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在褪色鬧事,會怎麼樣?”
秦翡淡漠的看着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冷笑一聲。
經理也是錯愕的看着秦翡,要知道,一開始他爲什麼要去找秦翡啊,因爲他確實是不好知道該怎麼處理,畢竟,他是知道這些人都是秦翡的朋友,所以,纔會對秦翡說那句‘有恃無恐’。
不過,經理怎麼也沒有想到秦翡居然會這麼問,這麼一問也就表明秦翡是要追究的。
雖然,經理不知道秦翡是怎麼想的,但是,秦翡既然問了,經理自然是要如實告知,開口說道:“小姐,如果追究的話,按理說是要以褪色的名義發出聯合聲明,撤銷黑卡,抵制鬧事者,還有一系列的賠償問題。”
其實,不要說經理錯愕的看着秦翡,就連站在外面的這些圍觀者也一個個震驚的看着秦翡,顯然沒有想到秦翡對齊衍的朋友居然會做的這麼絕,畢竟,以秦翡在褪色的地位,只要秦翡的一句話,這件事情褪色這邊就會當做沒有發生一樣,其實,就算是秦翡不說,褪色這邊恐怕也不會主動提及的,因爲褪色本身就會顧及秦翡,但是,現在秦翡主動提起來,那麼這件事情就不可能被無視了。
而此時,徐青山他們也全都愣住了,怔怔的看着秦翡。
其實,他們自己也明白,爲什麼在知道了許鬱在褪色,他們還能這麼大膽的過來堵許鬱,要知道,如果是以前,他們就算是在外面再困難的堵到許鬱,也絕對不會在褪色動手,畢竟,褪色在京城的地位實在是不一般。
可是,或許是因爲秦翡的緣故,他們在褪色的特權也多了很多,讓他們多少都有些有恃無恐了,連對褪色的敬畏也少了很多,這纔是他們會在這裡動手的主要原因。
結果,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秦翡居然會計較。
一下子,在場的人全都慌了,因爲他們明白,如果他們真的被褪色發出了聯合聲明,那麼,他們就真的沒臉見人了,而且,在家族裡也會受到不小的懲罰,這絕對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
畢竟,之前陸霄之的事情在京城圈子裡鬧得有多大,他們都是清楚的,如果這次真的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都別想過好這個年了。
徐青山立刻開口說道:“嫂子,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我承認,我們做事不地道,所以,請你看在齊哥的份上,這次就原諒我們吧,只要不是褪色這邊的事情,你讓我們怎麼道歉,怎麼賠償都是可以的,但是,別牽扯上褪色,行嗎?”
秦翡挑了一下眉頭,看着徐青山,冷笑一聲,直接開口拒絕道:“如果我說不行呢?”
徐青山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秦翡居然是玩真的,一時間全都變了臉色。
唐敘白猛地朝着秦翡看過去,那張沒法看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他的眼睛裡卻是滿滿的震驚和急切,趕緊說道:“嫂子,這件事情是我引起來的,如果,你真的要懲罰的話,那麼就直接對我吧,不管是什麼樣的懲罰我都願意,你就別牽扯上凌子他們了,他們也是被我這段時間煩死了,這纔過來幫我的。”
秦翡看着在場的人,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徐青山、陸霄凌、唐敘白還有你們,你們覺得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褪色,自褪色開業以來,鬧事者無一例外被抵制,你們憑什麼覺得你們就會沒事呢?”
“我也想問一下,如果是你們沒有認識我以前,你們會這樣做嗎?”
唐敘白等人全部都沉默了,因爲他們很清楚答案,他們不會。
秦翡也沒有想要他們說出來,因爲是很明顯的事情,所以,秦翡替他們回答了。
“不會,你們就算是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憤怒,再怎麼迫不及待,也會在芋頭離開褪色之後纔會動手,因爲這裡是褪色。”
“可是,你們現在爲什麼會呢?甚至是早有預謀的來到褪色過來堵芋頭,因爲什麼?因爲你們有恃無恐,因爲你們覺得我在這裡,因爲你們認爲以我和齊衍的關係,以你們和齊衍的關係,以我和褪色的關係,你們不會怎麼樣?”
