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也考慮過去燧發火裝置來擔當觸發是引信,但問題是,燧發火裝置的機械性卻難以控制,有時候,炮彈都已經落到了地面,因爲重力而使得彈殼崩列,而燧發裝置卻起不到應有的作用。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只有繼續從引信方面考慮,很慶幸,經過了多年的專研,如今的火藥引信十分穩定,可以說每一秒能夠燃燒多少長度,已經能夠精確到毫米。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可真是太厲害了,一枚炮彈,可以飛出兩三裡地,敵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擊的手段,就被這樣的火器攻擊到。想想都有些難以置信。”瑤光一臉的讚歎,還有幾絲難言的遺憾。
“這樣的武器出現之後,個人的武勇,已經很難再發揮作用了吧?”青霞看了眼瑤光之後朝着我問道。
“這是自然,不過,這樣的武器,只會是我華夏帝國才能夠擁有,而且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百年之後,周邊的國家和地區也不會擁有這種大規模殺傷性的熱兵器。”看到婆娘眼中的遺憾與黯然,我知道是知道向來以武力自傲的婆娘心中的想法。
肯定是在感慨,個人的武勇,將會隨着熱兵器的到來,而漸漸地失去決定性的作用。
瑤光聽到了我這番話,振奮了精神嫣然一笑道:“那夫君可真要好好的保密纔是,不然,人人都拿着火炮轟來轟去的,實在是太沒意思了,那樣,妾身的寶刀和良弓,也就再無用武之地了。”
“放心吧娘子,爲夫當然會做好保密工作。”我拍了拍胸口,朝着瑤光信心十足地道。早在研製火器之初,我就已經預料到了保密的重要性。
現如今,火器製造研究所的安保工作做得極爲到位。雖然不能達到連只鳥和耗子都鑽不過去的誇張程度,但是,外面的人想要和裡邊的人聯繫,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就包括裡邊的人的生活還有食物都有專門的渠道供給。而唯一知道火藥配方的,只有三位老匠師,而且都是俺爺爺那一輩就呆在我家的。
可以說,政治視查百分之百合格。而且在每一項工序上,絕大多數都是由機械來操作,只有少數的工人會與之有接觸,但是根本就不明白配合的組成。
所以我很放心,另外每年都會進行兩次不定期的滲透演習。經常性的練兵,可以提高這些傢伙的警惕性,更讓他們能夠發現自己巡查,又或者是觀測的漏洞。
當開始吃飯時,兩個閨女坐上了我親自給她們設計的那種前面有餐板的防止她們瞎動彈的椅子裡。然後,開始讓她們自己用勺子吃東西。
不過,每一次,只要大人稍不注意,桌板上,她們的衣服上,還有臉上,甚至是地上,到處都是掉的飯菜或者是粥,簡直就像是世界大戰過後的殘骸。
對此,本公子只是看着樂,看着兩個小傢伙拿粥糊了一臉,還相互嬉皮笑臉的拿髒兮兮的手去糊對方的臉蛋。看得孃親在那一臉嗔意,卻又捨不得打罵,嘴裡邊嘀咕不已,愛惜地給這兩個小傢伙拭着臉上的污漬。
“唉,這怎麼了得,哪像是閨女,比兒子還淘。”孃親忙完之後,坐了下來,看着兩個在那笑鬧不停的小姑娘,又愛又憐地發出了這樣地感慨。
“娘,淘點好,長大了纔不吃虧。”我樂呵呵地看着她們的表現。而兩個婆娘已經上陣,從奶孃的手中接過了碗,開始給這兩個小傢伙喂粥。
之前讓她們吃,怕是進嘴的連一久粥都沒有,更多的是餵了身上的衣襟還有桌板。
“不吃虧,以後她們可是堂堂的公主,哪會吃得了虧。”孃親倒是理所當然地笑道。“對了四郎,下次直接讓奶孃喂她們吧,省得鬧得一家都不安生。
“娘,雖說孩子還小,可是讓她們自己吃飯,是爲了鍛鍊她們的手腳的靈活性,難道您不覺得大丫二丫如今更靈活了嗎?”我挾起了塊菜扔進嘴裡,抿了一口葡萄釀笑呵呵地道。
“小弟就覺得侄女她們挖蚯蚓的動!作更快了。”老五無逸在旁邊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孃親不由得白眼一翻,回身就是一個暴慄敲了過去。“還好意思說,虧得你還是長輩,怎麼看着自己的侄女弄那些髒兮兮的玩意也不阻止。
“娘,這能怪我嗎?上次你不是說小孩子好動,由她們就是,讓我別攔着,說是這樣才能睡得好覺啊。”老五無逸一臉的無語,揉着被彈的腦門一臉悲催地道。
孃親先是一愣,看樣子想起自己說的話了,旋及惱道。“怎麼的,長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娘說你還敢回嘴了。”
“……孩兒錯了,娘您別生氣,對了,今天的事還沒弄完,孃親孩兒就先告辭了。”老五無逸趕緊賠罪之後一趟子溜了,這臭小子,現在是越來越奸詐了。
“四郎啊……”孃親哭笑不得地看着老五倉皇的背影一眼,回過了頭來,看似隨意了喚了一聲。
“孩兒在,孃親有事嗎?”我的目光也同樣從老五無逸的身上收了回來,朝着孃親問道。
“你這兩孩兒,都已經快兩歲了吧?”孃親似乎仍舊很是隨意,不過聲音又壓低了幾分,似乎生怕讓俺的婆娘聽見。
“嗯,過了年之後,就該滿了,怎麼了娘?”我點了點頭,有些摸不着孃親的想法。
“快兩歲啦,真快,我兒如今也是二十出頭了。”孃親很滿意地轉過了頭來看着我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再要孩兒?”
