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v55都落到我的手上了,那還能跑的掉?
“哈,有緣終歸是可以再見的。”陳羽凡淺淡一語,眼睛裡不經意間閃爍出一抹期盼的光芒。
鳳傾狂搖頭,隨後便提議先各自分開。
當然,陳羽凡沒有理由拒絕,於是就在一個分叉路口和鳳傾狂揮手告別。
離了陳羽凡,鳳傾狂獨自在鳳府上溜達,試圖找出些有人毒害鳳老夫人的頭緒。
許是線索太少,她行走時,總覺得有點茫然燔。
只是,不知爲何,當她走到假山後面時,明顯感覺到背後有人在跟蹤自己。
於是,她便利用這優越的地勢條件以及自己作爲頂級特警掌握的偵查能力對那人進行了反跟蹤窠。
大約過了兩分鐘,她已經完全將身後那人耍的團團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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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宇文長恭已經上了幻音坊的二樓。
正當他打算沿着長廊搜尋宇文長及的下落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前路已然被人堵斷。
不想招惹是非的他原本打算扭頭往另一方向走,誰料,這另一個方向上也有攔路虎。
面對前後雙方的夾擊,他進退兩難,一時之間,有些忍無可忍。
於是,他沉着臉,凝眸望着擋在自己身前的彪形大漢,冷厲地說道:“不知閣下爲何要擋我的路?”
“哈哈哈。”話語剛落,那彪形大漢便大笑三聲,冷峻的臉龐上滿滿的都是輕蔑之意。
宇文長恭不懂,於是耐着性子再次詢問了一邊:“還請閣下有話直說。”
“好個有話直說!”聞言,彪形大漢立馬板起了臉,見宇文長恭始終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樣,他最終把話挑明瞭:“這位爺,您來幻音坊不找姑娘,在這裡瞎轉悠什麼?”
“這……”宇文長恭頓時明白自己原來是犯了幻音坊的規矩,於是愣了好一會兒纔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是來找人的。”“找人?”彪形大漢一驚,隨即眯眼笑道:“原來是找人啊,那多簡單,您要找誰,給兄弟哥支會一聲便是了。”
宇文長恭斷然沒有料到這彪形大漢如此好說話,於是便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敢問閣下方纔有沒有看到當今的五王爺路過?”
“五王爺?”聞言,彪形大漢故作思考狀,過了幾秒後,開口答道:“有倒是有,只是這位爺若是想知道他的行蹤,恐怕……”
還未等彪形大漢的話講完,宇文長恭便又從衣服兜裡取出一張銀票遞給他:“這下可以說了吧?”
接過銀票之後,彪形大漢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即,只見他將嘴湊到宇文長恭的耳朵邊小聲地說了兩句話後,就哼着小曲離開了。
得知自己弟弟的下落後,宇文長恭立馬往目的地走去。
只是,不知爲何,這一路上他腦海裡總是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一些曾經發生過的畫面。
他清晰地記起了上一次鳳傾狂在花魁大賽上假裝流霜的精彩表演,也想起了她發現自己來幻音坊後的激動模樣……
一時之間,往事開始在他的眼前相繼放映,以至於他走路的速度變得緩慢不已。
本來只需要花上十分鐘走的路程,他硬是走了半個小時。
不過,他最終還是來到了流霜的去處,索性直接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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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打擾了宇文長及和流霜的交談。
原本兩人還在爲荷包的事情而僵持不下,這下倒好,敲門聲正好打破了僵局。
不過,因爲兩人不知道這門外之人的來路,所以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爲了避免流霜難堪,宇文長及主動躲到了屏風之後。
流霜見狀,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後,便踏着輕盈的腳步走到了門口,柔聲問道:“誰啊?”
