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在他懷中不停的掙來掙去,不時的還想把那披風抖掉,不時的又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拉開,都被朱子鑑耐心的制止。
馬車終於停了,小三跳下車,“少爺,到了。”
朱子鑑抱着香雪從墨竹居的後門進去,邊走邊下了兩個命令。
“去鎮裡的愛美麗脂粉店門外,通知宋家的車伕,讓她夫君到墨竹居來接人。”
“去打桶涼水,送到書房。”
朱子鑑對小三下了兩道命令,便抱着香雪一個飛掠,直接進了書房。
小三瞥眼見到自家的主子飛掠的身影,一如往昔衣衫袂袂。
然,白衣之中,卻是鮮紅點點,不禁搖了搖頭。
誰不知道,朱家的大公子不但挑食,還有潔癖。
如今,只要是香雪娘子做出來的東西,主子都能全部一口氣的吞入腹中。
他雖沒有正眼去打量,卻從那零亂的碎髮和染塵的衣衫中看出香雪娘子的狼狽。然,有潔癖的主子卻還是把她抱在懷中,護如心肝。
他雖在外面趕車,可是練武之人,哪個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馬車內女子細細的喘息之聲,他在前面趕車都聽得心旌搖動,何況是坐在裡面的主子。
然,主子卻寧肯傷了自己也不願動那心中之人一分一毫。
搖頭歸搖頭,主子的命令還是要執行的。轉告才從裡間迎上來的小六,給主子送一桶冷水進房,小三便一個轉身,飛掠出了墨竹居,根本不管小六一臉大秋天爲毛要送涼水的疑惑。
外面人多,車水馬龍,到處堵着,小三一路飛檐走壁,尋了宋朝陽,轉告了自家主子的話便又迴轉身走了。
香雪的思想現在已經徹底的崩潰,當朱子鑑抱她進書房,她的兩隻手失去了朱子鑑的掌控,便一下子拉下了朱子鑑的腰帶,撥開了朱子鑑的外衣。
很快又輕車熟路的把那燙得要命的雙手,貼在了朱子鑑微涼的胸堂之上。
其實說是微涼,只是相對於香雪的體溫。現在這種情況,朱子鑑也比她好不到哪去,也是渾身滾燙,氣血翻涌。敲門聲響起,朱子鑑料定是小六和下人們送水來了,只是現在的場景,怎能讓他們看到,於是說了聲進來的同時,抱着香雪閃到了裡間。
香雪雙手只覺得還是熱,一抓過去拉自己的腰帶,立時便把外面的小襖脫了下來。她還待再脫朱子鑑連忙抓住她的的,反剪身後。香雪見手被捉住,又急又怒,擡頭一口就咬在朱子鑑的脖子上,朱子鑑只覺脖上一痛渾身一顫,腳一軟,一時有些站不穩,後退一步,正好絆倒在了裡間的榻上。
朱子鑑一鬆勁躺倒,香雪便跌在他的身上,手一恢復自由,以騎勢壓倒正要起身的朱子鑑。
若不是外間,小六在那裡喝斥下人把桶子放好放穩的聲音,他差點就又要失了理智。
小六命人擡了水進了屋,卻沒看到自家主子的身影,只聽裡間傳來一聲,“滾出去。”
那聲音嘶啞中卻帶着難以抑制的顫抖。
小六雖不知主子這是爲何,卻也聽出那聲音中的急切,連忙喝了擡水的小廝退下,關好房門,守在外頭。
香雪騎坐的正是某個不得說的地方,朱子鑑忍無可忍猛的起身,香雪便象個猴子似的手腳並用的掛在他的身上。
香雪的脣色有已經紅得有些紫了,呼吸更加急促,雙腳把朱子鑑的腰身夾得很緊,他拔都拔不開。
看來只能這樣了,等她的夫君過來,說不定,她會被這邪火給燒得七竅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