“呃,孃親您這話是啥意思?”我不太理解,主要是不太明白孃親這話是不是有什麼涵義。
“臭小子,你媳婦生了孩子都快兩年了,怎麼現如今就沒見挺過肚子?”孃親終於憋不住了,瞪了我一眼嗔道。
“那個……孃親啊,這事不能急。”我痛苦地撓了撓頭,孃親怎麼才喜歡揪這樣的問題來說叨。“您上個月不剛問過嗎?”
“上個月是上個月的事,怎麼,娘這個月問你就不行了?你可別忘記了,你還天天都吃飯呢,難道說上個月你吃了,這個月你就準備餓着肚子不成?”孃親瞪起了眼珠子,很是犀利地反駁讓我黯然無語。
只能老老實實賠着笑臉聽孃親在這教訓丨嗯,又是老瓶裝舊酒,繼續着相同的說辭。翻來覆去就是那十來句關於傳宗接代,關於不教有三無後爲大的老問題。
雖然我強自掙扎着辯解有了兩個閨女,但是孃親仍舊執着的認爲,光有閨女沒有,閨女終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必須得有兒子,長孫家的姓氏才能夠保存。
對於孃親的一些想法,我並不完全贊同。但是我實在是無法去扭轉孃親的人生觀和世界觀,這是孃親數十年生涯所一直接受的教育和耳渲目染所形成的
更何況我還是晚輩,在孃親的眼裡,想必總還是顯得幼稚嫩稚。所以,身爲母親,時時刻刻地去提醒着自己的孩子,不僅僅是一種責任,有時候,更是一種提醒和自我滿足。
至少孃親訓丨斥完我之後,一般都會顯得很精神抖擻,神清氣爽,想來便是以上原因的緣故。
小聲地,在沒讓俺兩個婆娘聽到的情況下把本公子給訓丨斥了一頓之後,並且在本公子賭咒發誓,努力勤奮地加油,爭取早日滿足孃親含飴弄孫的原因之後。
孃親這才一臉滿足地在侍女的陪同之下去湖邊散步去了。看得出來心情不錯,當然,本公子硬着頭皮繼續做着那些猶如浮雲一樣的承諾實在是猶如浮雲。嗯,早日生娃,再多生幾個娃。
問題是,咱是爺們,懷孕這種事,對於像俺這樣荷爾蒙分泌正常的爺們而言,實在是難度太大。至於俺婆娘啥時候能懷上,也不是本公子天天埋頭苦幹就能成事,畢竟還得講究一些機緣。
再說了,咱也已經很努力了的,差不多就屬於是夜夜春宵的主,還能怎麼努力?總不能一個婆娘上半夜,另外一個婆娘下半夜吧?
真這樣我還睡不睡了我?鐵人也不帶這樣的,一夜七次郎那是神化傳說,你讓他每天都射七次試試,不把自個都射成人於纔怪。
真要是槍槍準,那麼古代的那些連娶個三四十房小妾的哥們,豈不早就子孫過百了?就像俺那位斬雞頭燒黃紙的劉宏基兄,連娶了那麼多房媳婦,卻生了一堆閨女,連個帶把的都沒見過影,相比起這位可以稱爲國民岳父的宏基兄,本公子算是好上了很多倍了。
吃飽了飯菜的大丫二丫下了椅子之後,兩個小姑娘手拉着手,邁着依舊顯得有些蹣跚的腳步,朝着玻璃花房那邊走去,那裡,已經成爲了她們的樂園。
嗯,裡邊,本公子也弄了一堆新鮮玩意兒,例如吊牀、搖椅,又或者是她們的木馬等等,不過,這些東西對她們的吸引力還不如花房泥土下的蚯蚓或者螞蟻。
“夫君,坐在發什麼呆呢?”瑤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我的身側,一又水汪汪的眼眸落在了我的臉上,很是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