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牢審】

“皇上,您怎麼樣?您沒事吧!”莫言還沒有來到牢中,遠遠的就聽到那淒涼的慘叫聲,而且剛一進來就又看到荊離蒼白着臉,周智超一臉擔憂的望着她,這樣的場景不由的把莫言嚇到了,他立刻出口問了句。同時也急奔了過來。

“朕沒事!”荊離伸手抓住莫言的手臂,指着牢中的人道:“你快去幫她看看,她的臉……臉是怎麼回事?”

順着荊離的手,莫言這纔看到那牢中的女人,而就在這個時候,飛燕慘叫着仰頭,那一臉的腐肉突然暴露在莫言的面前,縱使他看到過很多的病人,但是如她這般慘的,卻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身形也不由的往後面退了一下,這倒不是因爲她的臉有多難看,關鍵還在於她的氣勢和慘叫聲。

“怎麼樣莫言?能救她嗎?”荊離看到莫言被嚇到了,很心疼的站起來攬住了他的肩頭,莫言這才收回了神線,但是仍然有些心有餘悸的道:“皇上,臣夫可以試試,只是……”

他雖然沒有說完,但是荊離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使了一個眼色,邊上不遠處一直候在那裡的一些侍女們,這才顫着身子打開了牢門,然後十幾個人一涌而上,齊齊的按住了飛燕,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驚的飛燕立刻掙扎了起來,荊離忙走了過來,強壓心頭那翻滾的酸意,輕聲的道:“飛燕,你不必掙扎,只是讓醫生幫你看看你的臉,也許不能治好,但是總是可以減輕你的痛苦的。”

也許是聽到了荊離的話,飛燕果真安靜了下來,她別過了頭望着荊離,那一臉腐肉對上了自已,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但是她是皇帝啊,在任何地方都得保持得體,不能失儀,荊離暗自的定了定神,然後直直的對上了她的眼睛道:“不用怕,還有什麼比死更可怕的嗎?只是爲你看看傷而已。”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你殺了我吧,求求你!”飛燕又立刻激動了起來,荊離淡淡的一笑蹲下了身子望着她道:“只要你可以將事情的始末從頭到尾的都告訴朕,朕便可以治好你,並且放了你,只不過你可能回不了齊國了,不過朕可以讓你在大荊避世生存,你願意嗎?”

“你殺了我吧,不管你做什麼都沒有用,我是不會說的,你殺了我……殺了我……”飛燕大聲的高吼,荊離冷瞪了她一眼,嘆息着站起了身子道:“先給她看看吧。”

“已經好了。”莫言這個時候也站起了身子,然後將從臉上提取的黑液放在一片銀色的刀片上試了試,立刻疑惑的道:“一個人的臉經過了易容術之後,會變成這樣的,一般都是中了易容藥的毒,可是這血雖然是黑的,但是並沒有毒。”

莫言說着,用乾淨的一塊抹布將銀刀片上的黑血抹去,又露出了其中的銀白色,衆人也都驚訝不已,按着她的那些人也都放下心來,莫言轉身也不知道從藥箱中拿出了一包什麼樣的藥末,往飛燕的鼻子那兒一饒,飛燕也不掙扎了,扭過頭昏睡了過去,荊離不解的看着莫言,莫言輕聲的解釋道:“接下來的檢查很痛苦,怕是這些個女侍們會按不住她,我弄暈了她,不過沒關係的,很快就會醒了。”

“如果不是中毒,還有什麼樣的可能她會變成這個樣子?”這纔是荊離最關心的,莫言搖了搖頭道:“看了之後才知道!”然後又從藥箱中拿出了銀針,在她的身上各處紮了起來,而後過了大約有半個時辰的樣子,莫言才站起身來,他伸展了一下自已的身體後才道:“皇上,此法是蠻邦所用的嫁接之術,太狠毒了。”

“什麼是嫁接之術?”衆人都很奇怪的望着莫言,莫言嘆息了一聲道:“就是將死人的臉皮整張的揭了下來,然後在將活人的臉皮揭下,時行換膚,此醫術非常的高明,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她去成功了。”

