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元胤禛醒來,看到窩在懷中睡得香甜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
忽然,懷中人的眉頭動了動,他立刻閉上了眼睛。
元明珠醒來,下意識看向身側的人,瞥見男人下巴上的齒痕,昨晚的情形從腦海中冒了出來,頓時覺得臉頰發燙。
好一會兒,她纔將自己的心情整理好,小心翼翼地下了牀,不想打擾了牀上的人。走動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什麼東西,她下意識回頭,見他沒有醒來,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頭看地上的東西。
是她昨晚彪悍地扔出去的奏摺。
她彎腰,將奏摺撿起來。
她表示,她原先真的沒有想看那奏摺,不過是覺得這是奏摺,不能亂扔,她昨晚有些胡鬧,打算將奏摺收起來,結果一不小心,瞧見了上面的內容,然後——
然後她的神情就龜裂了。
那是奏摺,卻又不是奏摺,準確的說,是披着奏摺外衣的小黃、書!
元明珠瞬間雙眸噴火,轉頭陰惻惻地看着牀上的男人,面上露出兇狠的笑。
忽然,她看到牀上的男人動了。
她立刻將僞奏摺別到了身後。
在男人睜開眼睛的剎那,衝着男人露出一抹動人的笑:“相公,早啊~”
然後猛地一撲,撲到了他的懷中。
元胤禛差點被撲的吐血。
不過見到自家媳婦如此熱情,他還是很開心的。
“媳婦醒的真早。”元胤禛說着,假裝疲憊。
元明珠面上帶着笑,做出嬌羞狀,心裡卻連哼幾聲,“可能是昨晚採陰補陽,所以覺得今日精神特別好,說來這還多虧了相公的功勞。相公,不如——”
元明珠嬌羞地將脣畔送了過去。
元胤禛心神盪漾,打算迎接清晨的禮物,就在他滿懷期待地閉上眼睛時——
什麼東西砸在了他的臉上,耳邊是女子的怒吼聲:“元大寶,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本奏摺是怎麼回事?”
元胤禛瞬間睜開眼睛,瞅見了那本奏摺,面上的表情僵在了那裡。
遭了,都怪昨晚太得意忘形,將這東西給忘了。
在怔愣了片刻後,他拿起那本奏摺,翻開了一眼,然後故作氣憤地,將奏摺扔了出去:“豈有此理,究竟是誰,將這樣的奏摺呈給朕,想要迷惑朕嗎?也不看看朕媳婦多美,朕怎麼可能被迷惑?”
元明珠衝着元胤禛一笑,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元胤禛:“……”
沒有意外的,元胤禛被髮配到了馬車外。
睡了一夜的柴房,坐在馬車外的江城,在瞅見同樣坐着冷板凳的帝王時,瞬間覺得心理平衡了。
“俗話說的好,這人要做了壞事啊,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主子,您說是嗎?”
元胤禛轉頭,冷冷地撇了江城一眼,然後——
一腳將他從馬車上踹了下去。
在地上滾了幾滾的江城:“……”
元胤禛扭頭,衝着江城高深莫測一笑:“小城啊,你果然很聰明。”
江城:“……”
他想一腳踹死這個腹黑貨!
元明珠離開的六日後,女子學堂開學。因着前期的造勢,女子學堂開學當日,異常熱鬧,情況極好,一時在洪城得到熱議。
元明珠收到柳蘊寄來的信後,徹底安下心來。
三日後,他們回到了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