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某個房間,木牀響起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要塌了一般。幾個年輕的後生都被吵醒了,當聽到隱約傳來的女人的呻吟聲時,頓時滿臉通紅,暗罵誰這麼無恥,一大早上就做這種事!
中年人早就醒了,聽着魯莽房間裡的動靜,懊惱不已,眼見着馨兒已經疼醒了,他也不敢上前打擾,只得坐等魯莽完事。
終於,咯吱咯吱的聲音消停了,中年人傾聽片刻,出了房間,目送**的老闆娘扭着屁股離開,這纔來到魯莽的房門前,急促敲門。
“這碗羊雜湯給她喂下去。”魯莽裹着一條浴巾,端着一碗羊雜湯,塞給中年人,接着關上房門。
“這,這,讓馨兒吃這種東西……”中年人皺眉看着羊雜湯,無奈搖搖頭,遵照醫囑,回去給馨兒餵了。
此後三天,天天都是羊雜湯,而且一天吃四次!
第三天黃昏,中年人等老闆娘叫完牀走後,終於忍不住了,徑直衝到魯莽的房間中,耐着性子,沉聲道:“這位小哥,需要什麼珍貴的藥材和食材我可以去弄,你開口就是了!”
魯莽光着身子,喝着美味的羊雜湯,悠然道:“她身體太虛,吃什麼藥都太猛,懂嗎?羊肉是溫補,身體恢復一點元氣,才能下藥!”
中年人滿臉通紅,細想是這個道理,不禁訕訕道:“對不起,小哥,是我太心急了。”
魯莽撕了一口燒餅,吃下去,接着道:“她現在呼吸越來越平穩了,可以給他用藥了,你去找醫館的那位老先生吧。”
等中年人走後,魯莽看着面前的湯碗,嘆了口氣,喃喃道:“這羊雜湯啊,雖說味道不錯,但總有吃夠的時候。”
入夜,魯莽來到馨兒的房間,此刻中有一位少女在照顧馨兒,看到魯莽進來,急忙起身行禮,而後睜着大眼睛,好奇看着魯莽。
馨兒也醒了,感激看着魯莽,忽然想到什麼,臉上閃現出兩片紅暈。
魯莽微笑道:“你先出去吧,我要爲她檢查一下傷口。”
等那位少女出去,魯莽來到馨兒的牀前,三下兩下就將馨兒給扒光了。
馨兒羞怒不已,扭過頭,緊緊閉着雙眼,身體泛起一片片戰慄。
那晚在醫館,雖說她傷得很重,但意識尚存,魯莽做的一切馨兒都有印象,尤其是魯莽幾次撫摸自己的全身。
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母親都沒這麼摸過自己,更何況是一個年輕男子!
現在,這個傢伙,又要來了!
魯莽如老僧入定,大掌緊緊貼着馨兒嬌嫩的肌膚,不斷遊走着,同時釋放出一股溫和的能量。
馨兒的身體開始繃得很緊,旋即只覺全身熱乎乎的,說不出的舒服,漸漸放鬆下來。
要命的是,她在魯莽的撫摸下,胸前的蓓蕾已然挺立起來,身軀好像蛇一般不安地扭動着,呼吸變得更加沉重,甚至有幾次發出呢喃的鼻音!
馨兒酥軟無力,難過得幾乎想一頭撞死,倘若換個老醫師也就罷了,可偏偏眼前的醫師如此年輕,眼神還火辣辣的,色色的!
咕!
魯莽嚥了一口唾沫,大掌在少女豐滿的胸部停留下來,揉捏了半刻,才用故作正經的沙啞的聲音道:“很好,你的傷勢恢復得不錯!”
馨兒依舊不敢睜眼,兩隻小手扭着牀單,身體好像要着火一般,當感覺到魯莽的魔掌終於移開的時候,不禁鬆了口氣。
然而她一口氣還沒喘完,魯莽的大手已經向着她的大腿摸去了!
馨兒不禁發出一聲輕叫,睜開眼,咬着發白的嘴脣,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魯莽。
公子,要死了!
魯莽見馨兒夾緊雙腿,越發感到刺激,咧嘴一笑道:“放心吧,我是醫師,很有職業操守的!”
說罷,他動作熟練地解開纏繞在馨兒大腿上的紗布,用火靈精魄的能量將傷口抹去。
他的動作很快,轉眼間,馨兒身上所有的外傷全部消失了,整個身體彷彿是羊脂玉一般,又透出少女特有的嬌紅。
最後的工作完成,魯莽收回大掌,微笑道:“好了,你的外傷基本痊癒,修養幾日就可以下牀了,我也該走了。”
魯莽說罷,給馨兒重新穿上衣服,將她平放在牀上。
馨兒看着魯莽輕柔的動作,漸漸忘了剛纔的那一幕,猶豫片刻,鼓起勇氣道:“公子,我,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曹全功。”魯莽淡淡道。
“曹公子,你,你真的要走嗎,我,我是說,我還沒有好好謝你呢。”馨兒有些不安道。
“不用了,我把你們的錢都榨乾了,也算兩清了。”魯莽忽然想到什麼,從錢袋中掏出五兩銀子,“讓那位大叔給你買點補品,就這樣了,再見。”
就在魯莽準備離開之際,客棧外的街道上,忽然響起密集的馬蹄聲,馬蹄聲由遠而近,震得客棧的房間都搖晃起來,門窗發出咔咔的聲響。
“馬賊來了!”
街道上,無數人發出驚慌的叫喊聲,燈火凌亂,關閉門窗的聲音此起彼伏,再片刻,整個城市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馬兒不時打出一聲響鼻。
馨兒房間的門,咣噹一聲開了,幾位少年衝了進來,臉色慘白,來到馨兒牀邊,顫聲道:“他們追來了,怎麼辦?!”
客棧外,一百多個馬賊將客棧圍個水泄不通,這些人穿着半身皮甲,身後揹着大砍刀,刀柄上纏着紅布,**的胳膊油光閃亮,肌肉高高隆起。
火把映照下,每個人面目猙獰,臉上的橫肉不斷**着。
砰的一聲,客棧的大門轟然破碎,大門前,一位體型彪悍的大漢策馬闖進客棧大廳,撞倒了一片桌椅。
大漢端坐馬上,冰冷的目光看着櫃檯後的一個夥計,森然道:“除了那幾個小娃,其他人,都給我滾!”
夥計嚇得面無血色,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