秦翡目光冰冷的看着在場的人,厲聲問道:“可是,你們難道沒有想過,以我和芋頭的關係,你們憑什麼不會怎麼樣?”
一下子,所有人都沉默了,好幾個人都低下了頭,徐青山和陸霄凌兩個人抿着嘴,無言以對。
秦翡繼續說道:“你們知道嗎?我的朋友在褪色都是很遵守規矩的,我還記得褪色剛開業的那幾年,也有過一些不張眼的人在褪色鬧事,當時他們就是去找小元子……就是周元的事,就在褪色,周元你們就算是不認識,也應該都聽說過,周元是什麼脾氣,你們還是應該也都有所耳聞吧,他那個脾氣,那真是忍受不了半點委屈的人,誰敢說他一句,他就敢和人拼命的主,誰也不怕,可是,當時在褪色,周元被人指着臉臭罵了一頓,他硬是忍下來了,沒有還一句嘴,沒有動一下手。”
“爲什麼?因爲這裡是褪色,褪色有褪色的規矩,即便他知道我和瘋子的關係,我在褪色的地位,但是,他依舊遵守着這裡的規則,因爲他知道這是對我的尊重。”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但凡褪色和我沒有半點關係,當初,周元絕對會動手,不管後果如何。”
秦翡眯起眼睛,認真的說道:“這是他對我的維護和尊重,因爲他是我的朋友,他在做任何決定之前都會考慮到我,考慮到這樣做會不會給我惹麻煩,會不會讓我和瘋子的關係有了矛盾,會不會讓我爲難。”
“可是你們呢?”
秦翡輕笑一聲,十分不客氣的直白的說道:“你們不會有這方面的考慮,因爲你們是齊衍的朋友,你們既然在心裡已經分的這麼清楚了,那麼,就應該也分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
秦翡看着徐青山一衆人,眼底閃過陰冷之色,凌厲的說道:“你們在我的地方,仗着我的關係,欺負我的朋友,你們覺得,我會善罷甘休?”
原本還想要開口解釋或者說情的幾個人全都閉嘴了。
秦翡這話說的太不客氣了,卻也太過直白了,直接把他們的心裡路程說了出來,毫不避諱,不講情面的說了出來,他們沒有臉再說什麼,因爲秦翡說的很對,同時,他們自己也是不好意思再說出其他的話了。
徐青山覺得,他們再說些什麼,連他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吧。
是啊,他們憑什麼在秦翡的底盤欺負了秦翡的朋友,還不想負責呢?
從一開始就是他們的心態錯了,如果他們真的把秦翡當做朋友,那麼他們今天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既然沒有真的把秦翡放在心裡,那麼又憑什麼想讓去享受秦翡朋友的特權呢?
