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倆緊緊的牽着彼此的手,兩人在外面深情的相視了好一會兒,兩人這才慢慢的朝裡面走了進去。
兩人剛走進裡面,就看到他們住的這個宅子大廳裡,外面正站着兩個像是守衛一樣的高大男人,在大廳裡,還有不少像這樣子的守衛,更令蘇山山不解的是,在大廳裡,坐着一個年紀看起來在四十多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從他的面相上來看,這個男人的臉跟她身邊男人有很多的相像之處。
“你果然沒有死。”蘇山山跟白子宣一走進這個大廳裡時,坐在那裡的那個中年男人一臉面無表情,語氣像是帶着寒霜似的對着走進來的白子宣講道。
走進來的白子宣緊緊握着身邊小妻子的手,似乎只有這樣子做,他纔像是有勇氣來面對眼前這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一般。
“託你的福,我還沒有死,怎麼樣,是不是看到我沒有死,你心裡很失望是不是?”白子宣一臉冷笑看着前面的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臉色頓時一變,周圍的空氣就像是染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似的,冷的站在這裡的蘇山山直打抖索。就在蘇山山因爲這冷而輕輕的跺了一下腳時,沒有想到就因爲這個動作,把前面中年男人的目光往她身上射了過來。
中年男人冰冷的眸子掃向他們小夫妻倆緊緊相牽着的那兩隻手上。“這個女人是誰?”中年男人繼續他那像面癱一樣的臉龐對着白子宣問。
白子宣一臉炫耀似的對着中年男人說,“她是的我的妻子,我們兩個已經成親了。”
說完,白子宣還故意把他們兩個牽着的手往中年男人目光下攤了開。
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一臉怒氣衝臉似的對着白子宣吼,“你居然成親了,誰準你成親的,我同意了嗎?你這個臭小子,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你忘記你娘以前是怎麼教你要尊老愛幼的嗎?”
隨着中年男人這句話一落,白子宣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瞪大眼睛,朝着中年男人大聲吼道,“你不配提我娘,你有什麼資格提我娘,你根本不配,我不准你當着我的面來提我的娘。”
中年男人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這麼久過去了,他的這個親生兒子還對以前的那件事情這麼耿耿於懷。
緊張的氣氛凝聚了好一會兒,中年男人才繼續開口。
“就算是以前的事情是爹做的不對,可是你也不該謊報你死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因爲你的這個死,把你娘害的到現在都沒有從牀上起來過,她一直爲了你的死傷心難過着呢。”
白致逸看着自己這個親生兒子心痛的解釋道。
白子宣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覺着這個消息是自己活了這麼多年來聽到最好笑的一句笑話了。
很快,白子宣臉上的笑容化成一幅猙獰的表情,瞪大眼睛朝白致逸吼道,“她不是我的孃親,我的孃親已經死了,早在六年前,就被你跟那個噁心的女人給氣死了。”
白致逸看着眼前這個還是對以前事情沒有忘懷過的兒子,輕輕的嘆了口氣,“孩子,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你怎麼一直還記着它,你娘她當年把你送到府裡來養,她也是沒辦法的。”
“我都跟你說了,她不是我的娘,我的娘已經死了,別拿這麼好的一個字套在那個噁心女人的身上,她不配。”白子宣臉一沉,咬牙切齒對着白致逸嘶吼。
看着這麼生氣的白子宣,這還是蘇山山第一次看到,看着他這幅樣子,她看着心都痛死了。
特別是看到他那雙有點紅紅的眼眶,蘇山山立即上前去握住了他有點顫抖的手,低聲在他耳邊提醒,“白子宣,你別激動,別激動好不好,一切都可以好好說,你忘記我了嗎,我可是你的妻子,有什麼事情有我這個當妻子陪着你一塊分擔,好不好,冷靜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蘇山山這句話起了作用還是怎麼回事,本來還氣的像是想殺人的白子宣,語氣慢慢降下了不少。
“不管她有什麼原因,這都跟我無關,我白子宣這輩子只有一個孃親,那就是葬在地底下的那位,除了她,我不會認任何一個。”
說到這裡,白子宣冷冷看着眼前的白致逸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要是沒事情了,請你現在馬上離開我住的這個宅子裡,另外,請你不要把我還活在這個世上的事情講出去,要是你覺着我這個兒子多餘的,不要了,你就儘管說出去吧。”
白致逸濃濃的眉毛用力一挑,年輕的時候,他也在戰場上混過的,雖然混的成績沒有這個兒子這麼好,可是也得了一個小小的將軍職位。剛纔聽這個兒子的話,白致逸聽出了一絲不尋常,好像他這個兒子失蹤裝死的事情有什麼難言之癮似的。
“臭小子,你剛纔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一點,難道你的裝死不是你自己做出來的,是有人想要害你這條性命?”白致逸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這個兒子問道。
白子宣眼神冰冷的掃了一眼自己這個親爹,嘴角彎了彎,扯出一抹嘲笑的笑意看着他說,“老頭,你以前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哦,我知道了,你是假聰明,如果你是真聰明的話,你也不會被那個女人給矇蔽你的雙眼,跟我娘誤會了一輩子,害的她臨死都是不瞑目。”
一臉關心看着白子宣的白致逸臉色頓時一變,鼓着一張氣呼呼的臉看着他吼道,“你這個臭小子,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我可是你的爹,那個女人可是你的娘,你這個不孝子。”
白子宣一臉不耐煩的朝對他吼着的白致逸,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打斷掉他的話,“老頭,麻煩你別再說什麼孝不孝的了,這句話我聽的現在耳朵都快要起繭了,你就行行好,讓我的耳朵根子清靜一下吧。”
白致逸立馬讓自己兒子這句話氣的是一句話都講不出來。最後只能用哼了一聲,轉過頭看着蘇山山這邊說,“你是他娶的媳婦?你哪家的姑娘,父母親在朝裡當什麼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