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娘去地主家給他新兒媳婦看診,沒想到這個新兒媳婦是她認識的,看到人,她驚訝,可又在意料之中。 .`
凌楓說過,他要將他妹子嫁給地主家的兒子,想來就是這家了。
江地主看着陸三娘,他是聽到過什麼女大夫的傳聞的,可他心裡存着質疑,不覺得陸三娘真有那麼厲害,可是一想兒媳婦是女的,讓女大夫看也總比讓男大夫瞧好吧?
其實就是重男輕女的心思在作祟。
江地主讓唯一的兒子帶着陸三娘去的媳婦房間,而他側是遵守着規矩守在外面的堂屋裡等着。
地主兒子江文浩走在前面領路,陸三娘進去了,他守着禮節就站在外面。讓伺候凌月兒的丫環進去。
這丫環是凌月兒自凌府中帶出來的,自然也知道凌家主對陸三孃的看重,不敢有半點馬虎,恭敬有禮的請。
牀上的凌月兒不是身體病,是心病帶出來的身體病,她看不起地主家的兒子,所以她難過的生病了。
陸三娘坐到牀頭拿起凌月兒的脈,她閉着眼睛不知道,要是睜開眼知道是誰給她診的脈,估計得鬧翻起來。
陸三娘收回手起身:“她這是心病。”
丫環當然知道這是心病,見陸三娘能說出來,猶豫着就將凌月兒的心疼說了。
凌月兒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了她討厭的人的聲音。 。還聽到她丫環對誰說話的聲音,不禁睜開眼,當看清是誰之後,氣得要自牀上掙扎着起來,卻是喘着氣,最後又軟軟的倒下去。
瞪着陸三娘,有氣無力的吼:“滾……”
那細弱蚊吟般的聲音,要不是陸三娘耳力好,基本聽不清。
“其實嫁地主兒子有什麼不好的?”陸三娘走到牀邊,就當是行善積德,勸了句。
“哪裡都不好!”凌月兒吼回去。
陸三娘看着問:“就你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身份,你想要嫁給官員的兒子,有可能嗎?”
“不要你管……滾……”
“地主的兒子有讀書的資格。。我看你男人一身書倦氣,想來是在讀書吧?萬一他考中秀才,秀中舉人什麼的……這功勞必定是他父親的?還是……他妻子的?”
陸三娘知道凌月兒心結在那裡,於是她就抓着她的心節說。
“一些官員的兒子整天花天酒地的,嫁了,也沒有出息,那些個小官員又不能傳承,等到他們父親不當官了,還不是什麼都不是?哪裡有自己靠自己的努力考當官員要好,”陸三娘做出一副欣賞江文浩的樣子,眼睛裡故意流露出幾分心動。
“就比如說吧,我雖然沒有丈夫,可我兒子聰明啊,萬一我生的兒子考中了官職,那我豈不是官員的母親?也是官太太了??!兒子再幫我請封個告命什麼的……嘖……”
陸三娘喃喃:“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嫌棄我沒有生過兒子,要是不嫌棄的話……”
牀上的凌月兒聽得急得在牀上掙扎着,想要揮手打陸三娘一巴掌,卻是擡手,有氣無力的,掙扎半點,別說打了,也就只能瞪着陸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