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老太太瞪了自己女兒一眼。
田妞拿起自己的手往她頭髮上一摸,咦,是墨的話怎麼不掉呢?
不是墨。
“你頭髮咋黑了?娘你是不是病了?我讓啞妹給你瞧瞧?”神經向來大條的田妞挺着急的。
“我頭髮黑就有病啊?你懂啥,這是海棠孝敬我,專門給我染黑的,等你老了,讓你嫂子也給你染黑。”婆婆說。
“我還沒嫁人,你就盼着我老,咋這麼當娘呢。”田妞又使勁抓了一把,果然不掉色。
“都給我弄亂了,出去,出去。”老太太急忙整理自己的髮型。
“我叫你們吃飯,飯好了,大家都等着呢。”田妞這纔想起正事。
三個人一起走到廚房餐桌上,大同,二同,啞妹,彎彎,田田都在……
看到孃的樣子,都目瞪口呆。
老太太想抱着孫女,可田田還不適應奶奶頭髮的新顏色,哇哇的叫了起來,硬是不給她抱,這讓大家哭笑不得。
“娘,你只是抽啥風啊,從回家你就不對頭。”二同也不待見孃的黑頭髮,看着跟妖精似的,哪有當孃的頭髮不白的。
“你們一個個白臉狼,就看不慣我好看,我真是白把你們拉扯大了。”老太太對着他們一頓教訓。
“大同,你說說,娘好看不好看?”老太太就這一個指望了。
“娘啥樣都是親孃,在兒心中都好看。”大同本想也說點反對的話,被海棠踩了一腳,立馬改口了。
“看看,看看,還是多唸書好,知書達理,會審美,會說話。”老太太今天食慾不錯。
飯後,她一個人又到屋子裡照鏡子去了。
“娘子,這是咋回事?”大同問。
“噓,我快把她的話套出來了,最近啊,她特別愛美。咱先順着她。”海棠小聲說。
爲了搞清楚娘到底是爲了啥,大家把希望都寄託在海棠身上了。
連大同在縣城上班順利不順利,老太太都沒問,顯然她心裡藏着“大事”呢。
“今天在縣衙感覺怎麼樣?”海棠問。
“一個孩子,兩個產婦都說是自己生的。”大同說。
“那你判給誰了?”田妞着急的問。
“我說把孩子劈開,一人一半。”大同說。
“啥?哥你到京城學壞了,心真狠,小心遭報應啊。”田妞聽的自己發抖。
“我還沒說完呢,瞧你急的,我一說孩子劈開,一個產婦同意,另一個產婦不同意,說孩子不是自己的,我就判給了那個不同意的,只有親生母親纔會這樣心疼孩子,希望孩子好好活着。”大同說。
“我看哥你這個縣令當對了,種田不行,斷案倒有一手啊。”二同了呵呵的說。
“行了,誰都知道你是種田好手,自家餐桌上還顯擺。”田妞說。
第二天,婆婆又把海棠悄悄叫過去了。
海棠只見她的腦袋上插滿了髮簪,臉上塗的那個白,像抹了一層白麪似的……
“海棠,給我找幾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婆婆放下鏡子說。
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