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整個同學會也亂了起來,有的不願意惹上麻煩的就往外跑,右等看熱鬧的就把這圍了起來,林玲瓏也十分緊張地抓着晉少剛的,晉少剛也抓着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楊興這個時候也徹底撒眼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都別動,把這統統圍起來!”這個時候一偏慌亂的宴會廳隨着這聲喊算是安靜了下來。一個制服上標有特警字樣的高大警察來到了人羣中間:“怎麼回事?”
薛瑞鵬趕緊上前,指着文刀說道:“我是薛瑞鵬,就是他,是他打了我哥!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
那名警官過來指着薛巖對文刀說道:“這個人是不是你打的?”文刀點了點頭。那爲首的警察一揮手,把人帶回去調查,幾個持槍的特警直接過來一邊一個就要夾着文刀的手往外走!文刀手一舉:“慢着,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調查瞭解可以在現場進行,爲什麼要回去調查,到那時候,現場和人證都沒有了,還調查什麼?”
那警察聽文刀這麼一問,眼睛一掃文刀:“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
文刀沒有直接答覆:“你是當事人還是我是當事人?”
那警察一愣,旋即說道:“你的意思是警察要聽你這個當事人的?”
“當然要聽,怎不能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涉及當事人的利益!”文刀慢慢說道。
“我有不聽你的嗎,我說是將相關人員一起帶回去調查!”眼睛一瞪文刀身邊的警察:“你們還不執行命令,難不成等我來動手嗎?”
晉少剛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一掏身上的證件:“你們不能隨便抓人!”
那警察一看晉少剛的證件,愣了一下:“你打了人嗎?我們抓人了嗎,我們是請他回去協助調查!動手!”
晉少剛一攔:“對不起,他是我的同事,你們要抓他,請找我們的領導,否則你們還不夠資格!”
那警察蠻橫地道:“你如果再阻撓我們執法,那麼我們將採取強制手段。”
看着薛瑞鵬滿臉的陰笑,文刀走上前:“我們可以隨你們到你們那裡接受調查,但是你們既然如此地不講道理,我又何必和你們講道理。你們想帶我走,你們還不具備資格!”
文刀話音未落,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是誰說我們的人民警察不具備資格啊!我倒要看看今天遇到的是一個什麼大人物!”說着聲音的傳來,人羣中走過來兩個人,爲首一人帶着眼鏡,渾身散發着一股凌人的氣勢,別說,還和陳驚哲有點像,旁邊一人顯然是他的秘書之類的人,不要說了這個人就是燕京市副市長陳啓武。
文刀笑了笑:“是我,如果是依法依規,我自然是要盡力配合,但是若是徇私舞弊,狗仗人勢,那我自然無需理會!”這話說得,搞得爲首那個警察臉色一變再變,這不說他是狗,在人勢嗎!文刀說話的同時,撥通了一個電話,卻將手機塞在晉少剛手裡。晉少剛心領神會。
“住口,你是誰,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你知道你現在面前的人是誰嗎?”陳啓武邊上秘書模樣的人開口說道。
“我爲什麼要住口,難道在華夏沒有說話自由的權利嗎,他是誰關我什麼事,難不成他比我高級多少不成,當官的是人民選舉出來的公僕,沒有我們的選舉投票,他什麼都不是。”耍嘴皮子文刀也不怕對方是誰。
秘書剛要說話,陳啓武一擺手,眼睛逼視着文刀:“看來你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與我並沒有絲毫關係,但是現在看來,你不過是這個薛家大少叫來站場子的,你看你多大的官威,這麼多的特警打頭陣。怎麼樣,是不是要將我這個刁民就地正法。”文刀微微笑道。
看着文刀可惡的樣子,陳啓武就感覺自己的胸口涌上一股氣,就要快爆炸的感覺,但是還是強壓着怒火:“無論你是誰,無論你有什麼後臺,你今天將人打倒了,先不論誰是誰非,那麼警察出面進行調查就十分必要,休要逞口舌之利。”陳啓武轉身要走。那警察自然明白陳啓武的意思,這是要他動手的意思。他馬上手一揮,那兩名警察伸出手就去扭文刀的雙手。
就聽見“砰砰”兩聲悶響,兩名警察已經飛出去老遠。
陳啓武轉身,對那警察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這個隊長是怎麼當的,現在兇手已經公開拘捕,而且十分兇殘,你們還不動手!”陳啓武似乎在等着這個機會。
那警察一聽,槍就掏了出來,整個警察就爲了上來,黑魆魆地槍口對準了文刀,看來文刀已經是插翅難逃。文刀毫無懼色,“你姓陳,想必你就是陳家的二少了,不知道你是否認識陳驚北?你難道一點都不關心你這個侄兒的下落嗎?”
