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嘴,既然你不過來,那我就過去了。。”梅道長說着就向我走過來,我從沒有離他如此近過如果這時向後退只會捲入身後那兩個人的打鬥中。
“別害怕,等到了半夜時分,只需要你爲我帶路即可,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我會放你們回家的。”梅道長說着用手摸上了我的眼睛,涼涼的讓我渾身一哆嗦。
“別害怕。”梅道長安慰着我將我摟入懷中抱到了樹下。
“你放了蠟燭!用我領路不行嗎?樹上面我還上去過呢!蠟燭他那麼小上去了就下不來了!”
“你不如蠟燭有用,他的眼睛能幫我避開一切麻煩。”
“梅州慶,你已經錯了一步了就不要步步再錯下去了,就算你能上的了樹過的了守衛成功進入女王蛇的宮殿那又如何那是仙殿,你是人身,就算身上有內丹護體你也不可能跟天斗的!”爺爺更多的是以勸阻爲主。
“不能跟天鬥?那又如何?我只錯過一次,這次說不定就能彌補過來,到時候你就不會再記恨我了。”
“你不想活幹嘛要帶我們一起?你這不是有病是什麼!你問過我們同不同意了嗎?”曹駿也是急瘋了也不管自己說的話會不會得到迴應了整個人像瘋狗一樣對着梅道長狂吼。
“你問問你師父,我和他談這件事談了不下二十次!他的答覆呢!此事兇險沒必要爲之!既然他不敢冒險那就讓他在下面待着好了,我親自上去讓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活着下來!”
“嘭!”的一聲凌辰被馮毅摔飛了滑行一段距離後就落在梅道長腳邊。
“我說過我只要上面的金銀珠寶!什麼靈丹妙藥我都可以不要,但你爲什麼就要破壞盟約?咱們兩個人加起來都一個半世紀了,再爲這種事情在晚輩面前傷合氣你覺得值得嗎?今天要不你帶我一起上去,要不誰也別想上去!”馮毅說着從口袋裡拿出塊溼巾在臉上擦了又擦露出一張與爺爺有兩三分相似的臉。可隨後的問題來啦,大概是臉上的水份被風吹乾了吧,馮毅的臉居然出現了裂痕,就像夏天長時間未未灌溉的土地一樣,裂的血肉模糊深可見骨。
“本來我也是需要那種靈丹妙藥的,但是我知道我是人,只要有錢多少張臉我做不起!我需要的是無盡的揮霍!而不是長生不老!你倒長生不老了可是有用嗎?每天活在過去的人我瞧不起!”我真的信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是同一個性格也根本玩不到一塊去,梅道長和馮毅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只不過他們圖的不一樣。一個是需要丹藥卻圖錢,一個是需要錢卻圖丹藥,真是服了這兩個人了,到頭來似乎只有我們三個人是無辜的被他們綁來利用的。
突然“嘭!”的一聲槍響。打斷了梅道長和馮毅的僵持,來的居然是姜術士。他手裡的搶還在冒煙,身後跟着寧不凡和那個被兔兒神附身的女人,似乎是叫雪衣。
“大家也算老朋友一場了,既然都想得到這一切幹嘛還要把別人撇出去自己獨吞啊!那麼大一個仙殿多少寶貝豈是你們拿的完的。不如算上我一個好了!”這世上果然沒有最貪心只有更貪心,想不到姜術士也是同道衆人,看雪衣臉上的傷估計沒少受苦。
“既然大家都是爲了上面的東西那就合作吧。如此劍拔弩張得讓我害怕!”梅道長讓步了,放下我向雪衣走了過去。似乎是知道了兔兒神就附在雪衣身上。
“哎,慢着,人是我帶來的,你想要人不如先把珠子吐出來的好!到了上面你愛拿什麼就拿什麼?”姜術士還未等梅道長走過去已經用槍口對準了梅道長。
“師父,這就是你的朋友!真是讓我長見識!”
“閉嘴,蠟燭幫忙解繩子,誰知道交了這麼多年的朋友連個他們是什麼人我都還沒摸透,真是丟人!活該今天得此報應,酒肉朋友而已。”爺爺嘆氣感慨,可我面臨的問題卻是找不到繩結。
“這繩子我不會解。”我無奈的看着爺爺和曹駿。
“沒事,我們轉轉圈你總能找到繩結的。”曹駿安慰着我和爺爺開始來回轉動。
“你們不用白費功夫了,我師父的鞭子可以化繩只要他不給你們解開你們就永遠也別想解開!”凌辰坐在地上似乎在調整氣息。
“那怎麼辦?”曹駿也是病急亂投醫了直接問凌辰怎麼辦。
“這個不好說,如果非要我說就只剩我師父死了,法術自己破了,不過那是永遠也不可能的!”凌辰剛說完“嘭!”的一聲槍響,爺爺和曹駿自由了,而姜術士手裡多了一顆帶血的珠子,而梅道長此刻胸口還冒着血躺在地上抽搐,雪衣已經懵了,傻站在一邊看着已經開始快速衰老隨時就油盡燈枯了的梅道長,連凌辰都坐不住了直接撲了過去但是被寧不凡攔住。
“呀,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試試沒有了內丹庇護的你是不是還能打不死?如此看來還真的死了,真是可惜了,我又失去了一位老朋友。”
“姜穹!你個混蛋!你個敗類!你不得好死!”凌辰幾乎把他能即興想到的詞都用在了姜術士身上,可是姜術士卻淡然一笑“我就是那樣如何?我做人就是喜歡斬草除根又如何?不服?不服你就去黃泉路上陪你的師父吧!”
“嘭!”毫無懸念,姜術士開槍了,不過不是直接穿透了凌辰的頭,而是把寧不凡和凌辰一起殺了,兩人雙雙倒下,雪衣嚇的頻頻尖叫與剛纔的冷靜完全是兩個極端。
“怎麼害怕了?看來是兔兒神離開你的身體了,真是可惜了他們兩個到死也沒能長相廝守,就全當是我把你他們減少痛苦了。”姜術士說着又舉起槍對準了雪衣。
“真是想不到咱們至少十年沒有如此面對面的見過了你真的變了不少,還喜歡自己往自己身上扣高帽子了,殺人都被你形容的那麼有藝術感!”馮毅如果一直不出聲連我都快忘記了他的存在感。
“馮毅,確實好久不見了,給我戴了綠帽子就卷着鋪蓋跑了,現在回來是準備幹嘛?用你的頭給我賠禮道歉嗎?”
“給我個面子,放了那丫頭,不然你會後悔的。”
“哦?我後悔?”姜術士說着用槍托把雪衣打暈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就當你是快要死了!”
“不不不!我不會死!沒有我帶路你那點底子完全不會用蠟燭。”馮毅看到雪衣暈倒安心了不少隨後很悠閒的準備和姜術士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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