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怪他太糊塗了,只顧美酒,忘記了一件大事,那北辰翼可是天界北王轉世,殘夜也說徒兒是見到北辰翼之後,才變得疑神疑鬼的,說的不定是北辰翼對徒兒做了什麼,北辰翼的師父可是有名的煉藥師,要是靜空那個老傢伙給北辰翼什麼毒藥,讓北辰翼給徒兒下毒,那可就慘了。
承乾閣酒味正濃..
“徒兒,把手給我。”老迷糊認真地對長孫鈺傑道,“師父懷疑你中毒了。”
長孫鈺傑怔怔地望着老迷糊,笑道:“師父,您別開玩笑了,我中什麼毒啊?”
一旁陪長孫鈺傑喝酒的長孫鈺銘面色一變,擔憂地問老迷糊,“老前輩,我二哥中什麼毒啊?”
“你們不是說你二哥最近很怪嗎?而且他的行爲有點不一致,特別是對感情的事情,老夫懷疑他中了一種叫移情丹的毒,那毒雖然沒有毒性,但卻可以控制一個人的情感神經,讓人做出錯誤的判斷。”
“老前輩,聽您這麼一說,我也懷疑王爺是中毒了,前幾天,他在公主府莫名其妙地吼蘭心公主,當時我和阿奴他們都聽見了,王爺硬說他沒有啊!”
“師父,你幫我看看。”長孫鈺傑此刻還算清醒,他把手遞給老迷糊,老迷糊把脈之後,道:“果然如此,靜空那傢伙竟然讓他的徒弟給你下情毒,真卑鄙,有本事自己競爭嘛!”
“靜空道人是北辰翼的師父嗎?”衆人驚訝道,靜空道人可是北辰國的國師,聽說他是修仙道人,道行高深。
如果他中了移情丹,那就可以解釋他的腦海中爲什麼會出現兩種幻想,有時候他又覺得他愛霜兒,可以爲他做一切,有時候他又覺得他沒有必要放下男人的自尊去討好一個女人。
可當看到霜兒受傷的眼神,他的心會疼,當她說她要離開月城,他會憤怒,他會不捨。
“前輩,您既然知道此藥,那您應該有解藥吧!”長孫鈺銘認真地問道,現在二哥中了情毒,霜兒還不知道真相,她一定以爲是二哥負了她,欺負她。
他們一定要救二哥,不能讓北辰翼的陰謀得逞。
老迷糊搖頭嘆息道,“我沒有解藥,不過我可以用法術壓住傑兒的毒,我再去北辰國偷解藥,那傢伙竟然敢對我的寶貝徒兒下毒,我爲什麼不可以去偷解藥呢!”
老迷糊嘟嘴道:“可惡的靜空,哼,我一定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老迷糊冷哼過後,便替長孫鈺傑壓制情毒。
長孫鈺傑現在追悔莫及,寶貝不知道真相,她一定認爲是他變心了,變得無情無義,還那麼看不起她。
“師父,徒兒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把解藥帶回來,北辰翼那傢伙真陰險,難怪那幾天我覺得他那麼好,說什麼祝福我,他是假惺惺,暗地裡給我下毒,太可恨了。”
長孫鈺傑雙拳攥緊,眼神冰冷,現在寶貝不理他了,還恨他,都是北辰翼那個死傢伙的原因。
“寶貝徒兒,師父雖然愛喝酒,辦事有點迷糊,但大事師父還是記得的,你放心吧,師父這就去北辰國,五日之類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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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迷糊是神仙,去一趟北辰國,對於他來說很簡單,也不太費時。
老迷糊離開後,長孫鈺傑後悔敲自己的腦袋,“銘,這次我徹底傷到她了,她怕是不能原諒我了啊!”
“二哥,這不怨你,是敵人太狡猾了,二哥,你耐心跟霜兒解釋,霜兒會答應的。”
長孫鈺銘安慰道,“二哥,明天你再去公主府找她吧,跟她解釋清楚。”
“王爺,您放心,屬下挺你,加油!”殘夜見長孫鈺傑恢復正常,他很開心,現在他們只需要等解藥就可以了。
怕是難吧,她的脾氣他了解,莊美心去公主府門口大鬧的那一天,他的話確實太傷人了,他還記得他說過的話,和染霜傷心的眼神。
想到這裡,他心疼得厲害,他更恨莊美心。
隨即,他眼神冰冷,微怒,道:“夜,把莊美心給我帶到正廳,今天本王要好好教訓那個女人。”
那女人竟然趁機欺負寶貝,寶貝是他的最愛的女人,她竟然敢去侮辱寶貝。
殘夜領命而去,長孫鈺銘心中嘆息:哎!二哥真可憐,那麼愛霜兒,現在因爲北辰翼傷害了霜兒,兩人之間鬧得如此不愉快,就算霜兒嫁過來,她也會對二哥產生隔閡,這道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癒合。
不一會兒,莊美心被帶到正廳,她戰戰兢兢地站着,不敢看長孫鈺傑,她心中惶恐不安,王爺又要折磨她了嗎?
