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進了包廂,溫贇並沒有久留,他在包廂內待了會兒,就以身體不適,不便久呆,離開了包廂,將空間留給他們。
出了酒樓後,溫煦一直很沉默。
或者說,從尉遲瑾出現的那一刻,他就一直處在震驚中。
誰能料到,南秦濟仁堂的東家,竟然和北齊的帝王是好友?
瞧着帝王的模樣,只怕她在帝王心中的地位還不低!
“難怪那女子敢如此囂張。”良久,溫煦感慨一句。
“我偶然間,曾聽說過一個傳聞,濟仁堂的東家,曾是南秦的皇后。”
溫煦聽到這話,當即停下腳步,瞪大眼睛,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精彩極了:“那她豈不是給南秦的皇帝帶了綠帽子?”
聽到這話,溫贇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他白了溫煦一眼:“你想什麼呢?”
溫煦撓撓頭:“難道我猜的不對?南秦的帝王如今可好端端地在南秦呢,可那女子卻喊那男子丈夫。”
“我何時說,那女子是南秦如今的皇后了?”溫贇沒好氣地道:“南秦建國的皇帝,並非如今的這位,那人只在皇位上呆了兩三年,便將地位禪讓給了大將軍,如今南秦的帝王,便是當初的將軍。”
溫煦聽到這話,忽然反應了過來,瞬間瞪大了眼睛。
“東家,你是說,站在那女子身旁的男人,他曾是——”
“嗯。”
溫煦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凌亂。
良久後,他看向溫贇:“所以東家從一開始就猜到了他們的身份,這才站在濟仁堂這邊。我先前還在想,東家太沖動了。”想明白這點,溫煦鬆了一口氣。
“不是。”
“嗯?”溫煦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一開始並沒有想起這件事,這事情是在皇上出現後,才忽然想起來的。先前幫着他們,只是覺得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事,再加上看不慣和順堂和齊家如此仗勢欺人。”
溫煦:“……”
他收起先前的話。
“東家,不是我說你,你今天委實太沖動了些,若今日皇上不曾出現,情況會變成什麼樣?你想過沒有……”
溫贇的耳邊響起溫煦的嘮叨聲,他一臉無奈,心道,早知道就不跟他說實話了……
卿鳳樓內。
“來北齊開濟仁堂,怎麼也不跟提前說聲?”
不等元明珠說話,元胤禛就道:“沒跟你說,是一開始就不想見你,誰知道你小子臉皮厚,自己送上門來。”
尉遲瑾忽視元胤禛的話,譴責地看着元明珠:“明珠,好歹我們認識這麼多年,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不跟我說,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你覺得自己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尉遲瑾有些火了,一拍桌子道:“元胤禛,你什麼意思?我和明珠說話呢,又沒問你。”
“抱歉。”元胤禛一攤手,特別欠揍地道:“你口中的女子,恰恰是我的媳婦兒。”
尉遲瑾:“……”
他能下旨砍了這混蛋嗎?能嗎?能嗎?
“行了,你們就不能別吵了嗎?”元明珠說着,看向尉遲瑾:“沒提前跟你說,只是不想麻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