“如果成功了,怎麼會是她這個樣子,她的臉不是壞了嗎?”荊離不解的望着莫言,莫言搖首一笑道:“她是太過心急了,換膚至少要好好的保護臉部一年,才能真正的將兩個肌膚合二爲一,雖然嫁接的技術是成功了,但是一方面因爲死者的臉皮經過了太久的時間,已經開始有些腐化。第二個方面就是沒有用清水好好保護,少了水份就會幹脫,但是又好似長到了肉中一部份,所以每一天,她就如感覺到有人在用刀子割着自已的臉部了般,而且更重要的就是,她抓破了這張臉。”

“那……她還能醫嗎?”荊離聽着,有些不忍心了,莫言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換過的肌膚和肉,都不可能在換一次,她的臉怕是要毀容了,不過還能治好她,她不會在痛苦,只是沒有了容貌而已。”

“女人沒有了容貌,不是比死還要痛苦嘛!”荊離默默的說了一句,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但是對自已而言,至少是這樣的,她又深深的望了飛燕一眼,輕聲的道:“不如將她帶離牢房吧……”

“萬萬不可!”周智超立刻出聲打斷了荊離,他輕聲的道:“皇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已殘忍哪,而且皇上您也看到了,她對自已的主人是如此的忠心,她可以接受我換膚那一刻就能看出她的忠心了,更何況現在她都變成了這個樣子還一心的維護她的主子,她不能救啊。”

“是啊,她不能救,朕知道!可是朕心裡對她的敬佩一言難盡啊!”荊離輕聲的說了一句,然後她又蹲下了身子,望着躺在地上的飛燕小聲的道:“人哪,就是這麼的奇怪,你說……你要是朕的死士那應該有多好啊,朕會對你比紅顏對你好百倍,千倍,。可是……你要是真的背叛了紅顏,朕又有些看不上你了,你現在不願意背叛她,可是朕又想將你收爲已用,這可怎麼辦呢?怎麼辦……”

“皇上!”她默默的唸叨,讓莫言聽了很不忍心,蹲下了身子扶着她道:“地牢森冷,皇上您不宜久留此地,你放心,臣夫一定會救好她的,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

荊離一頓,擡起了頭望着莫言,又看了看周智超這才嘆息了一聲道:“那好吧,治好她,不管用什麼辦法,就算朕要關她一輩子也不想讓她這麼死了,也許……也許有一天,朕會用的到她。”

說完,轉身離去,周智超立刻跟着她,荊離走到了門口才又想到莫言還留在裡面,不由又吩咐了獄卒好生的看着,千萬別讓他受到傷害,獄卒又豈敢不應?莫言是誰啊,他不但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還是大荊國的神醫啊,其實不用荊離交待,她們也會好生的保護着的。

“皇上!”周智超輕喚了一句,荊離停下了腳步,但是卻並沒有應他,周智超上前一步來到了荊離的面前,小聲的道:“皇上,您剛纔在牢中說的話是真的嗎?您……真的有心想要收飛燕入大荊國嗎?”

“她是多麼忠心的一個人啊?朕一直都很敬重這樣的人,不管她做過什麼樣的錯事,但是她的一切都是爲了主人,都是聽從主人的命令,將她關在這大牢之中也有好幾個月了,可是她的口供都從未變過,她真的讓朕起敬佩之心啊。”荊離說完,又不由的嘆息了一聲,周智超卻是淡淡的一笑道:“皇上想要飛燕,還又有何難,眼下我們就有這個機會,臣夫一定會讓皇上得償所願的。”

“哦?”荊離一愣,慌忙的轉過身子道:“你有辦法?”

“有!”周智超胸有成竹的應了一句,而後又笑道:“不過,這次還得看看那從大齊來的使團,是不是大齊皇宮的,若真的是皇宮的人,那麼臣夫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

荊離看到周智超說的如此的輕鬆,心情也不由轉好起來,她輕聲道:“好,朕明日就帶上你一起去見那個使團,此事全權的交給你辦,朕若是能得如此有才的一個死士,也許就能抵千軍萬馬啊。”

“臣夫先行恭喜皇上了。”周智超看到荊離笑了,那明亮的笑容不由的溫暖了他的心,他的心也漸漸的開心起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均又是輕笑了出聲,一切的感情,無聲勝有聲,都盡在了不言之中。

次日!

