直吊着大夥兒的胃口,初哥你說是不是?”
“嗯。”樑寒初揉了揉沈映月的腦袋說她聰明。
第二天沈映月賣的是艾草糰子,就是她丟一次拿去集市賣,結果賣不出去的那個。
只是今天她不和樑寒初去府城了,把做好的艾草糰子交給魏嬸和張老大,夫妻倆要去做別的事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