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陽特霸道的挪開香雪的小手,抓住她的兩隻手按在她頭頂,一隻手落在她的臉上,撫着她那鮮豔紅潤的小嘴,“娘子,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對吧,也就是說,我想現在親你一口,你就算表面上很生氣,心裡也很開心咯”
“你敢”香雪咬牙說着,小心肝卻【砰砰亂跳】,不僅不生氣,反而有一絲期待,恨不得宋朝陽趕緊親過來,給她一個火熱的吻。
宋朝陽笑眯眯的盯着香雪,不得不說他家娘子長得真漂亮。
兇起來嘛,也很可愛,非常的可愛。
看着看着,宋朝陽的目光從香雪的臉蛋上挪開,落到了她那,因爲緊張大口【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胸口】。
【肚兜】遮住了一對圓潤,卻現出了輪廓來。
他家娘子有傲人的饅頭,已經夠誘人了,更別說現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
宋朝陽扶着香雪嘴脣的手挪開,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香雪的兩隻手都被抓着,根本沒辦法抵抗,只能嬌羞的閉上眼睛,嬌聲啐道:“你個壞蛋,我不喜歡你,一點點都不喜歡你,不許你對我使壞要是使壞,也不許對我說你好美,我好喜歡你,使勁誇我嘛”
只是她的心裡確有着不一樣的聲音“宋朝陽你好棒,我愛死你了宋朝陽你好棒,我愛死你了”
香雪一口一個壞蛋,流氓,混蛋,但是宋朝陽和她的感情卻越來越好。
倆人在玉米地裡糾纏了一天一夜。
第二日清晨,當他在家裡醒來的時候,香雪已經去鎮裡了,回想昨天晚上在野外放飛自己的美妙滋味,宋朝陽的嘴角翹了起來,大大的得意了一把。
與此同時,槐樹村的曲家,一片歡聲笑語。
隨着那聲“送入洞房。”荷葉兒便被置在大紅的喜房之中。
酒過三巡,酒喝了,洞房鬧也鬧了,衆人都走了,曲寶栓醉醺醺的回了屋。
新房中,紅燭下,只剩夫妻兩人。
“死鬼,還不過來。”
荷葉兒眉間魅態橫生,曲寶栓卻並不過去,一頭栽倒在牀上,反正蓋頭早在鬧洞房的時候就掀了。
荷葉兒見他倒在牀上,以爲他是喝多了,並不太在意,繼續嬌笑,“這麼多天沒上我身了,就沒一點想麼?”
邊說着話,邊伸手去解曲寶栓的衣衫。
曲寶栓身子一顫,一個冷驚,嘴裡含含糊糊地說了聲,“想……想…想你坐上來自己動…”翻了個身,便一動不動,好似已睡着了般。
這許多天以來,他想盡了辦法。擼過,意哪個吟過,甚至還偷偷的去看過別家的小媳婦小解……
甚至還去聽過牆根,看動物交哪個配過。
半夜裡,趴在年輕小夫妻的窗頭聽過那種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
然,洞房要用的傢伙就是不擡頭。要知道,從前,這其中的一樣足可讓他興奮的自娛自樂的玩個老半天。
現在,到了要交公糧的關健時候,他除了裝睡,還有什麼辦法。
“起來嘛,醉鬼!懶鬼!”吳荷葉搖着曲寶栓,有些不滿,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呢,她可是等了好久的。
曲寶栓早已睡意全無,被搖得打晃晃,卻不敢睜眼。裝,繼續裝!
“來嘛,陪我說說話兒……”搖,繼續搖!
曲寶栓陷入天人交戰。
裝?裝不下去了!試一試吧,興許在女人身上試一試,那傢伙就好了,就擡頭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