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上次見面,還是趙淵登基的時候,如今已經有兩年多了。說不想念,那是假的,只是瞧着他張開的懷抱,元明珠掩嘴笑了:“擁抱還是免了,我家男人會吃醋。”
尉遲瑾撇撇嘴:“想當年,我認識的明珠,是多麼爽朗的女子,如今竟然因爲一個男人,全都毀了。”
元胤禛擡眸,清冷的目光射在尉遲瑾的身上,眼底帶着幾分殺意。
尉遲瑾挑釁地道:“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難不成還想將我殺了?我可告訴你,我如今的身份非同一般,我可是北齊的帝王,你要是敢刺殺我,那可是大罪!”
尉遲瑾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卻得到了四個字:“那又如何?”
尉遲瑾臉黑。
他一直想揍這人,果然不是沒有理由的。
“皇上。”明路的輕咳聲從旁邊傳來,提醒他四周的人。
尉遲瑾立刻清咳兩聲,板正身份:“濟仁堂東家,乃是朕的多年好友,朕得知,好友來白城開鋪,特地抽身過來道喜,各位儘管吃你們的酒菜,儘管放心,先前的事,朕不會遷罪諸位。”
尉遲瑾話落,衆人道謝,只是那眼睛還直勾勾地掛在尉遲瑾的身上。
要知道,今日過來的可都是一些小嘍囉,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活的皇帝。
“還不快吃酒菜?”身影中帶着幾分不滿。
那些人立刻將目光收了回來,落在了酒桌上,端起了酒杯,相互道賀,只是那心思仍舊放在這邊。
見衆人終於不將目光落了過來,尉遲瑾快步走到元明珠的面前,趁着元胤禛不注意,一把將元明珠拉到了懷中:“既然你不願意抱我,那就讓我來抱你吧。”
見元胤禛想要阻止,尉遲瑾立刻道:“我兩年沒見明珠了,如今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你就讓我抱一下吧。”聲音中難得帶着幾分哀求。
元胤禛忽然想到了三年前,他放手的那一刻,他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
“只此一次,下不爲例。”他輕哼一聲,別過臉去,眼不見心爲靜。
尉遲瑾的眼底染上了笑意。
這個擁抱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就放開了元明珠,然後盯着她打量,見她還是和幾年前一樣,忍不住撇撇嘴:“算他不錯,將你養的這麼好,不然我非要和他好好算賬。”
元明珠看了元胤禛一眼,然後笑了:“他向來對我都很好。”
“明珠,你當着我的面,炫耀另外一個男人,這真的好嗎?”
“諸位,咱們能移步包廂說話嗎?”溫贇清咳兩聲,適時地插上一句話。
尉遲瑾轉頭,打量着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眼睛微微眯起,帶着幾分探究。
溫贇得體一笑,“草民溫贇,因身體不適,還請皇上諒解,沒法給您請安。”
“膽子倒是不小,竟然當着朕的面,說這話,你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草民只是說出實情,皇上寬宏大量,自然不會與草民計較。”
尉遲瑾聽到這話笑了:“朕聽聞,先前只有你肯站在明珠這邊,溫家的人果然有膽識。”尉遲瑾說着,轉頭與元明珠道:“明珠,我們去包廂吧。”
“嗯。”
另一邊,劉安剛要踏進府內,就有官兵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將他抓住。
劉安滿目錯愕:“你們這是幹什麼?”
直到他被抓緊衙門,看到同樣被關在牢房裡的李知府。
李知府看到劉安,痛罵道:“劉安,本官這回被你害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