這樣的做法,根本就是無賴吧。
秦翡看着他們,也知道他們算是接受了,便對着一旁的經理說道:“聯合聲明就算了,撤銷黑卡吧,黑卡申請,對在場的人,包括家族,實施保留二十年不給予申請資格的紀錄。”
經理點點頭,立刻吩咐下去了。
聽見秦翡的這句話,不可否認,唐敘白他們紛紛都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連累家族,他們還是能夠接受的,他們最怕的就是褪色的連坐和聯合聲明,那樣,太恐怖了。
不過,他們也很清楚,秦翡能夠對他們手下留情,也是因爲他們齊哥的原因。
要知道,當初秦翡對陸霄之出手,可是一點也不留情面的,最後還是陸家讓出了大片的利益才讓褪色撤回了連坐,只針對陸霄之一個人。
陸霄凌感受着臉上和身上的疼痛,着實的鬆了一口氣,他們陸家出一個陸霄之就可以了,如果他在來這麼一下,他是真的能夠想象他爸會怎麼弄死他,想到這裡,陸霄凌對秦翡是真心的感激了。
白糖和譚照兩個人沉默不語的站在秦翡身邊,但是,觸動卻是格外大的,因爲兩個人對於褪色的規矩其實都是不太瞭解的,但是,經過這件事情兩個人也多少明白了一些,但是,更明白的是秦翡在褪色的話語權。
不過,最讓他們震撼的是秦翡在這羣天之驕子之中的威懾力,或許是有齊衍的原因呢,但是,能將他們制服到這種程度,也是秦翡的本事。
經理離開了,秦翡看向譚照,對着譚照說道:“把門關上。”
譚照看着被秦翡踹爛的門,嘴角抽搐,上前扶起了門,然後搬了一把椅子把門抵上。
隔絕了外面看熱鬧的人,秦翡這纔看向唐敘白,直接開口說道:“唐敘白,我實在是不太明白你現在的做法。”
“你和張慧茹之間的事情,其實我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也算是有說話的權利,當初我帶着你去找過她的,在那種情況下,以你唐家繼承人的身份,其實,保一個張慧茹還是在能力範圍之內的吧,可是你呢?是你自己保不住,是你自己懦弱,是你自己在她最需要的時候讓了步,造成你們分手的原因是你自己,不是嗎?”
“芋頭是在你們分手之後和張慧茹在一起的,你來找他的麻煩做什麼?要知道,當初丁俊峰對張慧茹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你可都沒有找他半點麻煩,怎麼?你是覺得許鬱好欺負嗎?”
“我告訴你,並不是,你知道如果換做別人,早在你第一次對他動手的時候,他就會弄得你身敗名裂,他這個人不僅記仇而且陰着呢,以他的能力和人脈網,想要不知不覺的弄死你太容易了,就算是把你們唐家折騰死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他卻沒有和你計較,不是因爲你,是因爲我。”
“唐敘白,我提醒你,也警告你,很多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有一有二沒有三,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就這樣了,但是,如果還有下一次,不用芋頭動手,我會對你動手,不僅是對你,還有整個唐家,但凡我的人脈圈都會對唐家進行抵制,不死不休。”
秦翡這話一放下,在場的人全都深吸了一口氣,他們明白,這一次,秦翡算是和他們撕破了臉。
張慧茹看着秦翡,她現在終於明白許鬱爲什麼會對秦翡這麼特殊了,因爲這件事情但凡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在處於秦翡的位置上,都不會走出秦翡這一步,包括她。
此時,張慧茹是在場上的人心境最複雜的,看着當初她喜歡的男人,不可否認,當初她一開始和唐敘白在一起是帶着一些權衡利弊的,可是,女人大概都是這樣,一旦真的喜歡了,沒有半點理智,她最後是真的喜歡上了唐敘白。
不過,還好的是,在她還沒有深陷的時候,唐敘白狠狠地把她推開了。
現在唐敘白這個樣子,讓張慧茹一再陷入沉思,當初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一個人呢?沒有當擔,還任性。
不過,幸好,她還是找到了愛情。
倒是秦翡。
張慧茹覺得,她當初和唐敘白在一起的時候,認知的秦翡,和在許鬱身邊認識的秦翡還是不一樣的。
和唐敘白在一起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唐敘白對秦翡的崇拜,那幾乎是一種盲目的崇拜,不可否認的是秦翡的人格魅力,在唐敘白的認知裡,秦翡是無所不能的,什麼事情都可以依靠秦翡,在秦翡身邊是最安全的,似乎什麼都不用思考一樣,完全一個強大的人。
