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將撐開的白皮內用着四根大小無異的木棒插入泥田裡支撐住,用鐵絲將白皮梱綁在了木棒上;用剪刀將木棒上的白皮剪開一邊,以便人進出;被剪開的白皮上繫上了一條繩子,夜裡寒冷時可以將繩子系在木棒上,抵禦涼風,減少寒冷;臨時用白皮搭出來的帳篷雖不足以抵禦狂風驟雨,但起碼也算是個能遮風蔽雨的窩。對於自己的傑作,二妹甚感滿意。
劉家老少更睜大了眼睛,訝異地看着白皮變戲法似的在二妹手中變成一間小房子,嘴巴張着能裝下一個雞蛋那麼大。
“這……”劉父想要說些什麼,卻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二妹好笑地看着劉父,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疑惑呢?上前將破舊的被子抱在懷裡,帶着劉父劉母,三兒四兒進了帳篷;將被子鋪在帳篷內解釋道:“這就是我說的帳篷。這段時間我們就暫時住在這裡吧!”
劉母看着地方雖不大,卻足夠幾人睡覺的帳篷疑惑地問出聲:“二妹呀!你怎麼會做這個小房子的?”
二妹看着一臉疑惑的家人轉移着話題:“夜深了,我們休息吧!”總不能告訴他們,你們的女兒劉二妹已經死了,而我是穿越來的劉薇吧?不過,估計我說了也不會有人信,只當我腦子有病。
“是呀!孩子她娘,我們早些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幹活去呢!”劉父張着嘴打着哈欠,累了一天,劉父也當真是困了。
“唉!好。”劉母將身上的行李放在了帳篷內,本就狹小的帳篷,此時更加擁擠了。
雖是擁擠了些,但值得慶幸的是,至少沒有人受寒。
清晨醒來,二妹用手摸了摸牀榻,發現牀上並沒有人;疑惑地走出了帳篷,發現劉母正在用鑽木取火的辦法生火熬粥;可是由於清晨木頭上露水潮溼,劉母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燃起火來;額頭上早已急得滲出了汗水。
二妹笑着上前對劉母說:“娘,您先去休息休息吧!火就交給我來升吧!”
“不用。三兒和四兒和你爹下地幹活去了,一時半回也回不來;不急的。”劉母繼續生着火,說什麼也不讓身體質虛弱的二生火。
二妹知道拗不過劉母,不再言語,走向離劉母不遠處拿起鐵皮和石頭相撞,下面放着松木;田野鄉間什麼都不多,就是不乏樹木;在鐵皮和石頭的相撞下,擦出點點火星,落在松木上燃起了火苗;二妹看着漸漸燃起的火光,興奮地向劉母揮着手:“娘,你看,火生着了。”
看着劉母從帳篷內不捨地拿出僅剩的大半個紅薯,二妹敏捷地從劉母手中接過紅薯淡笑着說:“娘,你去休息吧!我來做飯。”
看着二妹將紅薯扔進火裡,劉母得心都停跳了兩秒鐘,恨不得將手伸進火裡把紅薯拿出來。畢竟這是家裡唯一的糧食了!
二妹起身扶住劉母,將劉母扶着坐在了乾淨的草坪上解釋道:“沒關係的娘,你先在這兒坐着,等着我將紅薯烤好給你吃。”
劉母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終是什麼都沒說。
大概過了兩刻鐘,熟透了的紅薯散發着誘人的香味;用棍子將熱乎乎,香噴噴的紅薯從火裡取了出來;二妹不自覺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脣,嚥了口口水。看着巴掌大的紅薯,二妹鬱悶了,這麼點大的紅薯,怎麼夠五個人吃呢?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水田,將紅薯放在了草坪上,拿起籃子對着劉母叮囑了句:“娘,你幫我看好紅薯,我去去便來。”
二妹小跑着來到水田邊,脫掉了布鞋,勒起了褲腳和袖口;慢慢地潛入了水田中,入秋的水帶着徹骨的寒意,讓二妹渾身打了個冷顫。
二妹順着水田四周摸索,想摸到的田螺放進籃子裡,不一會兒,籃子內已是滿滿的田螺。
劉母看着渾身溼噠噠,手裡還拿着一籃子田螺的二妹,疑惑地詢問出聲:“二妹,你撿這麼多田螺回來幹什麼?”
“吃呀!”不然這大冷的天,我下水撿它幹什麼?
吃?二妹這不是餓壞了吧?這田螺盡是殼,怎麼吃?
------題外話------
丈夫經常在妻子面前罵老闆無能,弄得公司倒閉了,連獎金都發不出。
一天同事來訪,聽到他罵老闆,十分吃驚,悄悄問:“你不是每個月都領了獎金嗎?怎麼……”
他連忙打斷同事的話,小聲說:“不罵老闆,我和你們打麻將的錢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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