大荊國的皇帝擺宴爲使團們接風,與上一次的使團不一樣,這一次的使團來人不多,只有十來個,而且舉止都很謙卑,荊離坐在高高的首位,使團們就坐在那下位,她們依禮齊齊的叩拜了荊離,然後這才擡起了頭,荊離首先並沒有和她們說話,只不過轉頭望了一下左邊的雨墨,雨墨卻輕輕的搖了搖頭。

說起了搖頭,這自然是之前兩個人說好的,這一波使團,雨墨又是一個都不認識,荊離又回過頭望了一眼自已右邊的周智超,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荊離這才正視着臺下的使者,冷冷的開口道:“你們是齊國的使團?”

“回皇上的話,是的。”使者們齊聲的應了一句。然後將身上所帶的聖旨轉身給了邊上的侍衛,侍衛拿到了荊離面前,玲瓏上前接過看了一下道:“皇上,是大齊國皇帝的玉璽章。”

“嗯!”荊離輕應了一聲然後笑道:“原來果真是大齊國的特使,但是不知道特使們知道不知道?自你們上一次特使來過之後,我大荊國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而且還擒住了飛燕將軍,她現在易容成我國叛賊清塵的模樣,不知是何居心?朕正要派使者前往大齊去問個清楚,難道……你們就是大齊的皇帝派來解決這件事情的嗎?”

那些個使者猛然的一愣,然後齊齊的對視了幾眼,爲首的那個特使叩了個頭道:“回皇上的話,我們並不知道前面有什麼使者,這一次,我們是奉了齊皇的命令,接皇子回國暫住。”

“接朕的愛妃回國暫住?”荊離笑了起來,雨墨也是一怔,這個時候那些個特使忙道:“回皇上的話,是這樣的,皇上病重,身子一直都不適,自從雨墨皇子來到了大荊國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回去,就連成親之時,也不是在大齊發嫁的,多多少少吾皇的心中有着遺憾,所以這次病重,倍加的思念皇子,想讓皇子回國暫住幾天,還請大荊國的皇帝,給行個方便。”

“齊皇病重了?”荊離輕問了一句,雨墨的小臉上早已是擔擾之色,他轉過頭哀求的看着荊離,荊離知道雨墨的心中在想什麼,她伸手拿過了聖旨,遞到了雨墨的手中,雨墨看了看後,驚慌的低聲道:“皇上,是大皇姐的玉璽。可是……卻不是……”

“雨墨!”荊離輕聲的喚了一句,打斷他的話道:“使團前來接你回去,現在小太子與你正親,朕還真不知道怎麼下這個決定呢?不如現在大家先好好的用膳,然後等到了晚上,朕在於你好好的商量一下如何?”

“多謝皇上!”雨墨微微的應了一句,荊離喚住他的這一句,他自是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便立刻停住了口,荊離又收回了視線道:“雖然大齊的玉璽在上面,但是也不足以證明你們就是皇室中人,你們身上可有什麼證物?”

“證物?”特使們面面相視,均不知道荊離在說什麼,荊離一笑道:“就是你們身上的東西,比如說皇家的軍符啊,還有一切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

“有,有!”爲首的特使慌忙的應了一句,然後解下了腰間的佩符交到了邊上的侍女身上,荊離拿着這佩符微微一笑的道:“原來真的是大齊的特史,真的不好意思,因爲前一段時間的特使給大荊帶來了很多的麻煩,朕不能不小心的查驗,好了既然身份已經確定了,那麼就請隨朕入宴吧。”

荊離客氣的站起了身子,率先走出大廳,使者們立刻叩謝,然後又跟了上去,不過幾個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到了宴席上,只吃了一點的時間,荊離就推說身子不適帶着貴妃們退席了,但是退席歸退席,卻並沒有慢待這些個使者們,宮中的喝酒能手都用上了,你來我往之間,倒也少不了熱鬧。

後宮中……

一回到了房中,雨墨就連忙道:“皇上,那個聖旨的玉璽是真的,可是筆記卻並不是大皇姐的。”

“哦?”荊離一愣道:“那這塊佩符是真的嗎?”荊離說着將手中的佩符交到了雨墨的手中,剛剛他雖然是看了那侍女身上的佩符,但是卻並沒有還給她,而是轉移了話題打斷了與她們的對話,現在又緊接着入了席,相信一時之間她們也想不到這塊佩符上頭來吧?

