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不由的一怔,我只想早點回到學校去,我總是自私的擔心着江羽會不會和李佳綺越走越近?如果我回去了,我還可以阻攔他們走的近一些。
我是在我受傷地第五天回的學校,雖然我腳受傷還沒有好的徹底,但是差不多都好了,起碼走路不會有什麼問題。
學校門口,江羽看我這麼快來學校很是驚訝,一隻手託着下巴,細細地打量我,溫柔地戲謔道:“唐莞莞,你該不會是想我想的沒辦法就來學校了吧?”
我當然知道他在開玩笑,就故意配合他,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做出我自以爲很溫柔地聲音:“沒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你想的。”
誰知道江羽噁心地推開我,還冷冷瞥了我一眼,幾乎是嘲笑:“唐莞莞,你正常點好嗎?”
“我剛纔不溫柔嗎?”我悶聲反駁道。
“嗬,溫柔這個詞你還真用不上。”江羽說這話的時候毫不留情面,然後拍拍我的肩膀,帶着長輩的口氣,裝的深沉起來:“莞莞啊,我和你也認識很久了,你吧,也只能這樣吧。”
我正準備反駁他,卻看到迎面走來的趙雪清,趙雪清在看到我的那一秒,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立即收起。
大抵是看到江羽在場的緣故,趙雪清第一次對我微笑了,她迎面走來,居然還假惺惺地問我:“唐莞莞,聽說你腳受傷了,這麼快就好了,真是萬幸啊。”
雖然是她是微笑着的,不過趙雪清的微笑只會讓我噁心,再加上她幸災樂禍的樣子,更使得一股激憤涌上我的心頭,我也學着她那副陰陽怪氣的樣子說話:“是啊,的確是萬幸啊,只是希望有些人啊,別再背地裡幹那些齷鹺的事情。”
“齷鹺,你說誰齷鹺呢?”趙雪清急紅了眼,上前就一把抓住我的領子:“你把話說清楚,我做什麼齷鹺的事情了。”
我還未來得及推開趙雪清,江羽就從我身邊把趙雪清拉開,對着趙雪清略帶失望的搖頭,無奈地說:“趙雪清,本來我以爲你只是有傲嬌公主病,沒想到你也會做這種事情。”
趙雪清也許是看到江羽這樣失望的眼神,竟然一下子變得慌張起來,聲音也開始顫顫巍巍起來,然後抓着江羽的胳膊:“江羽,你該不會以爲唐莞莞的腳是我弄傷的吧?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江羽眼睛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對趙雪清大抵是沒有多餘言語,他只說了一句話:“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無聊的事了。”然後從趙雪清那抽回了胳膊,走到我身邊叫我走。
看到趙雪清那副樣子我也開始質疑我之前的判斷,江羽看我心神不寧的樣子,就握住我的手,眼神變得溫和起來:“唐莞莞,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想了,都過去了。”
我趕緊抽回了手,尷尬地笑笑:“是啊,都過去了。”
看他那英俊的側臉溫柔的眼神,和剛剛那個動作,不知道爲什麼,我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江羽看我這個樣子居然樂了,眼睛眯成一條線:“怎麼了你?”
“沒事。”我趕緊推開他:“我回教室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和江羽在一起的時候,我緊張的次數變得多了,大抵是我越陷越深了。
… 我也更加沒有想到趙雪清會來找我,她是來找我解釋我腳受傷那件事情的,趙雪清雖然還是一副傲嬌小姐的樣子,但是目光卻很堅定,她說:“唐莞莞,我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件事情和我無關,請你不要和江羽亂說,沒有證據的事情你這樣說就是誹謗。”
的確我沒有證據,也無力反駁,最後趙雪清走的時候,她還刻意提醒了我兩句:“唐莞莞,說實話,我的確不喜歡你,但是李佳綺也不是什麼好人,你以爲李佳綺對你好是因爲把你當做好朋友?你錯了,要是沒有江羽,她會這樣對你?”
我也沉思過,李佳綺的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大多都是在說江羽的事情。雖然我挺喜歡李佳綺這個人,但是我卻很自私,每次看到她和江羽在一起我就會很吃醋,我甚至都反感她和江羽在一起說說話。
可是李佳綺就是喜歡夾在我和江羽中間,吃午飯的時候也是這樣,看他們倆那麼開心,我都感覺我是多餘的了,我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以前江羽和那些女生約會的時候我都不會這樣想,但是李佳綺,我就是反感,大概是因爲李佳綺是我好朋友吧。
這些話我又不能告訴李佳綺,我怎麼能公訴她,我也喜歡江羽,讓她離江羽遠一點,這些身爲好朋友的我,實在說不出口。
這些話我也更不能告訴江羽,畢竟我對他是單相思,他根本不知道我喜歡他,更沒有理由讓他爲我拒絕一切女生。
漸漸的我又開始話變得少起來。
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江羽會問我:“唐莞莞,這些天你都怎麼了啊?感覺你不太對勁哦。”
我怎麼可能告訴他實話,就只能敷衍他:“可能是在學校太悶了吧,心情自然也不好起來。”
“心情不好?”江羽眼睛突然變得有神起來,託着下巴,裝出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對着我和李佳綺說:“既然如此,那我們三個人週末去划船,順便轉換一下唐莞莞的心情。”
李佳綺當然拍手叫好,粉嫩的小臉綻放出朵朵鮮花:“好啊,好久都沒有去划船了,天氣這麼好,一定會很有意思的。” 我看着他們倆這麼開心,一陣怒火不知從何而來,但是我還是強制性地壓制住了,我努力賠笑道:“你們去吧,我不想去。”
我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我根本不是這麼想的,我不去,我也不希望他們去,我以爲江羽會因爲我不去,他們也不會去,誰知道,江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既然如此,那佳綺我們倆去。”
李佳綺走到我身邊,挽住我的胳膊,輕聲問我:“莞莞,你真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