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良趕了一刻鐘的路程,風塵僕僕的回到客棧,人還未靠近房間,隱約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嬉笑聲,倏爾,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他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那位心頭心心念唸的女人,她正在和肖雅下象棋。
這副象棋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物種,而且據他了解,就連整個御州國都沒有,那爲什麼唯獨她知道呢?
從他倆相識到現在,他知道她身上有很多很多小秘密,他從不過問,因爲他等着她自願坦白那些秘密,現在他唯一能感受到,她的心裡是有他的就足夠了。
耳畔傳來“吱呀”的開門聲,茹意倏地轉過頭,看着清貴儒雅的原良緩慢的走了進來,脣角微微揚起,深邃的眼底露出燦爛的笑意,她柔聲道:“阿良,你回來了?”
原良輕輕頷首,然後在茹意的右手邊坐了下來,烏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桌上的棋盤,倏爾,嘴角一勾,道:“馬跳進田字格里,帥無路可逃,將贏了。”
肖雅精緻的小臉窘迫的笑了笑,道:“今天茹姐姐腳我玩的象棋,還挺好玩的,可我這腦袋笨,老是贏不過茹姐姐。”
倏然,一陣笑聲響起,屋內的氣氛很是融洽。
這盤象棋,輸贏已分,茹意不想下了,便拿出制定的盒子,將象棋收了起來,道:“阿良,你今天是去調查案子了吧!”
原良手託着下顎,擡眸凝望着她,那副嬌俏的容顏,好似怎麼也看不夠,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茹意將象棋放回包袱裡,一手託着肚子,在凳子上坐了下來,道:“阿良,那你今天去了那麼久,可有找到什麼新的線索嗎?”
肖雅站起身,倒了三杯熱水。
原良從衣袖裡拿出從案發房間裡找到的新線索,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團揉的亂七八糟的紙,他小心翼翼的攤開,只見白紙上的墨跡被灑了水,字跡已經化開,但隱約可以看清白紙上寫着三個字:來客棧。
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呢?
這張紙條又是誰寫給誰的呢?
意外找到的紙條,再加上案發房間內的乾淨整潔,這二者相結合,完全印證了他之前的猜測,死者薛一謙和兇手是認識的,那也就是說這是一起熟人作案。
聽聞死者薛一謙乃是百花縣人氏,來戈蘭縣只是上帝都趕考途徑此地,對這裡應該是人生地不熟,相識的人應該不多。
忽然,腦海裡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過,對呀,他可以先從死者所接觸過的人着手調查啊!
有了新的線索,原良倏地站起身,轉身慌忙的去開門,茹意看他一驚一乍的模樣,不禁問道:“阿良,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原良回頭看茹意,抿脣淡笑,道:“媳婦,我突然想起有些線索要去調查,如果我晚上回來的晚了,你和肖姑娘就先去外面買點東西吃,不要等我而讀者自己和肚裡的孩子。”
繼而,他將目光落在肖雅身上,道:“肖姑娘,我不在的時候,麻煩你多幫忙照顧一下我媳婦,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