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爭執的聲音早就停了下來,唯有偶爾響起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讓人臉紅。
“咳咳!咳咳!”屋外突然響起了咳嗽聲,來人用力的咳嗽着,屋內的呻吟聲驟然停了下來,許久都沒有動靜。
誰這麼不識趣,簡直就是找死。
雲墨停下了動作,深吸一口氣,看着自己懷中一身嬌羞的人,心裡瞬間有種繼續的衝動,可惜屋外的人大概真的有急事,否則不會這個時候還不走。
雲墨:“……”低聲的咒罵了幾句,身下宋婉兒身上的衣服一片凌亂,脖頸上露出來的肌膚,雪白晶瑩,上面點點的紅痕,更是引人迷醉。
雲墨心中一熱,不敢再看,立刻拿起一旁的薄被,蓋在了宋婉兒的身上。
宋婉兒回過神來,想到剛纔發生的事情,渾身都是一陣滾燙,雙手牢牢地抓着被子,察覺到屋門口站着的人,想到剛纔如果不是有人來,雲墨要是真的做下去,她大概……真的不會反對吧。
來人站在門口,看着裡面突然沒有了聲音,那麼安靜,讓他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強忍着纔沒有轉頭就跑。
許久之後,屋門終於被打開,雲墨冷着臉站着門口,看着面前的人:“暗七,你最好有要緊的事情要說。”
目光充滿了冷厲,暗七嚥了咽口水,看來他來的很不是時候,可能打斷了主子的某種好事,想到裡面剛剛響起的聲音,暗七的語氣也有些不穩,“主子,這是暗影大人傳回來的密信。”
天字號密信,暗部的最高級密信,無論暗衛們正在執行什麼任務,見到天字號密信,必須放下手中的事情,一切以天字號密信爲主。
暗影留在了京都,這次居然發出了天字號密信,可見事關重大,暗衛們接到信件之後,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雲墨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拿過來拆開看了起來,信上的內容,讓雲墨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周身的威壓,讓不遠處伺候的幾個人臉色發白。
“讓他們全都滾去書房等着。”雲墨留下這句話,沒有離開,反而轉身關上門重新走了進去。
暗七鬆了口氣,逃過一劫,主子剛纔的威壓,真是可怕,他還以爲自己下一刻會被主子撕碎,那種恐怖的感覺,不愧是主子啊。
暗七捏了捏拳頭,手指“咯吱”作響,面色不善的去找其他人,居然讓他來打擾主子的好事,這筆賬,他要是不報,就不是暗七。
雲墨轉身進屋,宋婉兒整個人都被蒙在被子裡,她把自己包成了一個繭子,整個人都躲在裡面。
“呵!”雲墨的笑聲在宋婉兒的身邊響起,成功的讓被子裡的人羞惱道:“你出去。”
雲墨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附身,坐在了牀上,把那個蠶寶寶一樣的人抱在了懷裡,“快些出來,不要悶壞了自己。”語氣很是溫和,看着宋婉兒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深情。
男人某些方面得到了滿足,脾氣都會特別的好,儘管今天只是稍微嚐到了一些甜頭,仍然讓雲墨的心情不錯,暗影的密信都不能影響他的好心情。
“我不要,你出去。”宋婉兒的聲音從被子裡響起,本就不高的聲音,透過被子傳出來,越發的微弱。
雲墨一手抱着被子,一手伸出去把她的頭從被子裡剝了出來,如同剝一個水嫩光滑的雞蛋。
宋婉兒發現自己做錯了,這樣被困在被子裡面,手腳都施展不開,更加方便了某人動手動腳。
臉上的熱度還沒有退去,某人的大手碰觸到的地方,一陣陣火熱的感覺襲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很奇怪,咬着嘴脣道:“墨大哥,我累了,想要休息,你先出去吧。”
剛纔暗七不是過來說有急事,墨大哥怎麼還不去忙,他一個堂堂武王府的世子殿下,每天都這麼閒,真的好嗎?
雲墨道:“你出來,不要悶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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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兒乖巧的把頭露了出來,臉頰上的熱度還沒有退去。
雲墨附身,在宋婉兒那雙水潤的紅脣上咬了一口,真的是咬,在宋婉兒驚呼的委屈聲中,開口道:“我去處理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錯在了什麼地方。”
說完把人放下,細心的爲她整了整被角,這才轉身大步的離去。
宋婉兒憋屈,她有什麼錯,她可是受盡了委屈,心裡打定了注意,等下雲墨一離開,她也要走,一刻鐘都不要待在這裡。
雲墨走到了屋門口之後,突然停下了腳步,開口道:“那些女人,你好好想想,要怎麼處理。”
話音落下,這次頭也不回的走了。
“霸道鬼,誰稀罕幫你處理啊,自私自大狂。”宋婉兒看着雲墨離開的背影,低聲咒罵道。
一手扯着被子,一手拉着衣服的領口,衣服的領子已經被某人給扯壞了,她現在想要起身離開都不行,環顧四周,這裡是雲墨住的地方,當然不可能有她能夠換洗的衣服。
宋婉兒臉色漲的通紅,忍不住呻吟出聲。
“宋姑娘,您怎麼了?”屋門口伺候的小丫鬟聽到動靜,立刻進來詢問道。
宋婉兒捂着臉,低低的聲音道:“我沒事,你出去吧。”
小丫鬟看着宋姑娘臉頰上異常的紅潤,嘴脣上的傷口,自己的臉色也跟着紅了起來,急聲開口道:“宋姑娘,奴婢就在外面伺候,您有事叫一聲就好。”說完話腳步匆匆的轉身離去,像是後面有什麼在追一樣,冷靜的表情一直維持到出了屋門,這才一臉激動的跟守在門口的小姐妹道:“世子殿下和宋姑娘的感情真好。”
屋門口伺候的人剛纔也都聽到了裡面的動靜,她們雖然都還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可也都十幾歲的年紀,這樣的事情,多少聽說了一些,聞言一個個羞紅了臉色。
宋婉兒呻吟的用被子捂着了自己,臉色越發的紅,誰讓她的聽力好,那些丫鬟小聲說話,她也聽的清楚,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越發不敢開口讓那些人知道,否則她的清白一定沒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