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脣一陣吃痛,元明珠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雙幽沉的眼眸,她剛要開口說話,男人靈巧的舌,就鑽進了口中。
她瞬間羞紅了臉。
男人一笑,放開她:“現在倒是害羞了,龍舟賽那晚,也不知是誰不知羞。”
想到那晚,元胤禛的臉頰也不自覺飄上了兩朵紅暈。
元明珠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我不知羞,你就知道了?有種你別看啊?”
說着又低喃一聲:“也不知是誰看的差點把持不住,洗了幾回冷水澡。”
元胤禛:“……”
他那是被誰害的?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曲子,都是跟誰學的?”想想,他就有些臉紅。
“曲子?什麼曲子?”元明珠裝糊塗:“不如你哼兩句,我來聽聽,看看有沒有印象。”她說着,眼睛滴溜溜轉着。
“什麼春眠不覺曉什麼不嫌早,什麼風流知多少,不等你來——”元胤禛正苦思冥想着,忽然見某個小妮子捂嘴偷笑,當即知道自己中計。
“你竟然敢忽悠我?看我不收拾你!”
元胤禛說着,去掏她的咯吱窩,逗得元明珠笑個不停。
“哥,我不笑了,你別掏了。”
元胤禛停了下來,某個欠收拾的人盯着他看了半晌,幽幽地來了句:“其實我覺得,你還挺適合這首歌的。”
元明珠說着,忍不住在心中偷笑。
要是他知道,這首歌是寫什麼的,估計會直接將她扔出去,讓他一個鋼鐵直男,唱這種歌,也是難爲他了。
元明珠說着,摟着元胤禛撒着嬌:“哥,我喜歡聽你唱這首歌,特別——”元明珠咬脣,嬌媚地吐出後面兩個字:“風——騷——”
元胤禛瞬間雙臉爆紅,咬牙切齒地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你是想繼續那晚的事情是不是?”
元明珠眨眨眼,不怕死地道:“哥,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大病初癒,身子虛的很,我怕你受不住。”
元胤禛冷笑:“受不住?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受不受得住!”
他說着,就將元明珠撲倒在身下。
“你再折騰,我看你這條小命真的不想要了!”白卓言從外面走來,絲毫不顧及屋內的情景。
元明珠羞紅了臉,將頭埋到了元胤禛的身下,小手偷偷扯着旁邊的被子。
元胤禛的臉皮抽動了幾下,黑沉的難看,轉頭瞪着某個不識情趣的人。
白卓言纔不管,這廝的臉皮厚着呢,他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扯過他的手,就開始診脈,口中還喋喋不休地道:“好不容易從閻王殿回來了,你難道還想回去?心肝脾肺臟,沒有一處好的,身體內還有些餘毒未清,不過不是什麼大事,你早晨是不是又動情了?我說你一大把年紀了,怎麼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元明珠在一邊被窩裡偷偷地笑。
元胤禛的臉都快黑成了鍋底:“說夠了沒有?”
“沒有。聖人說的果然沒錯,女色誤人,我警告你,近來最好連小手都不要碰,免得你又發、情。”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有女人,死處男!”
“草,你才死處男呢,老子**的時候,你還在泥地裡打滾呢!”
“白狐狸,原來你那麼早就被上了啊!”
元胤禛&白卓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