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宏眉毛一挑,哼道:“讓你拉到********的東西。”
田秋香嘴角抽搐了起來,從來只有她惡搞別人,還真沒被別人惡搞過,那麼一碗瀉藥下去,她還不拉個上天遁地啊?
“這位大哥,咱可不可以上兩個事兒······”田秋香見狀吞了吞口水過後打算使用緩兵之計。
軒轅宏眼眸一眯,對那文士說道:“從現在開始,她說什麼你都當她在放屁,給本王喂!”
那文士點頭道:“好的。”
田秋香看着那碗愈來愈近的湯藥,對那文士擠眉弄眼道:“我說這位帥哥,人活一世,不能做太多壞事了,不然生個兒子會沒屁······”
不待田秋香高談闊論完,那文士已經扼住田秋香的嘴脣,將那一碗濃濃的藥汁灌進了她的喉間。
中藥苦澀,頃刻間滑入了田秋香的喉中。
“咕嚕——”
“咕嚕——”
田秋香只聽見肚子裡一連串咕嚕聲響起後,她只覺有些欲哭無淚,在現代的時候,給腸胃病人做手術時,他們都會喝瀉藥,聽那些護士說,那些人幾乎每五分鐘都要跑一次廁所,從現在開始,她不會這麼悲慘吧?
然而,悲催的事實很明顯地擺在了田秋香的面前,讓她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理!
經過這一次泄洪戰役之後,她發誓,以後沒事不會給別人吃瀉藥了。
自從田秋香被灌了瀉藥之後,她實現了每五分鐘跑一次茅廁的預言,這一整夜,她幾乎都在茅廁中度過,被自己那些臢之物給薰得七暈八素,差點沒有壯烈地死於茅廁之中。
中軍大帳中,軒轅宏是因着報仇而爽歪了嘴,軒轅宗在看見自己皇兄那幅得意的神情時,問道:“三皇兄,你不至於這般高興吧?”
軒轅宏瞬時收了嘴,他看向軒轅宗,隨後說道:“哼,本王這是讓她嚐嚐厲害,不要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然以後怎麼做······”
說道這裡時,軒轅宏瞬時收了聲,他眼眸一眯,朝帳外一瞥,餘下的話語全然吞沒在了脣齒之中。
須臾,他收了玩笑的表情,隨後壓低聲音對軒轅宗說道:“四皇弟,據本王估計,二皇兄當於明晨到達金池大軍,本王現在寫一封書信,你且派使者將信傳遞給二皇兄,另外,趁着此次機會,我們的計劃也要全面展開了。”
軒轅宗聞言點頭道:“好的。”
隨後,軒轅宗埋首寫了一封書信給軒轅琛,寫好後便命人傳了出去。
金池大營
南宮景軒將附近一百里地幾乎掀翻過來也沒有找到念香的下落。
焦急的他只得回營,此時乃是關鍵時刻,他卻也不能爲了兒女私情置衆人的性命於不顧。
回到軍營之後沒有多久,便聽視爲報說大師兄的大軍已經到達了大營前方。
南宮景軒聽後旋即起身去營外相迎。
營帳之外,軒轅琛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他仍舊穿着一襲藍色的衣袍,挺拔的身姿如雲似鬆,一雙鷹眸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縱橫間揮斥方遒,睥睨天下。
軒轅琛在看見南宮景軒時,翻身下馬邁開雲步朝南宮景軒行去,藍色衣袍在風中獵獵翻滾,南宮景軒也邁開步伐朝他走去,二人交匯於途中,南宮景軒伸出手立掌握道:”、“大師兄!”
軒轅琛回握而去,須臾,朝南宮景軒頜了頜首,隨後低聲對他說道:“念香被軒轅宏抓走了,他給我書信了一封,讓我獨自去營中營救她。”
南宮景軒聽聞,心下一駭,鳳眸一瞪,說道:“那怎麼行呢?軒轅宏與軒轅宗二人的大軍合起來有二十萬之多,你一個人孤軍深入豈不是危險重重?這分明就是一個陷阱!”
軒轅琛鷹眸一眯,嘆聲道:“那也不能讓念香身陷囹圄。”
念香是他喜歡的女子呵,爲她孤身深入敵軍,又有何可畏懼的呢?
南宮景軒搖頭道:“大師兄,你身上擔負着重要的責任,還是讓我前去營救吧。”
軒轅琛聞言擺手道:“不了,他信中只讓我一個人去,如果二十里地之內發現第二人,他便會對念香使用凌遲之刑!”
南宮景軒聽見凌遲二字後,心下一陣絞痛,仿似那鋒利的刀片在自己的胸口上片片劃過一般,每一刀都精準狠戾鮮血淋漓。
胸臆之間登時似有千重阻隔,南宮景軒困難地呼出一口氣後,對軒轅琛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便護送大師兄過去,我在二十里外恭候大師兄。”
軒轅琛點了點頭,隨後,大軍調轉了方向,朝軒轅宏的大營行去。
在距離軒轅宏大營二十里地之外,軒轅琛離開了衆人,獨自一人前往軒轅宏的大營,藍色衣袍在風中留下了不滅的痕跡。
南宮景軒目送那抹藍色的身影,看着他漸漸地消失在了山野之中。
他騎在自己的坐騎之上,雙手緊緊地握住了繮繩,他無比的希望,辭去救念香的人能夠是他,可是,老天卻連他救她的機會也不肯給他。
念香的身影在腦海中浮現,遂又如煙般消散而去,他想要伸手去抓,然而,握回的卻是青煙一片。
南宮景軒眸中深邃,沉沉地朝外呼出了一口氣。
軒轅琛念寒一身如昊日中天,他踏着冬日的暖陽邁着堅實的步伐,朝軒轅宏的大營行去,身邊似呆過千重雪萬重浪一般,浩然壯闊。
軒轅宏立於大營一側的哨兵架上極目遠眺,當他看見那緩步而來的藍衣男子時,眼眸不禁微眯起來,眼眸中翻騰的是讓人看不清楚的情緒。只見那緩步而來的身姿英偉似草原上的雄鷹,搏擊長空,展翅翱翔。
“喂,你把你二皇兄當傻子麼?你以爲你寫一封信叫他獨自一人前來救我,他就會來?你別傻了!”軒轅宏正徵愣間,只聽見身旁傳來一陣呱噪之聲。
軒轅宏聞言朝胖望去,只見那個被他吊在兩個哨兵架中間木頭之上的女子正朝他齜牙咧嘴地問詢着。因着轉身詢問的緣故,她的身子此刻在風中四處飄搖着。
他停了她的言語後,眼眸眯了眯,隨後譏諷道:“你居然還有力氣說話?昨夜沒有拉虛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