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你到說一句話啊?別憋着不說話?”看着白晨一直不開口,這閆老大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中不喜了起來,要知道這一直不說話算啥啊?
聽到這話的時候,白晨看了看這閆老大,“閆老大你是太瞧得起我了,我哪裡有什麼門路,現在走一步看一步,這裡頭是不是有人下暗手,我們是攔不下,只能夠自己小心點,”
鬱公子要殺人滅口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也沒有幾個人去在意,反正所有人只要防備點,這裡人多勢衆她就不相信這鬱公子可以殺了所有人?
而且白晨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眼下對於這夏歡歡的事情,他可不敢亂說了出去,這夏歡歡讓自己一個人靠近就好,可如果被別人在來靠近,自己的地位豈不是要少一半?
不是白晨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壓根就知道,這閆老大是什麼樣的人,白晨的話讓閆老大不喜,看了看這白晨,“你這時候給我藏着捏着,到時候可是會害死自己……”
閆老大懷疑的目光看白晨,白晨露出那苦澀的笑容,“我真沒有,如果說路子,也就工頭了,你也知道,我跟工頭好,靠着工頭準沒有錯,而且我在一年不到就可以出去了,你說我還需要想什麼路子?”
這時候的白晨裝傻了起來,自己咬死不承認,這閆老大可是心思花樣多,自己可不能夠上賊膽了,聽到這話的閆老大看了看這白晨,覺得這人油鹽不進。
白晨吃了東西也起身去幹活了,難得跟閆老大多言,閆老大坐着狠狠的咬着那饅頭,等這月色降臨後,閆老大就去見鬱公子了。
“怎麼那白晨的可有路子?”鬱公子今日一身粗布黑衣,不過這布對於鬱公子說是粗了點,可對於旁人卻還是金貴的。
雖然黑衣沒有那白衣飄飄的感覺,可還是有着不少魅力,這閆老大將那白晨的話交代了一遍,聽到這些來龍去脈後,“也就是說,這白晨真沒有後路?”
如果是真的,那這那個女人是不是就不在這裡?白晨身邊的女人,就不是自己要找的,對於這鬱夫人鬱公子覺得,既然都送消息了,怎麼不送全點。
卻不知道這鬱夫人,也是怕出問題,所以送的隱晦,上頭一層層下來了,等到了他這裡的時候,早已經變了幾個意思,一開始是姓夏的,後來有是姓俠的,一路下來都不記得是什麼了,所以眼下真沒有名字。
其實這也不可以怪鬱夫人,鬱殷從中作梗了,所以纔會出這等問題,鬱公子跟這閆老大道,“你下去看着點,如果有人異動,就告訴我一聲,”
這下頭的人自己需要看着,可不能夠將金礦的事情泄露了出去,聽到這話的時候,那閆老大點了點頭,然後下去了。
閆老大出門後嘴角有着冷意,自己雖然給這鬱公子幹活了,可誰也不知道這鬱公子,會不會下一秒就給自己來一個過河拆橋。
要知道這過河拆橋的事情,可真有不少人做過,眼下的他也是擔憂的很,白晨如此被關注,難道真背後有人?
閆老大覺得自己需要好好謀求後路了,得在跟這白晨好好說道說道,比起這命沒了,這臉皮不要也罷。
白晨心中有着忐忑,白日裡頭沒有想太多,可夜裡回想了,就忍不住不好,這閆老大可不是什麼好人,平日裡跟自己中對着幹,這一次卻來找自己合作,讓這白晨信了就有鬼。
該不會是故意來試探自己的吧?想到這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一個走出了這房間,就看到不遠處有着一個姑娘,眼下蹲在那角落,看到這人的時候微微一愣。
這不是上一次出席的時候,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嗎?可這女孩怎麼會在這裡?對於這珠珠白晨影響還是有的,珠珠在那一次穿的太豔麗了,白晨不可否認有動心,不過笑了笑。
沒有理會就離開,這女人哭的是梨花帶雨,可白晨知道這人是閆老大的,自己有一個人護着了,在找一個那就是作死了。
“白大哥……白大哥嗚嗚……”珠珠突然抱了上來,然後在那白晨身上哭,“白大哥你救救我吧,白大哥嗚嗚……”
哭着的時候還在挑着那白晨,白晨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開葷過了,雖然是潦草些,可也是嘗過滋味,看着這珠珠哭的梨花帶雨。
這白晨眸色暗了暗,那手就要抱着人的時候,很快就收了回去,直接將人推開了,“朋友妻不可欺,還不滾,”
珠珠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晨,“白大哥爲什麼?我不美嗎?我比那女人美,比那女人年輕漂亮,爲什麼你不喜歡我?”
這白晨聽到笑了笑,“喜歡就是喜歡,還有攀比之分?如果只要攀比,那就不是喜歡是虛弱了,還有你該回去了,”
珠珠是很漂亮,他是動心思了,剛纔他有着一瞬間想,將這珠珠拉暗處去睡了,可很快就想到這夏歡歡跟自己說的話,在這節骨眼上,自己如果走錯一步了,那就會萬劫不復。
珠珠在這一個月裡頭是那閆老大的,而且深更半夜……除了閆老大還有誰可以將人帶出來?這是他最懷疑的。
因爲懷疑了,所以眼下可沒有打理這女人,聽到這話後,珠珠臉色冷了下來,委屈又帶着那羞辱的恨意,“白晨……我恨你,”
然後一個人就跑了,她是按照那閆老大的話來勾引人的,可沒想到自己很容易放下那屈辱的心來勾引,這白晨卻給自己更加大的羞辱,這如何不讓這珠珠生氣。
如果一開始是驕傲的孔雀,在這段日子下珠珠就徹徹底底變了,變的學會生存懂得生存,當然……有着一種是沒辦法變,自視甚高依舊如此。
白晨看着人離開搖了搖頭,有着慶幸自己沒有精一蟲上腦,不然這被那閆老大算計了,自己可就要倒大黴了,這女人……果然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