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既然是我奶奶留你了,那你就留下來吃飯吧。還有,別再叫我仙女姑娘了,叫我名字吧,我叫蘇山山,你叫我這個名字。”剛纔被許安嘲笑了一下,現在蘇山山聽着這四個字,怎麼聽都覺着這四個字像是在嘲笑自己似的。
想到自己可以叫她山山這個名字,林哲眼裡頓時露出歡喜的笑容,嘴裡一直朝着蘇山山喊,“山山,山山.”彷彿喊多少遍,他都不會覺着夠似的。
許安一臉不樂意看到自己討厭的林哲像叫狗一樣叫着蘇山山這三個字。
“叫魂啊你,沒叫過這三個字嗎,一直在這裡叫,叫叫,煩死人了。”許安一臉不耐煩的朝林哲大聲吼道。
林哲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看着許安講,“你管的着嗎,我知道你這是嫉妒了,你這是嫉妒我可以叫仙女姑娘爲山山,而你不能,哼.”
許安咬着牙,同樣用力哼了一聲,正當想再繼續跟林哲嗆聲的時候,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映入到了許安的眼中。
頓時,許安像是看到了一顆救星似的,朝那道高大身影方向跑了過去,並且嘴裡還大喊着,“救命啊,白子宣,你快點來救我,順便來保護你的娘子,你的娘子要被人給搶走了。”
一腳剛踏進蘇家院子裡的白子宣聽到許安這道急急忙忙的聲音,立即把肩膀上擡着的樹用力放在了地上,上前走了幾步,用力抓住許安的肩膀大聲追問,“許安,你在說什麼?什麼有人要搶我的娘子,你說清楚。”
許安一臉吃痛的表情,側頭看着自己兩隻被白子宣用力抓住的手臂,嘴裡喊着,“疼,疼,白子宣,你先放手,我的手要讓你抓疼了,你快點放手啊。”
他現在有點後悔剛剛說那樣子的話來刺激白子宣了,沒想到他這個兄弟這麼在意蘇山山這個女人。
白子宣看都沒看許安的表情,而是在許安這邊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後,白子宣用力推開攔着他去路的許安,邁腳大步朝蘇山山這邊走過來。
看着回來的人,蘇山山嘴角上掛着微笑,迎了上去,關心的問道,“怎麼樣,今天砍了多少棵樹?這做牀的樹砍夠了沒呀?”
今天白子宣又帶着李大河父子三人去了山上砍樹去做牀,李大河做牀的手藝不錯,這傢伙的手藝被蘇家的人得到讚賞之後,這傢伙就好像是喜歡上了做這東西似的,這幾天,天天拉着白子宣陪着他一塊上山砍樹。
白子宣大步走來,握緊着站在他面前的嬌妻的手,又伸手抱了抱她,直到把她擁進懷中了,白子宣這才心裡滿滿的都是踏實。
剛纔許安那句莫名其妙的話,還真的把他給嚇到了。
小夫妻倆正享受着二人的恩愛氣氛時,好巧不巧,白子宣的視線突然掃到了站在蘇山山身後的三道再熟悉不過的人。
“林哲,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你找到了這裡,看來,你的能力是越來越厲害了,我還是小瞧你了。”白子宣嘴角掛着防備的笑容看着林哲這三個主僕講。
林哲此時心裡哪裡有看到白子宣的高興,他現在心裡好難受,好難受,難受的就算現在有天下最美味的菜給他吃,他也吃不出它味道的。
“你,你們,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白子宣,你,你剛纔爲什麼抱山山?”林哲咬着牙,一字一句的看向手跟手緊握着的蘇山山跟白子宣。
許安站出來替蘇山山跟白子宣解釋,“林哲,你是不是腦袋病糊塗了,剛纔你沒有聽到他們兩個稱娘子跟相公嗎,稱這個稱呼的,你說他們丙從此是什麼關係吧,不用我說,你應該也想到了吧。”
“你們,你們兩個是夫妻關係,山山,你,你居然嫁人了。”
說到嫁人這兩個字,林哲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想不到他這麼多年的第一次動心,這個女孩子居然跟別的男人成親了,一想到這個悲哀的結果,林哲就想找條繩子上吊算了。
蘇山山笑了笑,拉着白子宣的手走到林哲跟前解釋,“林公子,這個是我相公,剛纔聽你們倆說話的語氣,我看你們兩個好像是認識的樣子?”說到最後這句話時,蘇山山把目光望向白子宣這邊,顯然是在問白子宣的。
白子宣握了握她的手,微笑着,語氣輕聲細語的跟她解釋,“是認識,不過交情卻不太好。”
說到這裡,白子宣望向林哲這邊,“你說是不是,林哲,林公子。”白子宣看向林哲這邊時,臉上掛着的笑容充滿着挑釁的味道。
林哲低下頭看了一眼他人小夫妻倆握着的那兩隻手,心裡難過死了,他剛纔還在高興自己可以喊她的名字,可是現在,他那個時候有多高興,他現在就有多難過。
“林公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許安一臉假惺惺的表情走到林哲跟前,假裝一幅很關心的樣子對着林哲詢問。
林哲瞪了一眼許安,沒好氣的對着許安吼了一句,“不用你管,我的臉色一直都是這樣子,我沒病。”
蘇山山看了他們三人一眼,笑着跟他們三個說,“看你們三個好像交情挺好的,這樣我也就放心了,白子宣,許安,林公子就交給你們兩人交待了,好好的招呼人家,別怠慢人家了。”
白子宣跟許安相視了一眼,兩人異口同聲的朝蘇山山這邊大聲回了一句,“放心吧,山山,我們一定好好的幫你招待林公子。”
有了他們兩個的這個保證,蘇山山這才一臉放心的進了廚房裡,幫蘇奶奶一塊做午飯去。
院子裡沒有了蘇山山這個身影,頓時,三人身上的氣氛立即一變,三人臉上都是一幅冷冰冰的表情看着對方。
“白王爺,許少爺,想不到你們兩個居然躲到了這裡,真是要我林哲好找啊。”林哲此時一幅老謀深算的表情看着白子宣跟許安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