可是,當她和許鬱在一起的時候,從許鬱對秦翡的言語裡,她看的出來,許鬱雖然也是對秦翡的能力帶着認可,但是,很多時候還是心疼和擔心,每次秦翡那邊一有風吹草動,許鬱不管在做什麼都會第一時間去詢問秦翡那邊的情況,彷彿秦翡永遠不會處理好這些事情。
不過,矛盾的是,許鬱即便是詢問,也都是那種毒舌或者調侃的語氣,似乎見不得秦翡好似的。
就拿褪色這個地方來講吧。
當初唐敘白帶着她過來的時候,言語中提及秦翡,帶着炫耀。
而許鬱帶着她過來的時候,則是十分低調,甚至不會有半點特殊,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用許鬱的話來講——褪色是孤獨隻給秦翡的特權,他沒有能力給秦翡的東西,別人給了,他就已經感激了,能不麻煩就不麻煩了,不過,如果是秦翡的,他就給她造破產了。
張慧茹不太理解許鬱這種思想,但是,潛意識裡,她是羨慕的。
但是,現在看了一場秦翡的大型護短現場,張慧茹覺得,她明白了,也確實是羨慕的。
而此時,唐敘白已經被秦翡說的無言以對了,甚至是羞愧。
唐敘白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自己卻也很明白,他是在不甘,對於這段愛情的不甘,因爲他確實是喜歡張慧茹的,真的喜歡,直到現在都是喜歡,甚至於後悔,但是,這種後悔是源自於他自己,他沒有辦法去承擔這種後果,也沒有辦法對自己發泄,所以,才找了許鬱這個發泄對象,其實,他比誰都明白,許鬱的無辜。
唐敘白抿着嘴,拳頭握的緊緊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徐青山和陸霄凌幾個人全都欲言又止的看着秦翡,他們很想讓秦翡別說了,雖然他們明白秦翡說的對,他們也知道許鬱的無辜,但是,他們沒有辦法看着唐敘白痛苦,所以才選擇讓別人痛苦,他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可是,當這個人是秦翡的時候,他們就都不敢說話了,其實,就像秦翡說的,他們欺軟怕硬罷了。
秦翡看着在場人的表情,對着許鬱說道:“行了,事情就這樣了,芋頭,回去吧。”
許鬱點點頭,想了想,還是對着在場的人說了出來,頂着一張豬頭,不溫不火的說道:“其實,如果不是秦翡現在說出這番話,甚至說,如果秦翡沒有出現在這裡,那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會對唐敘白出手,而且,他的下場不會比我送進監獄裡的任何一個人好到哪裡去,所以,今天看似秦翡是在爲我說話,其實,也是在保下了唐敘白,所以,你們如果有什麼不滿,就直接衝我來,別牽扯到秦翡,那樣,對你們都不好。”
許鬱說完,就拍了拍秦翡的肩膀,說道:“我先回去了,這個樣子太難看了,不想見人,等我好了再聚。”
秦翡輕笑一聲,擺了擺手。
看着許鬱拉着張慧茹離開。
秦翡斂下了眼眸,其實,秦翡明白,許鬱不會對唐敘白怎麼樣,不是因爲唐敘白的身份,也不是因爲他脾氣好,忍得下來,而是因爲她在中間,許鬱不會讓她難做,但是,許鬱這樣說,也是爲了讓她夾在齊衍和齊衍的這羣朋友之中不爲難罷了,雖然許鬱知道她不在意,但是,還是這樣做了。
秦翡掃過在場的人,輕笑一聲,眸子裡泛着冷意,開口道:“他說的話,你們聽聽就好。”
說完,秦翡拿起自己的衣服,對着白糖和譚照兩個人說道:“行了,走吧。”
說着,秦翡就離開了,嘴角帶着笑意,所以,他們都會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自己的朋友,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友情,無人可犯,除非自毀。
秦翡他們離開之後,包間裡只剩下唐敘白一衆人。
唐敘白整個人都是失魂落魄的模樣,顯然是被秦翡的話給刺激到了,這些話直白的讓他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難堪的要命。
徐青山幾人看着唐敘白的模樣深深嘆了一口氣,他們是心疼唐敘白的,不然,也不會幫着唐敘白做出這種事情,但是不得不說,這件事情是他們做錯了,其實,當初唐敘白和張慧茹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在他們看來,態度其實就像是當初知道齊衍要和秦翡在一起是一樣,雖然沒有打破水,但是,從本質上他們還是堅信唐敘白和張慧茹是走不到一起的。
