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們女兒我在失蹤的那段時間去古代旅遊了一圈……”
鍾離月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說則已,一說便震驚了鍾離家二老。
鍾離爸爸皺緊眉頭:
“怪力亂神的,你瞎說些什麼……”
嘴上雖然這麼訓斥,但鍾離爸爸心裡卻是已經有些相信了,畢竟他的老友曾說過,那些東西是貨真價實的來自古代……
除了他女兒的那種說法之外,他還真想不到能有什麼別的原因能讓古代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鍾離媽媽則是直接坐到了鍾離月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小月。你是不是燒壞腦子了,還是小說看多了,青天白日的,就做起夢來了?”
鍾離月白了白眼:
“媽,我沒騙你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這些做家長的總是這樣,說真話不信,偏要人家說假話騙你們你們纔信。”
鍾離爸爸輕咳一聲:
“好好好,小月,爸爸相信你,那你現在是不是需要告訴爸爸你爲什麼會到古代了,在古代做了什麼?又爲什麼會帶着一身傷回來?還有,最最重要的,你肚子裡那孩子的爹,是古代人麼?”
鍾離爸爸這一串問題,可把鍾離月給難住了。
她整理了一下思路,撿了一些比較開心的事半真半假的給鍾離家的二老講了一下。
鍾離家二老顯然是不信的,若一切都如鍾離月說的那麼好的話,鍾離月怎會帶着一身的傷回來。
不過,現在最讓二老發愁的是,鍾離月竟然嫁給了個古代人,還懷了一個古人的孩子,這可怎生的好呢?
鍾離月爲了不嚇到二老,把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兩兄弟說成是一個人,甚至連她自己生下的那對龍鳳胎司徒雲軒和司徒晴雪提都沒提。
家長,總是愛護兒女的,而兒女,也總是希望讓家長少操心的,現在的鐘離月就是這麼一個心態。
“小月啊。你先好好休息,養身體,你媽和我,不是不開明的人,別說你和孩子他爸已經結婚了,就是沒結婚,我和你媽也不會讓你做打胎那種傷身體的事,你就安心休息吧,關於你說的事,我和你媽回去再想,問問你範伯伯,看能不能讓你和女婿再重逢。”
鍾離月聽着鍾離爸爸的話,兩眼泛淚,二老只有她這一個獨生女,知道她的經歷之後,不是怕她離開,而是怕她見不到自己的愛人而着急。
這樣的父母,讓她怎麼忍心舍下,這種無私的愛,怕是也只有父母能夠給予了……
且不說鍾離月與鍾離兩老之間是如何的情深意切,親密無間,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兩人,此時就像鍾離家的二老一樣,正聽着一個比較離奇的事。
那事的主角,還是他們自己。
話說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一起跟着那個拿出繡有他們二人和鍾離月的畫像的方巾的男人離開之後,便去了B市郊區。
在這裡,有一座古老的宅子,名喚‘司徒山莊’。
看到司徒山莊那四個字,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心底霎時便涌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司徒山莊沒戒備森嚴,甚至有不少保鏢持槍把守。
男子將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帶到正堂之後,立即去請家族中的各位長輩和弟兄們,不一會,便有十多人出現在正堂,然後在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驚疑的目光中,齊齊的跪了下去,喊道:
“老祖宗在上,請受後輩一拜。”
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打量着司徒山莊內與鳳翔王朝完全迥異的部署和格局,強忍着對那些陌生事物的好奇,對着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道:
“你們都起來,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在鳳翔的時候就被人跪習慣了,大多數人見到他們都恭敬異常,所以對這十幾人的大禮,他們也受的心安理得。
“墨硯,兩位老祖宗是你請回來的,就由你來說的。”
“好的。”
墨硯從衆人中向前走了一步,朝着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恭敬的開口道:
“兩位老祖宗,小被司徒墨硯,是你二人的後人。”
“後人?”
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有些不解。
“兩位老祖宗和鍾離小姐,是我們司徒家的祖上,我們是你們的子孫後代。”
“什麼?”
縱使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兩人再沉穩,縱使他們再聰明,也想不到,司徒墨硯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兩位祖宗,今日小輩帶給你的方巾,實則是從祖上流傳下來的,小輩今天之所以會那麼巧合的接兩位祖宗回來,着實是因爲這封信。”
說着,司徒墨硯又遞上一個方巾,可能是紙不好保存的緣故,這又是繡在方巾上的字,方巾是上好的獸皮製作的,絲線則是天蠶雪絲,難怪能保存這麼多年。
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驚訝無比,對望一眼之後,便打開那新的方巾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他二人,雖覺不可思議,但也終於明白了。
原來不管是他們三人的圖像,還是這信,都是鍾離月所爲,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那的確是鍾離月的字形和風格,信中說司徒家子孫歷代要將這兩塊方巾當做傳家寶,交代後輩傳到第八代之後在几几年的幾月幾日幾時他們的祖宗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會出現在什麼地方,讓後輩去接他們回司徒家到H市找鍾離月……
雖然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不知道鍾離月什麼時候寫的這信,也不知道鍾離月爲什麼會提前知道這些,但是,他們卻真的有了鍾離月的行蹤,也有了這羣可信的後輩們,雖然對這個時代還不瞭解,沒關係,以他們的聰明,在這些後輩的可以告知下,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們就會熟悉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