“我是……”門外的人說着,突然停了下來。
一時之間,流霜心裡不禁產生幾絲詫異。
愣了片刻後,她最終還是開了門,誰料,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相極其英俊的貴族公子哥。
隨後,她定睛瞅了那個公子哥好幾眼,總覺得他眉眼之間與某人極爲的相似。
“這位公子,請問您找流霜有什麼事嗎?”她終歸是不願猜度,輕啓朱脣地問道。
“姑娘誤會了,在下不是來找你的。”貴公子一邊淡淡地應答,一邊將用尋找的目光往流霜的房間裡掃視。
“不是找我?”流霜猛地一驚,實在不明白眼前這位貴公子想幹什麼。
正在她疑惑不解時,貴公子清朗高揚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位姑娘,在下很好奇,你這房間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話語一落,流霜臉上的神色立馬變得不自然起來。
只是,她說話的時候卻依舊是淡然無比:“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倘若沒有事情的話,還請你離開。”
這不,流霜本想一口拒絕,卻不知怎地,居然點了頭,等她回過神來,那貴公子已然進了自己的房間,還悠哉悠哉地坐在桌子前,自顧自地倒了杯查。
“姑娘的房間可真是雅緻。”貴公子品了一口茶後,淡笑地說道。
“多謝公子誇讚。”流霜假意微笑着附和。
不過,她低頭的一瞬間,竟發現桌子上方纔宇文長及喝過茶的杯子還在。於是,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只見,她一面主動給貴公子倒茶,一面趁機將那多餘的杯子挪開。
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爲已然被那貴公子看在眼裡,懷疑在心裡。
“姑娘,你有沒有看到方纔這桌上多餘的那個茶杯竟然移動了位置?”貴公子淡然一語,決心叫流霜下不了臺去。
話語一落,流霜慌忙搖頭,卻不料正好將那挪開的掀到了地上。
頓時,只聞“咣噹”一聲,茶杯落地,碎了。
這時,躲在屏風後面的宇文長及明顯有點沉不住氣。
可是,爲了不給流霜添麻煩,他又一直壓抑着心中的激動心情。
不過,心生好奇的他最終還是忍不住探出頭去,望了一眼那所謂的貴公子的容顏。
怎麼會是三哥?
當發現是宇文長恭時,他表示難以置信,索性擦亮了眼睛再一次望了一眼,可結果並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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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狂趁着那人四處張望尋找自己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移動到他的身前,點了他的穴道。
隨後,她便得意洋洋的繞到那人的面前,想要好好地盤問一番他跟蹤自己的原因。
可是,當她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那日在酒樓裡遇到的白衣男子時,臉上的笑容不由得變得僵硬無比。
“你到底是誰?來這裡有何目的?”她緩了緩神,惡狠狠地瞪着那白衣男子,盤問道。
“我爲何要告訴你?”白衣男子似乎一點也不懼怕鳳傾狂的眼神,言語之間竟還帶着挑釁的意味。
鳳傾狂見狀,氣得臉都綠了。
她表示除了宇文長恭,還沒有人敢用這個態度和自己說話,這白衣男子簡直是不想活了。
“哼,既然你不說,我便將你押到大堂裡去,交給我的爹爹。”她媚眼一轉,威脅道。
“隨便。”白衣男子簡單幹脆地回答,臉上並沒有一絲的畏懼。
“你!”鳳傾狂甚是氣憤,於是便也不想跟着白衣男子廢話,直接從身上掏出一根繩子,然後將他綁得牢牢實實,緊接着解了他的穴,最後押着他便往自家大堂裡走去。
不知爲何,她心裡這個男人不是個好東西。許是因爲上一次他爲了區區二十兩銀子便要講自己扣留下來吧!
哼,這麼小氣的男人,怎麼會是個好人呢?
她一邊押着白衣男子往前走,一邊在心裡默默地罵他。
不過,她終歸是理性的,抓他也只是懷疑他同鳳老夫人的怪病有關。
“喂,你放了我!”白衣男子感覺被一個女子押着很沒面子,於是便扭頭向鳳傾狂提出抗議。
“休想,落在我的手上,還想跑?”鳳傾狂表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既然他要耍橫,那麼她便要更橫。
“那我就逃給你看看?”白衣男子淺淡一句,嘴角突然勾勒出一抹妖魅的笑意。
鳳傾狂見狀,猛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