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原相公一嘮叨起來,就沒完沒了的了。
耳畔傳來他絮絮叨叨的嘮叨聲,茹意聽的腦袋都快炸開了,她看見他對自己上心,很感動,但真的受不了他的嘮叨。
自從她懷孕之後,只要她做點出格的事情,他就在耳邊一直說一直說,囉嗦的不得了,她能做的就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就像是現在,她衝着他不耐煩的笑了笑,說:“知道了,囉嗦公。”
聞言,原良噗哧一笑,轉頭看着嬌俏可愛的小媳婦,見她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也就不繼續嘮叨下去了。
兩人回到房間,茹意像個皇后一樣端莊嫺雅,美麗大方的坐在凳子上,原良像個殷勤的小公公在一旁任勞任怨的照顧她,原良給她到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說:“來,媳婦口喝了吧!”
“嗯,還有點喝了。”茹意拿起水杯,慢慢的喝了起來。
原良面對着她坐了下來,一手託着下頜,目光殷切的望着她,問:“媳婦,孃的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啊?”
說起正事,茹意神色微斂,一下子正經了起來,語氣頗爲嚴肅道:“阿良,我懷疑之前有人動了我孃的藥,要不然我孃的頭疼病不會越來越嚴重。”
“什麼?”原良錯愕,大爲吃驚,道:“媳婦,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也是府裡的人?”
茹意低聲道:“我覺得是。”
屋內氣氛變得沉悶,兩人陷入沉思。
沉思片刻,原良一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目光擔憂的落在她凸起的大肚子上,神情凝重道:“那媳婦你更應該要小心了。”
茹意頷首,“我知道了。”
然而,杜月敏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茹意便惹上了另外一個官司,是關於一條任命的大官司。
第二天,城內發生一起命案,不過半天時間,傳遍了城內所有的大街小巷,許多百姓都在討論這起命案。
今早死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名叫文彪,今年四十歲,家住城西小巷東口,家境一般,但文彪這人高大威猛,體格很好,沒有聽說生什麼大病,以他的身體狀況來說,不應該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去。
因爲很奇怪,所以百姓們這一點討論的特別多。
而文彪有一妻一女一兒,大女兒已經出嫁,小兒子還小待在家裡,妻子顧阿佳,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婦人,又不識字。
丈夫文彪突然暴斃而亡,妻子顧阿佳受不了打擊,一下子暈了過去,她無法想象昨日還活生生的丈夫,今日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顧阿佳醒來之後,立刻去官府報了案,而她要告的人則是百草堂的東家、大夫、以及掌櫃,她覺得這些人都有嫌疑。
沒錯,文彪就是昨日那位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被餘大夫救好的中年男人,而顧阿佳則是那位潑辣無禮的婦人。
婦人昨日回到家後,就扶丈夫回房休息,睡到傍晚起來,丈夫有了力氣,胃口大好的吃了點晚飯,然後喝下那碗調養身體的中藥,就上牀休息了,沒想到第二天一早,他卻突然暴斃死亡了。
因爲那碗中藥,她認定是百草堂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她要替丈夫報仇,她要討回公道,於是就把百草堂一干人等通通告上了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