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地主要等小豬恢復再動手術,於是這七天,他讓人精心伺候這隻豬,吃東西時,都是用一根小竹管子,直接按在喉嚨的食道里倒進去的,防着傷着手術傷口。
過去個七天,這豬能拆線了,陸三娘再次來,這隻小豬已經能活中蹦亂跳,還能正常進食了,只是脖子上那疤雖然陸三娘縫製的精巧,可也很像一條小小的蜈蚣啊!看着有些嚇人。
陸三娘道:“能活着不就好了?”
王地主一想,急忙點頭,這一點頭,息肉再次堵着喉嚨呼吸不了了。
陸三娘再次用銀針一撥弄,這才恢復正常。
這七天裡,王地主讓人準備了一堆的牛小腸,而她,也成功的利用那些牛小腸製作也了兩大盒的羊腸線。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王地主身上留下來的傷疤。
王地主躺在窗戶旁的木牀上,心裡那叫一個忐忑,不同會兒就要問上一問。
陸三娘冷酷着張臉,她知道,往往你表現得太親近,會讓病人更忐忑,醫生,只要一副成足在胸的樣子即可。
而她此時就是這麼做的。
陸三娘又用濃縮酒反覆的消毒一翻,開始動手了。
“慢”着字沒出,陸三娘那帶着麻藥的銀針已經扎到他頸處,瞬間舌頭僵硬掉,他說不出等方面來,眼睛裡盡是恐懼之色。
“放心。 。不會讓你像那頭豬一樣昏過去,會讓你全程都醒着,”陸三娘交待了句,開始動手了。
她臉上帶着口罩,第一道消毒程序做完,開始劃開皮肉。
王地主想要動,身體卻是動不了,眼睛瞪得越發的大了。
陸三娘打開王地主的喉嚨,將裡面那塊大的堵着呼吸道的息肉扒拉出來,開始拿起小刀開始切,儘管避開那些較大血管所在,至於一些小血管,那是避免不了的。
陸三娘是真的很手巧,可惜王地主這個當事人可感受不到,他只覺得時間每分每秒都慢長得彷彿是一輩子般,就在這樣煎熬之中渡過。
陸三娘將那息肉取下五分之四,至於餘下那五分之一爲什麼不取?因爲它離血管太近了。。弄不好就會死人,她現在還沒那個自信。
將事情做好,用羊腸線縫好傷口,陸三娘看着傷口,臉上忍不住揚起笑回頭看向師父,口罩下響起她興奮的聲音:“師父我成功了”
最後聲音漸消,她意識到,這裡已經沒有孔燕了,不禁一陣黯然神傷。
還醒着的王地主一見陸三娘對着空氣說話,眼白一翻,真真的被嚇昏了過去。
陸三娘將傷口包好,弄上消毒的白紗布,然後又在王地主脖子上弄了一個木頭架子,用來強行令他仰着頭的,與小豬用的不一樣,畢竟王地主是人啊,自然是不一樣。
她又找了一根小竹子,弄了一個小管子,對比着王地主的喉嚨比劃幾下,然後扎進他喉嚨裡。
接下來這幾天,王地主可就得受苦了,得這樣子吃東西。
王地主醒來,剩下不敢置信,他是進了地獄已經死了,還是沒死?!然後脖子上傳來的疼痛告訴他。
我竟然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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