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表面上保持着微笑,可是心裡已經翻江倒海,心裡想:江羽和李佳綺好像不是很熟啊,怎麼會在一起吃飯呢?他們爲什麼要在一起吃飯?
雖然我不討厭李佳綺,甚至還有點喜歡李佳綺,可是我真的好討厭她和江羽有任何瓜葛。
或許是一下子冷場了,李佳綺故意找話題來打破這種氣氛:“莞莞,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學校籃球賽獲得第一名呢。”
我對這件事已經沒有太多的關注了,但還是微微笑着說:“是嗎,看來沒有江羽,我們學校的籃球賽還是可以贏啊。”
江羽聽了這話,越發地不服氣,他皺眉道:“唐莞莞,你怎麼這麼說啊,如果我參加了,估計比現在的成績還要好呢。”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突然被他的表情逗笑,他就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貓,我一下沒忍住,就笑出聲來。
我這不笑還不要緊,笑了就更惹的江羽生氣起來,其實我是被他的這副小家子氣逗笑了,我看他還是不依不饒地樣子,我趕緊投降說:“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莞莞,你明天還上學嗎?”我突然意識到還在這裡,李佳綺就在在門邊上臉色微微泛白,或許是李佳綺忍受不了我和江羽的氣氛,她看着我的時候臉上的微笑漸漸變少:“腳好些了嗎?也不知道誰這麼壞,把你的腳弄成這樣。”
我放下江羽給我買的餛飩,一臉憤恨地說:“這還用問?除了趙雪清還能有誰?”
李佳綺笑容開始變得令我捉摸不定起來,她說:“莞莞,這種事情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了,免得趙雪清說你誹謗她。”
對於李佳綺的回答,我感到驚訝,她不是應該和我站在一邊嗎?我剛想多說些話來反駁她,可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要不,佳綺,你就先走吧,待會我送唐莞莞回家。”江羽看我沒再吃了,就拿出紙巾出來替我擦殘留在我嘴角的碎沫,一邊不忘對李佳琦建議道。
李佳琦顯然臉色不好看,但是臨走地時候還叮囑我說:“莞莞,你好好養傷。”
我自然微笑點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幾天就好了。”
李佳琦只是微微點頭,然後轉身出去。待她出去我臉上地微笑一點點轉化爲怒氣,倒也不是生李佳琦的氣。
“什麼時候走啊?”江羽替我收拾好東西,然後過來親切地問我,大概是因爲我是病人的緣故吧,所以聲音顯得比往常溫和。
我一個枕頭砸了過去,滿腔怒火雖然道漸漸平息下來,但還是句句帶刺:“走?剛纔李佳琦走的時候你怎麼不走?佳琦,哎喲,真是一口一個親熱。”
江羽被我砸的有些發愣了,接着突然笑了,然後捏住我的臉蛋調侃道:“哎呦喂,某些人這是怎麼了啊?我叫她的時候叫的是連名帶姓,所以也不准我叫別人叫的親熱。”
我被他這麼一說頓時紅了臉,就趕緊拿開他的手,佯裝生氣道:“你胡說什麼?”沒等他反駁,我就趕緊接着往下說了一句:“走吧,真不喜歡醫院的藥水味。”
我掀開被子,準備下牀,誰知道江羽過來把我一把抱起,我嚇了一跳,急忙道:“你幹嘛?”
江羽被我弄的摸不着頭腦,淡淡地說:“還能幹嘛?抱你下樓啊。”
“誰要你抱,你放我下來,我腳已經好多了,差不多能走了。”我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把臉撇開,因爲我如果正對着他說話,我的臉就會離得和他很近,這樣會讓我尷尬。
“大姐,你有沒有搞錯,你這傷才用紗布包了起來,要是用力了讓傷口破裂怎麼辦?況且,我抱你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把鞋帶來,難不成你要赤腳,你如果非要這樣我也沒有辦法?”說着江羽作勢要將我放下了。
聽江羽這麼說,我低頭一看,還真沒有帶鞋子過來,於是趕緊阻止道:“別別別,你還是抱我下去吧。”
江羽笑了,好看的睫毛都笑的微微顫動着,我清晰地感覺到江羽沉穩的呼吸聲,他盯着我說:“唐莞莞,你臉紅幹什麼?”
“啊?”我慌亂地撇過臉,雙手捂住臉,神情緊張地反駁:“我哪有臉紅?只是覺得天太熱了。”
雖然江羽的表情明顯不相信,但是最後也只是笑笑。
在江羽的懷裡,我莫名感到一種安全感,大概是我喜歡他的緣故吧,一天之內,他居然抱了兩次,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的心一下子加速起來。
江羽是雙子座,不過江羽恐怕不知道雙子座和水瓶座是最匹配的星座。
但他更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和kiss過吧,哈哈,雖然只是人工呼吸,可是也是嘴對嘴啊,一想到這些我一下覺得害羞起來。
江羽把我抱上車的時候,一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等到他也上了車,他才問我:“唐莞莞,你剛纔在想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我怎麼可能會讓他知道,這樣我在他面前怎麼擡得起頭來,我趕緊搖頭:“沒想什麼啊。”
江羽明顯不相信,他細細打量了我一番:“唐莞莞,你說你是不是有幻想症?”
我才懶得理他,只是狠狠瞥了他一眼,然後微微閉上眼睛。不過他說的沒錯,我總是喜歡幻想,沒事就幻想幻想,有時候還幻想他和我上同一所大學,幻想總有一天他會喜歡我,然後我們快快樂樂地在一起了。
然而這只是我的幻想。
“唐莞莞,經過這次的事件我覺得你得明白一件事情。”江羽大抵是知道我沒睡着,所以在一邊唸叨着。
我半睜着眼睛,漫不經心地說:“哦,你說的是趙雪清吧,我知道了,我會小心她的,我又不是那種省油的燈,怎麼可能任由她欺負?”
江羽笑着搖頭,然後湊到我身邊戲謔的說:“我的意思是,你要減肥了,我抱你抱的很辛苦的。”
我瞪大了眼睛,然後一個巴掌重重地拍在他頭上:“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