陳啓武一揚手,制止了警察:“等等,你說什麼,你知道驚北在哪裡?”陳啓武知道家裡最近一直在尋找陳驚北的下落。想到這裡,陳啓武眼鏡後的眼珠一轉,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和我在談條件?”
文刀不答反問:“我有嗎?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市長,我是他們眼中的小癟三!你們怎麼還不動手,再不動手我可就走了!”
陳啓武按捺不住心中一陣狂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想不到這一次還找了驚北的下落,現在我將驚北失蹤的帽子往這個姓文的頭上一扣,那這個姓文的不死也要脫層皮啊!”想到這裡,他轉身對爲首的那名警察說道:“樑隊長,我侄兒陳驚北已經失蹤數日,剛纔他說了知道驚北的下落,我有理由懷疑他與驚北的失蹤有關,今天我要你將打人以及驚北失蹤事件併案調查,並且限日破案!”
這個姓樑的隊長叫樑天強,是燕京特警大隊的副大隊長,可以說以後的政治前途以及身家性命都掌握在陳啓武手裡,現在陳啓武這麼一說,樑天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馬上手一揮,又上來兩人,四人將文刀和李木子團團圍住,就要動手將文刀擒拿。
文刀對陳啓武的反應拍起了手掌:“好手段,現在我只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想知道的是我如果不就範你們要怎麼樣?”
陳啓武這次沒有說話,他只是看了一眼樑天強,他相信樑天強應該明白他的意思。果然樑天強一聲大喝:“鑑於嫌疑犯有可能採取對我們執法有危險的行動,危及人民羣衆的生命財產安全,我命令你們在嫌疑犯在抗拒執法,有危及人民羣衆生命財產安全的行爲時,可以對嫌疑犯進行擊斃。”這一聲令下,所有的特警全部將槍口對準了文刀,一旦文刀拒捕,他們將執行命令,將文刀擊斃。
文刀哈哈大笑:“我這是到了哪裡,我這還是在人民當家作主的華夏嗎,還是依法治國的華夏嗎!有人調戲我的女朋友,我踹了他一腳,我要走,他拿酒瓶子要來砸我,結果砸了自己。還現場調來這麼多荷槍實彈的特警,在現在不做調查,不聞不問,要將我帶走,來了一個副市長,我不過說了一個人的名字,居然將我列爲嫌疑犯,還居然在這樣公共場合下,要開槍將我擊斃,請問,我是到了黑社會團伙裡嗎?”
陳啓武沒有答話,只不過使了一下眼色。這個時候林玲瓏和李木子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們開始還以爲文刀能夠應付,卻想不到居然堂堂的燕京副市長都出面了,而且開口就是要置文刀於死地,他們怎麼能不擔心。
文刀突然一個閃身,人已經來到了陳啓武的身後,手中的一支槍已經對準了陳啓武的後腦勺,文刀在他的耳邊悄悄地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是開槍把你打死,我也不用負任何責任。你說你一個堂堂的副市長來趟這樣的渾水乾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你們叔侄很快就要見面了。”
文刀這一舉動,讓整個現場頓時鴉雀無聲,大部分是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怎麼辦。最擔心的當然是樑天強,本來今天是好好表現的,但是想不到文刀這廝如此強悍,居然用槍指着陳啓武的頭,這萬一後任何差錯?,那他的前途就到頭了。想到這裡,他趕緊一擺手:“你別激動,什麼話都好說,千萬別激動,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你放了陳市長,什麼話都好說。”
陳啓武的腦海裡已經轉了無數個念頭,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在一瞬間發生了這樣的轉變,對方居然將自己挾持了,但是他畢竟是久居高位,他很快冷靜了下來,他斷定,這個姓文的絕對不敢開槍,不過是爲了脫身的使出的最後沒有辦法的辦法。想到這裡,他用他慣用的威嚴喊道:“樑天強,我命令你立即朝我開槍,我們怎麼能夠像一個犯罪分子妥協?”
陳啓武打的是如意算盤,他以爲只要他一喊,文刀肯定得服軟,而在大庭廣衆之下,他不畏威脅的正面形象也就樹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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