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那女人是誰啊?這慘叫都一天了,白吃白喝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啊,不過得罪了西將軍也算她倒黴,西將軍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外門的人議論紛紛,卻並沒有看到那房間內的女子,一邊叫着一邊拿出銀針,扎入自己那穴道內,封住了自己的疼痛感。
在封住自己的穴道後,夏歡歡一口血吐了出來,“西將軍……”聽到門外出來的聲音,夏歡歡立刻將銀針藏在那秀髮上。
身上的東西都被那西熠沒收了,眼下也就這身上的銀針,夏歡歡繼續陪着那腹部疼的叫,西熠進來看着那夏歡歡,“解藥……”
“這字是什麼?”聽到這話那夏歡歡看了看對方,搖了搖頭……眼圈泛紅了起來,一臉的害怕跟痛苦。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那是祈禱用的,咳咳……我不知道,不可以買孔明燈,嗚嗚……我錯了好不好……”
“別跟我裝模作樣,說着到底是什麼?”抓住那夏歡歡的想法,“你知不知道,這十指連心,如果將手指讓那……”
下一秒拿出一個罐子,將那夏歡歡的手往裡頭塞,下一秒疼痛傳來,夏歡歡感覺到那疼痛,立刻眼孔一縮。
“我說,我說……”蝕骨的疼痛襲來,夏歡歡立刻便開口,聽到這話,那西熠看了看夏歡歡,將手拿出來,雖然僅僅是咬了幾口,可對方的手卻依舊紅腫。
“這不是乖了,說吧……”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秀髮,撫摸着對方的臉頰,那如情人的撫摸,讓夏歡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妖治的笑容,如畫一般的絕色,仙人之姿,卻也如魔鬼一般的性子,讓人觸摸不定了起來,“這是安好,是告訴那城內的人,我已出城,去尋援兵……”
夏歡歡在說話時,看到對方給她把脈,卻說的依舊面不改色,脈搏沒有任何變化,中毒是真,並沒有因爲說話而起波浪是真的?
西熠看了看對方,推開這人,“看着她……”他終究不相信,一個女人……雖然瞧不起,可多年謹慎的性子,卻容不得他又……
更何況那女子狡詐如狐,詭計多端多事之秋,他又豈會放過對方,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先留着待看。
夏歡歡看到對方離開,額頭上汗流浹背了起來,那臉色也鬆了一口氣,第二天西熠沒有來找夏歡歡,夏歡歡身上的毒還是沒有解。
不過好在夏歡歡醫術了得,後又有天醫神針那本書,讓她在解毒造詣上也不錯,所以眼下壓制毒,還是可以的,當然因爲身在敵營,夏歡歡並沒有太過將毒解了。
等第三天日午夜時分時,有人來給夏歡歡送飯菜,夏歡歡看着那飯菜,在看了看對方的人,“吃吧,恩……暈了,也算可憐……”
看到這夏歡歡暈倒時,對方直接走過去,看到那精緻的臉蛋,鎖骨被微微露出來,顯得誘惑至極,在軍營內少有女子,都說軍營中十年不見母的的有可能,那是母豬都可以塞貂蟬了。
而眼下這夏歡歡也是美人,那送菜的士兵頓時嚥了咽口水,有些猶豫了起來,可礙於那西熠的威懾,眼前那士兵終究不敢上前。
可女子突然恩了一下,那衣服被挪了些許,香肩露出來,看到對方那模樣,對方看了看外面,目光一閃,看了看對方,然後直接便走上前,速戰速決反正這女人中毒疼暈了過去,被自己佔便宜也不會知道。
直接便快速靠近拖着對方衣服,卻想不到那女子下一秒直接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下一秒直接一枚銀針刺入對方體內,對方直接便昏死了過去。
三日沒有異動,乖乖的慘叫,讓所有人都認爲夏歡歡是無害,直到今日夏歡歡,纔有所行動,****一個男人她還是有着幾分把握的。
夏歡歡推開那男子,直接看了看對方,然後拔乾淨對方的衣服,將自己的衣服給對方換上,在點了對方的啞穴,又點了可以讓人疼上一天一夜的穴。
在才換上對方的衣服走出去,“這人叫的嗓子都啞了,這西將軍也夠狠的,一個美人被折騰成這樣……”
夏歡歡看着對方那門口的人,嘴角一勾,並沒有急着跑,哈……那男人讓自己吃盡苦頭,自己怎麼也得回報一二,現在是大軍攻城跟出城的一刻,軍隊盡是空虛。
真好是自己可以趁虛而入的時候,夏歡歡要去幹活了,而那懾冷言也在行動,懾冷言要京城那城內的人,也很快出城……
“西將軍是敵人援軍,跟恆城內的敵軍,裡應外合了起來,”西熠坐在營帳內,目光一冷,那賤人果然有詐。
“出兵截殺……”說着便披上衣服,往不遠處走去,走進那帳篷內,就看到那夏歡歡倒在牀榻上。
“人那?”所有人都不解,這人不就在哪裡嗎?雖然昏迷不醒,可人就在那,西將軍該不會眼睛有問題吧?
當有人見對方翻過來了後,看到那臉頓時眼孔一縮,擡起頭要跟西熠謝罪,就看到對方一刀劈了過來,二顆頭顱就掉落在地上。
“沒用的廢物,給本將軍找,找到了帶來,”沒有自己的解藥,那女人就算跑在快,也無濟於事,不出半個月必死無疑。
士兵去追擊了,恆城外也發生了大戰,夏歡歡看着不遠處的帳篷,溜進去後,看了看那糧食,看到那糧食後,夏歡歡用髮釵劃開,當找到白麪時。
然後直接將白麪灑開,帳篷內的粉澱,到處都是,夏歡歡站在那帳篷外,看着不遠處有人來,“什麼人……”
就在要追上那夏歡歡時,夏歡歡直接將那火把丟入其中,轟了一下大火席捲了整個帳篷,大爆炸一般的掀了層層熱浪了起來。
西熠站在不遠處,回過頭就看到那大火,離開臉色陰沉了起來,當趕到時,那火勢壓根就沒辦法控制,所有的糧食,四周的帳篷都被燒的乾乾淨淨,難以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