雨墨接過了玉符,對着燭光細細的看了幾眼連連點頭道:“佩符是真的,她們的確是大齊的禁軍,而且玉璽也是真的,只是大皇姐的筆記不是真的,該不會是……是大皇姐她……她有什麼不則吧?”

雨墨的臉色瞬間的慘白,荊離的臉色也變的凝重了起來,周智超緊皺着眉頭道:“玉璽一般只有皇上纔有,而且這上面蓋着皇上的章卻不是皇上的字,的確很可疑,看來大齊的皇宮,真的出事了。”

“啊!”雨墨頓時有些慌了,他立刻緊緊的握住了荊離的手,帶着哭腔的道:“那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大皇姐要真的是出了事,這可如何是好,大皇姐和四皇姐一直都不合,該不是四皇姐她……她……”

“雨墨!”荊離急時的喚住了他,止住了他胡亂猜測的思緒,輕聲的道:“事實是也沒有你想這麼糟糕,如果真的是內亂了,她們大可於棄你於不顧,你在大荊國又有什麼事兒?她們爲何要千里迢迢的想接你回去?現在先不要憑空的猜測了,朕自會徹查這件事情的,今天晚上朕就派親信去大齊查個清楚,於其如此的被動,不如主動的出擊,你就先別擔心了。”

“是!”雨墨知道在說什麼現在也沒有用,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後荊離又安慰了他幾句,便隨着周智超去了另外一個宮院,這裡安置着飛燕,自從她與周智超說了之後,用計的第一步就是將飛燕帶回了宮殿,好生的照顧着。

荊離和周智超來的時候,莫言還在爲她配着解藥,荊離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道:“莫言啊,真是辛苦你了,飛燕有沒有好一點。”

“痛和癢基本上都止住了,現在就睡着了,可能是一直都受着這樣的折磨,所以她睡的並不是很沉,皇上您要喚醒她嗎?”莫言溫柔的一笑,輕聲的問了句,荊離沉思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暫時先不必,朕去看看她。”

“好啊!”莫言應了一句,然後用邊上的清水洗了一下手,這才又隨着荊主步到了宮中,現在天氣不冷,這個宮院裡有些乾燥,而且空氣流通也很好,飛燕正蓋着一個軟軟的錦被,昏睡着。

荊離走了過來,自她的牀頭坐下,她的臉上現在被包裹了很多的紗布,整張臉只餘下一雙眼睛了,莫言忙在邊上解釋道:“臣夫將她臉上的黑血給擠了出來,上了藥末,爲了能更好的吸收,所以爲藥布給她包紮了起來,這樣她防止她的手在度去抓她的臉。”

“嗯,很好!”荊離應了一句,莫言有這樣的醫術,真的是超前的技術了,飛燕睡着的時候,整個人都安安靜靜的,荊離嘆息了一聲,剛想要轉身,飛燕的身子卻突然的動了一下,轉動着腦袋就似乎要從睡夢中醒來,荊離忙又俯下了身子輕喚道:“飛燕,飛燕你覺得怎麼樣?”

“主人!主人……”飛燕無意識的應着,荊離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聲的道:“飛燕,你醒醒,你醒了嗎?”

飛燕被人握住了手,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荊離,還有她臉上那關切的表情,她有着一瞬間的失神,輕聲的道:“皇上?是你?”

她立刻掙扎着坐起了身子,她身着一件單薄的紗衣,好在有錦被,所以也不用擔心着涼,她迷茫的望着這四周,還有面前的這幾個人,突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她動了動乾涸的嘴脣,低啞着聲音道:“這裡是哪兒?我……我怎麼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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