“跪下!”長孫鈺傑冷漠地吐出兩個字。
正廳氣氛嚴肅,莊美心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全身顫抖,顫聲道:“王爺.。。”
“莊美心,傑王府容不下你了,你這種心腸狠毒的女人,本王把你留下,還怕哪一天你會害了本王。”
長孫鈺傑想借此機會休了莊美心,早朝之上,莊國公還彈劾寶貝,他們莊氏一族以爲他害怕他們嗎?他長孫鈺傑死都不怕,還怕那些歹人。
長孫鈺傑暗想:瑩兒被莊美心差點打死,瑩兒心生怨恨,定然不會替莊美心說話,而整個傑王府的女人都知道莊美心發瘋,不甘被貶爲夫人,這次他要讓莊美心付出代價,一個壞壞的注意在他的腦海中產生,隨即,他深邃不見底的眼睛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
他故意走到莊美心的身邊,彎身,抓起跪在地上的莊美心,他拎起她的衣領,陰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莊美心像個小雞一樣被拎起來,頓時嚇得六神無主,隨後她又被丟在地上,伴隨着一聲怒吼,她來不及喊疼。
“誰讓你去公主府的,你好大的膽子,你憑什麼去,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側妃,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能耐去羞辱未來的傑王妃。”
莊美心被砸在地上,屁股砸得生疼,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眼淚婆娑。
露露也嚇得跪在一旁,身體不由顫抖,王爺要收拾小姐了,天啊,她該怎麼辦,如果小姐被休了,她跟着小姐離開傑王府,還能回到莊府嗎?
國公大人是不會允許小姐被回家的,露露突然覺得前面的路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絲光亮。
莊美心雙手撐在地上,一滴一滴的淚珠兒從她的臉頰滾落在衣裙上,淺粉色的衣裙頓時被打溼了,她嗚咽着,央求道:“王爺,臣妾知道錯了,您繞過臣妾吧!”
莊美心的聲音在顫抖,她暗罵,這男人是惡魔,他從來沒好好看過她,也從來沒好好跟她說過話,前兩天她還以爲她轉運了,王爺終於可以看到她的好,哪知是厄運的開始。
如果她被休回家,大伯他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大伯讓她嫁給傑王,就是爲了監視傑王,她不但沒有完成任務,還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長孫鈺傑伸手把殘夜招到身邊,低聲對殘夜道:“夜,你去把知畫叫過來。”
長孫鈺傑叫知畫來,是想設計莊美心。
地上的莊美心哭得十分傷心,她見長孫鈺傑沒有理她,她好害怕,她從地上起來,去拉長孫鈺傑的手。
“王爺,請給我最後一次機會,不要趕我走。”
長孫鈺傑本就想設計莊美心,他沒有甩開她,在知畫他們進入客廳之時,他早就設計好一切,莊美心髮髻歪了,她手裡拿着她自己的髮簪,刺傷了長孫鈺傑的手臂,鮮紅的血流了出來,長孫鈺傑也沒有及時包紮,他是要給衆人看的。
屋外,殘夜不用去叫知畫,知畫和素心素美一起來到正廳,卻看到如此令人膽顫的畫面,莊美心拿着她的髮簪,髮簪上還有血跡,再看看長孫鈺傑的右手臂,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長孫鈺傑暗笑,這次她要讓莊美心徹底滾蛋,還要讓莊貴妃無話可說。
先前,他使用靈力,亂了莊美心的心智,莊美心突然發瘋地怒吼,纔有刺傷他一說。
“你好恨的心,我是你妃子,你從來不正眼瞧我,還爲了那個賤人要休了我!”莊美心的瘋狂,讓衆人膽戰心驚。
莊氏姐妹真是蠢貨,還敢跟王爺叫板,知畫和素心素美等人暗罵莊美心。
長孫鈺傑上前一耳光打在莊美心的臉頰上,“莊美心,你別不知好歹,未來王妃也是你罵的嗎?”
“哎呦,美心姐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刺傷王爺,刺傷王爺是死罪啊!”素心銳聲道,“露露,你怎麼不攔着你家小姐。”
“..。”
“回稟素心夫人,我家夫人也不知道怎麼啦,她發瘋似的罵王爺,罵蘭心公主,還刺傷了王爺,奴婢怎麼攔也攔不住。”露露顫聲道,她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卻把莊美心打入萬丈深淵。
“美心姐姐,你太過分了,王爺是我們的夫君,是尊貴的王爺,你怎麼能刺傷他呢,這下我們誰也幫不了你了!”知畫嘆息道,她暗想以王爺的武功可以躲開莊美心的簪子,可是他沒有,說明他是故意引莊美心入套,如今莊美心不被打死就算不錯,這下貴妃娘娘的計劃怕是要失敗了。
貴妃娘娘一直壓制王爺,王爺豈會任由她擺佈。
“來人,去請國公大人過來看看他的侄女是如何的賢良淑德,如何愛護本王的。”長孫鈺傑冷喝道。
王管家忙上前說了聲“諾”,趕緊去莊國公府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