事實也是如此。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唐敘白之後會那麼傷心,幾乎是承受不住的痛苦,看着唐敘白這段時間的頹廢樣子,他們其實是後悔的,後悔當初在張慧茹出事的時候,他們沒有伸手幫唐敘白一把。
正是因爲如此,纔會有了今天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如果許鬱能和張慧茹分手,唐敘白或許還是有機會的。
但是,顯然許鬱不是唐敘白,在張慧茹這件事情上是很堅定的,而張慧茹也是一個決絕的女人。
徐青山上前,拍了拍唐敘白的肩膀,安撫的說道:“別多想了,我帶你去醫院吧。”
不得不說,許鬱如果真的動起手來,那真是下狠手,直接把唐敘白的腿給踹折了,一點也沒有留情面。
唐敘白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了,將自己的難受放在了一邊,看着自己這幫兄弟,開口說道:“對不起了,連累你們了。”
陸霄凌頂着一臉的傷,立刻說道:“別這麼說,這叫什麼事情啊,大家都是兄弟,你這麼說就是看不起我們了,沒把我們當兄弟。”
“就是,你別這樣。”
“大家都是兄弟,你這麼說就見外了。”
……
幾個人紛紛上前勸慰着唐敘白。
唐敘白想要扯出一個笑容,讓他們知道他沒事,可是,現在的唐敘白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一想到剛剛張慧茹心疼許鬱的模樣,唐敘白就控制不住的心疼,難受的要命,許久,唐敘白幾乎是帶着哭腔的說道:“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是,我真的放不下她,怎麼就這樣了呢,明明,明明以前我們都是好好的啊,明明,明明她很愛我的啊,怎麼就突然不愛了呢。”
看着唐敘白難受的樣子,徐青山他們幾個人也是都不好受。
陸霄凌也是難受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別這樣子,你這樣子弄得我也挺難受的,怎麼就非要是她不可呢?”
唐敘白沉默了,因爲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但是,這麼多年,讓他唯一一個想要結婚的人只有她。
徐青山看着兩個人,一臉愁容的模樣,隨即十分煞風景的說道:“你們先別傷心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回頭怎麼和齊哥交代吧。”
徐青山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再次難受起來。
而此時,秦翡帶着白糖和譚照兩個人走出了褪色,看着譚照臉上傷勢,秦翡不好意思的說道:“原本是帶你們過來玩的,結果不僅沒玩好,還讓你們負傷了,不好意思啊。”
白糖立刻擺手說道:“我沒事,我覺得挺好的,不僅開了眼,還喝了酒,簡直不要太好了。”
譚照也開口說道:“我也沒什麼,都是小傷,他們下手也是有所顧忌,都挺有分寸的,回去上點藥兩天就好。”
見兩個人都這樣說了,秦翡點點頭:“行,等下次有時間我再帶你們過來玩,到時候讓你們玩個痛快,不過,你們差不多也都看見了,裡面就是這樣子的,其實說起來是沒有什麼太好玩的東西,也就是單純的享受罷了,不過,今天還是要謝謝你們,雖然打架確實是不怎麼樣吧,但是,也是十分有效的控制了當時的局面。”
聽見秦翡這麼說,白糖想到之前的場面,也是有些心有餘悸,十分贊同的點點頭說道:“是啊,幸好我們兩個人當時在那裡,不然他們根本就不管什麼你是不是女生,是不是一個人,全都朝着你衝過去了,太過分了。”
聽見白糖這麼說,一旁的譚照在旁邊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秦翡識相的沒有說話。
倒是秦翡眯起了眼睛,幽幽的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如果你們沒有把他們攔着,我擔心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把他們都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