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大明曾經一度瘋魔的迷戀過《我和殭屍有個約會》裡面的豬腳馬小玲,感覺那個穿着個性,時尚,大膽,讓男人看了都要噴鼻血的女人在高高躍起,手中掐動九字真言印,口中大喝一聲:“誅邪!”的時候,簡直就是帥呆了。
仝大明在網上找過許多的資料,所以也學會了這個印法,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會玩玩,他只是沒有想到,一次穿越,這一次一玩兒,居然玩兒大發了。
大場中。
仝大明全神貫注的締結出九字真言印的第一印:臨。
失敗了。
沒有任何的異象,更不見飛沙走石,仝大明皺眉,在自己的光頭上抿了一把,剛剛明明很有感覺的啊,怎麼一下子沒有感覺了呢?難道是因爲剛剛沒有說什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不成?
仝大明很糾結啊。
九字真言印,以前仝大明在網上查找的時候,一般都是說出自於密宗啊,來源於樸古子啊這種說法,仝大明自己心裡頭更相信的是這個印出自於道家,在《樸古子》的禁法之中,就對這個有記載,仝大明還親自去看了來着。
但是,樸古子中卻並沒有手印,難道說是手印不對?是了,樸古子中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意思就是一往無前,是一種精神層面上的東西,按照仝大明自己的理解,或者就是精神上的自我催眠了。
“悲催啊……”
仝大明仰天長嘆,異常無語。
本來以爲自己掌握了一種很強大的本領,卻想不到原來什麼都不是,而且,似乎還讓婠婠和自己的丈母孃看了笑話。仝大明嘆了口氣,看看自己的手……“哎,怎麼就失敗了呢?剛剛明明是成功了來着……”
仝大明這次算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了,所以,他很乾脆的跑掉了,他要去找那個慧能,問問慧能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慧能是一個閒人,很無聊,所以也很樂意回答仝大明的這個問題。
慧能說了,這個是密宗的手印,而他作爲一名中土的和尚,不瞭解。
仝大明恨的牙癢癢,你說你不知道,不會直說嗎?非要給我玩兒這一手。“和尚,不知道你不會直接說不知道啊?東扯西扯了那麼多,你一句不知道就完了?不行,你今天怎麼也要補償我一下……”
“你難道不知道嗎?浪費別人的時間,就等於謀財害命,老子可沒有那個彭祖的本事,一活就是八百年,你他孃的……”
仝大明想揍人了都。
“那你想怎麼着?”
仝大明道:“不怎麼樣,你教我幾手實用的就成,比如說如何利用體內的這些真氣啊什麼的,你看,空有一身內力,卻無法使用,是一件很讓人憋屈的事情,慧能和尚,作爲一個有良心的好人,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你快死了嗎?”
“我閃。”
仝大明已經被慧能和尚打敗了。
算了,就算你不教,我自己還不會琢磨嗎?也許,大概,問問丈母孃也是不錯的選擇,他仝大明可以說是一名最爲悲劇的武林高手了啊,而且那無名真氣究竟有什麼樣的作用,他到了現在也都絲毫也不清楚呢。
有和沒有一個樣,就是晚上不怎麼做夢了,睡眠質量特別好。
時間又那麼恍恍惚惚的過了幾天,村西的大樓已經蓋出了三層,遠遠的看去,已經有了一種很高,很大的感覺了,而仝大明在這些天裡,輕功有了很大的提升,怎麼說有一個武功高強的高手在身邊指點,就是不一樣。
歐陽若水是一名高手,雖然輕功上不是強項,但是教導一下仝大明還是足夠的。輕功,配合上仝大明的厚顏無恥,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無聲無息的潛行鍛鍊的爐火純青,幾乎過上個三五天,仝大明就要自己進森林試煉一番。
雜草稀疏,仝大明穿着一身土色的衣服,衣服上被刻意點綴了野草,他就好像是一隻巨大的壁虎一樣,無聲無息的前進!
仝大明的動作真的很快,但是,他身上的氣味卻還是能夠將人出賣的。但是呢,他現在無論怎麼動彈,也不會驚動小鳥,這個就足夠了。這一次遊戲並不是和小孩子們玩兒的,來找仝大明的都是一羣成年人。
全場的男女老少都來了——
仝大明這一次遊戲的任務,就是在一天時間內躲避所有人的搜捕,並且順利的拿到被人保護的嚴嚴實實的一張紙。而且,這個遊戲要求最變態的地方,居然還是他必須要無聲無息,讓對方無法覺察的做到這一切!
這個遊戲,對於時機的判斷,把握,對於潛行的熟練要求非常的高,一個稍微的不小心,仝大明就會被狗蛋*子他們給俘虜了。
這是成年人的遊戲!
童家村的人並不是無聊,而是他們需要從這個遊戲裡得到他們需要的東西。如果一個人的偵查能力高了,那麼他的潛行能力也不會差。身邊有一雙發現危險的眼睛,再一次遇到土匪啥的,他們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仝大明突然低下頭。
他將自己的身子埋進了地下的腐殖質裡,泥土冰冷的讓人都要打寒戰,但是仝大明卻忍住了,他的身體表面覆蓋了一層樹葉,丫的狗蛋*子這廝居然是從他身前不到三米的地方走了過去,仝大明聽的聲音小了下去,纔是重新露出頭來。
長長的出一口氣……好臭,好冷,好溼。
他感覺自己的衣服都溼了。
藉着空擋,仝大明飛快的使出了一招“金蟬脫殼”,這一招本來是用來脫衣服的,但是仝大明卻將他用在了抽身上,身體抽出來,地上的腐殖質出現了一個淡淡的人形坑,飛快的在周圍掃了一眼,沒人。
用一根長樹枝將這裡掃平,仝大明繼續前進。
沒走幾步,歐陽若水就突然朝着這裡過來了,手裡頭的鞭子更是很不客氣的朝着仝大明抽了過來,仝大明的第一反應就是上樹——他如同豹子一般,猛然在樹幹上踩踏了三步,然後攀高,上了一根碗口粗的樹枝……
“嘩啦啦……”
一羣鳥兒驚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