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林雖然傷心,但是她看見王卓我進的手,再加上冷風剛纔的動作,她也料想到,他以低昂時發現了什麼重要線索了。
只是這麼明顯的線索,仵作在驗屍的時候竟然沒有發覺?很明顯仵作並沒有用心,或者說有人故意留下了線索。
冷風與莫紫林互相是了個眼色,這裡絕對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他們在徵得蕭海陽同意後一起出了義莊。
剛走出門,就看見張知府在義莊外面來來回回的跺着腳。
張知府一見蕭海陽,立馬迎了上來,“微塵寇見二皇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海陽擡了擡手,張知府乖乖的站起了身。
“張知府爲何不進去?”蕭海陽別有深意的問道。
“微臣剛到。”張知府遮掩着回答,額頭滲除了細汗。
蕭海陽點了點頭,“哦,原來張知府剛到,那你可知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張知府低着頭眉頭緊鎖,“微臣知道。”
“知道?”蕭海陽怒道。“知道你爲何現在纔來?”
張知府驚慌地下跪解釋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微臣也是剛剛纔知道地。”
“哦。既然是這樣。那倒是情有可原。起來吧。”蕭海陽擡了擡頭。對後面地莫紫林說道。“我們走吧。”
莫紫林走到張知府地面前。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眉頭緊得不能再緊了。“知府大人。你很熱嗎?”
張知府抹了一把額頭地汗在身上擦了擦回答道。“下官不熱。”
“啊。”莫紫林故作驚奇。“張知府你真地不熱嗎?不熱你還流這麼多地汗?那熱地話是不是要用盆接着啊?”
“啊?下官……。”張知府還沒開口,莫紫林扭頭就拉着冷風跟在小孩樣的後面走遠了。
張知府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的罵道,“狗仗人勢。”
幸好莫紫林沒聽見,不然又會有好戲看了。到底誰狗仗人勢還不知道呢。
這樣的一驚一乍就耗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只是除了知道是昨天夜裡行兇之外,就別無他獲了。
三個人回到蕭海陽的住處,當冷風還在猶豫要不要將那塊白紗地事告訴蕭海陽時,莫紫林卻替他做了決定。
“風,把那東西拿出來吧。”莫紫林面色無光的看着冷風。
冷風點了點頭,從衣袖中掏出那塊手指大小的白紗來遞給蕭海陽。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你去處理比較好。”莫紫林想了想最後這樣說着。
蕭海陽一愣,隨後認真的點了點頭,因爲這證明莫紫林還是相信他的。只是他接過白紗。卻不知道這有什麼用。
冷風知道他會問,於是還沒等他開口就解釋着,“這塊白紗是從王卓的手中找到的,雖然仵作驗屍報告上說他是死於失血過多。但是,他卻沒發現王卓手中的白紗,這不是很奇怪嗎?”
“有這事?”蕭海陽顯然不敢相信,他們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作出這種勾當來,還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氣得狠狠的一拳捶在桌子上,連桌上地茶杯茶壺都嚇得澀澀的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抖起來。
莫紫林也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拳嚇得一顫,隨後她吃驚地盯着蕭海陽,她從來沒見過他生氣,在她的印象中他永遠都是一張笑臉,和藹無比的樣子。只是如今他爲了這事竟然生這麼大的氣,可見他也是十分憎恨這些人做的這些勾當地,所以自己之前一定是冤枉了他的,但是她這樣莫名其妙的就去跟他道歉的話,顯然她莫紫林是做不到的,但是她一驚盤算好怎麼樣才能挽回他們原本的面貌。
“我這就去找知府問清楚去。”蕭海陽氣沖沖地就要衝出門去。
“等等。”莫紫林急忙上前叫住了他,“你先別急,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就這白紗根本證明不了什麼。充其量只能說明仵作失職。可是我們卻會打草驚蛇。”莫紫林這會倒是十分的明智,她的說法立即得到了蕭海陽與冷風的認同。
“可是。我們要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蕭海陽顯然不服氣這樣被人耍,自己還矇在鼓裡,不知道也就算了,竟然知道了,那麼他也不會就這樣讓他們好過。
冷風正要開口,卻被莫紫林搶了先,“當然不是,雖然現在我也很急,很想立馬衝出去問明真相,可是我們卻不能這麼做。雖然那天我明明看見家丁拿着那把刀,可是現在我卻不能出來作證,桃紅屍骨未寒,再怎麼說我也曾與她相識一場,無論如何我都要爲她找出真兇,讓她泉下有知,能瞑目。”莫紫林說得十分認真,然而這些話對於兩個喜歡她的人來說無爲是更加深了他們對她的好感,這麼正義的女子,有何不愛的理由?
只是兩個男人在反應過來後,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麼?你看見張恆地家丁拿着那把
“恩。”莫紫林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和諾都有看見了,而且刀上還有血,都怪我好奇,要不然也不會惹禍上門。”莫紫林還是十分地自責,“只是我們去時,王卓已經奄奄一息了,雖然我沒看見桃紅的臉,但是我肯定那時她的臉是完好無損的,因爲我隔得比較遠,所以只是看見她額頭上有些血跡而已,不過我相信諾一定看得清楚,因爲我看見他拋開她的頭髮。”
“原來你知道這麼多,你怎麼不早說?”冷風無奈的看着這個傻丫頭,這些可都是破案的關鍵啊,她卻現在才說出來。
“我,你們早些也沒人讓我說啊。”莫紫林委屈的望着兩個看着自己的男人,“再說,諾也知道啊,可是也沒人問他啊?這個張知府爲什麼遲遲不肯審案呢?難道就這樣拖着?”她一臉的不服。
兩個男人看着她憤慨激昂的說着,那認真的表情真的十分讓人着迷,原來女人認真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
莫紫林本應該早些說出來的,只是那時他們在逃亡,現在好不容易靜靜的等結果了,可是又發生了這種事,任誰也不好受,今天要不是提起,恐怕她還不知掉什麼時候纔有機會說出這些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