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郭業道:剛纔老爺子火急火燎的把莫離支叫走了,現在都過了一個時辰了,莫離支還沒回來。你們說說,這件事是不是不尋常!恐怕是老爺子要下手
不能吧,虎毒還不食子呢!再說老爺子都那麼大歲數了,他還能活幾天?何必呢?
郭業嘆了口氣道:正是因爲他年紀大了,我才擔心。人這年紀大了,腦筋難免與常人不同。而且淵老爺子一輩子躺在牀上,更是和其他人不一樣。他這身上的病好了,說不定心裡面還有病當然我就這麼一說,信不信在你們!
二人關心則亂,對視一眼。
淵志義道:那您說我們該怎麼辦呢?
當然是現在趕快去救莫離支啊!
淵志義搖頭道:這都是您猜的。要是您猜錯了,我們兩個就這麼跑過去,那我們能有好果子吃嗎?就算您真的猜對了,我們兩個都是小人物,去了管什麼用?
郭業道:那就沒辦法了。要是沒人去救,恐怕莫離支一世英名唉,可憐可嘆!
淵志仁忽然眼前一亮,道:我們不能去,您可以去啊!您可是莫離支的結拜兄弟
郭業連連擺手,道:這個我就這麼一說,萬一我猜錯了呢?而且你們剛纔可是說了,要我在這等莫離支!不准我出去!我不是不去,是去不了啊!想我那淵大哥泉下有知,會原諒我的!
郭業最後一句話,直接給淵蓋蘇文判了死刑了!淵志義可急眼了,道:高大人,事急從權!莫離支危在旦夕,您可不能袖手不管!
可是,您剛纔不是說不讓我走嗎?這可是莫離支的命令!
莫離支也就那麼隨口一說,我們哥倆都沒當真,您怎麼當真了呢。他還說去去就回呢,這都一個時辰了,還沒影子呢。您快去吧!
那我這就走?
快走,快走!
郭業和楊鳳怡這纔出了客廳,往莫離支府的東北方向走去!二人躡足潛蹤,儘量避開盤查的人等,實在避不開了,才由郭業出面忽悠一通。
也是他們運氣好,一路有驚無險,來到了春意樓外!
二人偎依在一起,隱身暗處,細細地觀瞧!
郭業一看這情況,暗中叫了一聲不好!
因爲春意樓的防守太嚴密了,光看外面就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裡面什麼情況,還是兩眼一抹黑。就憑他們這麼兩個人,怎麼能救得出楊萬春?
正在這時,只見遠遠的走過一個人來!
郭業定睛一看,原來是老熟人,淵男產!
他不禁納悶,這孫子來這兒幹什麼?
淵男產鬼鬼祟祟得來到了春意樓外,和守門的兵丁說了幾句話,似乎有些爭吵,隨後兵丁就把他給放就進去了。具體說的是什麼,離得太遠,卻聽不清楚!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又過了半個時辰。
郭業還是束手無策,楊鳳怡道:怎麼辦?要不咱們強攻?
郭業搖頭道:強攻?就咱倆?這要是能成功,咱倆就能進王宮摘嬰陽王的腦袋了!不可能的事!
說罷,他深吸了一口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靠它了,不知道管不管用!生死存亡,在此一舉!
靠什麼?
郭業抓起楊鳳怡的小手,往自己的腰間伸去:你摸摸,就靠它了!
楊鳳怡不知就裡,摸了一下,驚訝道:好長,好大,好硬!
言罷,好像明白過來當即呸了一聲,啐道:沒正經,這時候還佔鳳怡的便宜!
郭業道:能不能救出岳父,可就關係到此物的身上!
楊鳳怡臉上一紅,道: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是想在這個地方喂!你不要趁人之危!
處子的幽香傳來,郭業不禁心中一蕩,穩了穩心神,道:你不信把它拿出來看一下!
休想!鳳怡可不是善花公主那麼好騙!
郭業無奈,一伸手把那物事拿了出來,道:你想哪裡去了?你看!是這個!
楊鳳怡一看,正是多次建功的淵蓋蘇文那塊黑乎乎的令牌!
看來是自己想歪了!
她吐吐小香舌,狐疑問道:這個,能行嗎?
郭業道:說不好,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咱們這就出去!
郭業整了整衣冠,和楊鳳怡一起走向春意樓。
路間,早有兵丁攔路,一個小校高聲喝道:幹什麼的?來人止步!
郭業把令牌一舉,道:奉莫離支的手令,我要進春意樓辦事!
那小校把令牌接過來看了一眼,道:這塊令牌不行!莫離支早有命令,春意樓進出人等,必須有他的金皮大令才行。您受受累,回去換個令牌吧!
臥槽,老子哪裡來的什麼金皮大令?就這塊令牌還不知道是楊京平從哪淘換來的,再也沒有第二塊了。今天難道真的要功虧一簣?
郭業暗裡着急,眼珠一轉,質問道:換個令牌?耽誤了魔離支的事情,你們擔待的起嗎?
那小校冷然一笑,道:您別拿大話拍我!我擔待得起,簡直太擔待得起了!我盡忠職守,怕得誰來?就算莫離支面前,我也敢這麼說!
他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倒是你,真的是奉了莫離支的號令?莫離支再糊塗,也不會拿錯大令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奸細?
他這奸細二字一出口,幾十個兵丁手持鋼刀就圍了上來,彷彿郭業一個回答的不對,就要把他二人亂刃分屍!
郭業瞬間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尼瑪真是在刀尖上跳舞!他急中生智,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道:好,好一個盡忠職守的少年將軍!某家佩服!
小校哼了一聲,沉聲道:現在說討饒的話,晚了!
郭業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您這麼盡忠職守,怎麼把男產公子給放進去了?
啊?你都看見了?
小校的臉色當場驟變,弱弱道:他那個男產公子
郭業一看這事有門兒,頓時得理不讓人,質問道:你知道不知道,莫離支知道了這件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的這顆腦袋,我看現在不怎麼穩當了!
小校當即嚇得跪倒在地,道:實在是男產公子苦苦相逼,拿小人的家人威脅,小人不敢違抗!這事,您可得跟莫離支說清楚啊!
郭業嘆了口氣,道:好說,好說。其實,現在莫離支哪顧得上你,他的氣全在男產公子的身上!你說,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對得起莫離支嗎?他也不知道淵男產究竟爲什麼非要進春意樓,所以言辭含糊,語焉不詳。
小校道:那莫離支的意思是?
郭業道:莫離支知道了男產公子的事情很生氣,當時就叫我拿人。可是手邊一時沒有金皮大令,纔拿了這塊令牌給我。事到如今,您還想攔我嗎?
不敢,不敢!您請進!
郭業又貌似無意的問道:樓裡面是誰職守啊?
小校道:現在沒人職守。本來樓裡面是有不少兄弟的,可都讓男產公子趕出來了!
郭業暗想,難道淵男產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上樓是爲了找楊萬春?還要說悄悄話?這個節奏可不對!
懷着滿腹的疑慮,郭業和楊鳳怡走入了春意樓。
剛走到二樓,就聽到一間房間傳來說話聲,而且不是楊萬春的聲音!
郭業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那個房間的窗外,用小手指沾了點唾沫,頂破了窗戶紙,仔細觀瞧!
俺滴個乖乖!
眼前的景象着實讓郭業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