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安靜,安靜。”鎮長連叫了幾聲,下面才總算漸漸的靜了下來,雖然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但是情緒明顯還很激動的,所以這會鎮長也不能直接說什麼,只能委婉的說些什麼來撐下場面,“這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要找到兩個完全相同的人也不是件難事,只是大家看看,莫姑娘的雙腿,她連站都成問題試問大家她又是如何做到昨晚的事的?”
鎮長像是在說詞一樣替莫紫林辯解着,讓莫紫林不由得心裡一陣陣的感激,萍水相逢,沒想到鎮長竟然這麼信任她,她真的是……感動啊。
只是下面的事,卻是讓莫紫林尷尬不已的。
鎮長的話剛說完就引來了下面一羣女人的爭議,有的女人和老人開始贊同,有的開始自責,有的甚至是抱怨,更有不講理的人乾脆說是鎮長看上姑娘漂亮有意偏私。
弄得莫紫林和鎮長都尷尬不已,雖然說這個吳東海看起來不過三十幾的樣子,但是實際年齡卻是六十好幾的人了,雖然他的確是覺得莫紫林漂亮,但是這種老牛吃嫩草的事他還是不會做的,不過就算他敢做,應該也沒那膽子吃下去吧。
人羣中突然有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說道,“我們看道的是這種景象,說不定我們不在的時候她跑得比馬兒還快呢!”
沒有人看到是誰說的,但是莫紫林卻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熟悉到她曾聽過好幾次,但是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了。
那個聲音傳出後,人們就開始紛紛議論起來,然後大家就響應了,跟着還是那個聲音,“爲什麼不放下她站起,說不定她的腿是裝出來騙人的呢?”當同樣一個聲音再度響起的時候,大家開始四處張望了。因爲只聽見聲音,卻不見人影,所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以爲是對方說的,所以也沒太多的計較。
冷風很警覺的發現這個聲音的不尋常。而且這一切很可能是個陰謀,於是提醒道,“紫林丫頭,不要。”
但是莫紫林卻堅決的搖了搖頭,堅持讓冷風將她放下,哪怕明知道會摔倒,她也要證明自己不是騙人地,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冷風拗不過莫紫林的倔脾氣,只得依了。他小心翼翼的將她的雙腳緩緩放入地面。
莫紫林地雙腳剛接觸到地面時。就感覺到地面地硬。隨後是一陣劇烈地疼。她幾乎站不住腳。幸好冷風一直扶住她。不然她就真會這樣摔倒在地了。
莫紫林在冷風地大力扶持下拉了拉有點生疼地雙腿。這次地感覺很奇怪。雖然剛纔有些疼。但是卻是覺得雙腿有力了。她分不清這是一種錯覺還是一種別樣地感覺。她只是覺得自己可能真地能站起來了。或許還能走動幾步。
莫紫林有點躍躍欲試地衝動。雖然她也詫異自己地雙腿竟然能恢復得如此之快。但是此時她是既驚喜又煩惱。驚喜地是自己終於不用整日靠冷風抱着進進出出了。雖然她很喜歡他結識而溫暖地懷抱。但是能自由自在地活動畢竟是一件幸福地事情。只是這雙腿也好得太不是時候吧。早不好吃不好。偏偏在大家圍觀質疑她地雙腿是裝出來地時候竟然就莫名其妙地好了。她該怎麼辦?怎麼辦?繼續裝還是直白?
莫紫林擡起頭望着冷風。她眼裡地情緒錯綜複雜。即使這樣。冷風好像也能讀懂似地。他小聲地說道。“摔下去。”
莫紫林先是一愣。但是很快還是裝作站不穩。而冷風也故意一個不留神。莫紫林就這樣在大家地面前摔了下去。有些可憐地跌坐在地上。
下面地嘈雜聲與起鬨聲。也在莫紫林地跌倒聲中漸漸平息了下來。只一會那般安靜。那會一過又是另一種場景了。
有的人說,“看。她是殘廢的。”
聽到這時,莫紫林的心跟着揪疼,要是果真站不起來的話,以後可能她真的就是殘廢人了。
“是,她連站都不能。”有人這樣說道。“難道世界上真有長得如此相同的兩個人嗎?”也有人這樣說。
隨着大家的議論,冷風心疼地重新抱起莫紫林,雖然是個善意的欺騙,但是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的,他們本不願意欺騙這些善良的人們,但是這會若果真是承認了,那接下來恐怕就會大事不妙了。
誰知道哪些失去了男人和小孩的女人們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或許會拼命,說不定會將她們踩成肉醬,但是他們即使會武功又有誰會忍心去傷害這些無辜的普通老百姓呢?
鎮長見大家的觀點稍微有了改變,這又不緊不慢的說道,“大家也都看見了,莫姑娘雙腿是真地不便,看來這其中應該是有些誤會地,鎮子上最近不太平,建議大家不要落單,儘量保持三五一羣的聚居吧,等查明真相後在做打算。”鎮長雖然很悲痛,整個鎮子失去了勞動力,這會連孩子也都失蹤了,雖然說他自己一家還都平安無事,但是這心裡卻還是放不下地。
下面的女人和老人這次不依了,因爲昨天鎮長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又怎麼樣?昨晚那些孩子還不是一樣丟失了嗎,所以今天她們是勢必要讓鎮長給出一個解決方案出來,不然的話,她們可能永遠也不會離開的了。
大家正在抗議中的時候,還是那個聲音,像是從人羣中傳出的,但是卻找尋不見身影,儘管莫紫林很仔細很小心的在注意了,但是仍然是徒勞的,沒有人。
那個聲音每次說話都很短暫,但是卻一針見血,說到她想要的重點。
“他們來了就發生這些事情,這說明什麼?”
女人和老人們都議論起這話的意思來,大家的思想也被這句話影響着,於是心裡也就沒有了底,原本都是善良的人們,怎麼聽就怎麼是。所以大家也都紛紛說道,“是啊,爲什麼他們來了我們這裡就出事了?”
“這些年,我們這裡一直相安無事。”
議論聲又一次響起,這一次連吳東海鎮長也壓不下來了,連叫了好幾次安靜也沒人理睬他。他只得乾脆長長的嘆了口氣,等着,等着下面的人議論完了他再開口。
只是這人多嘴雜的,一輪一輪結束一輪又起,這要議論道什麼時候纔是個終點啊。
雖然大家都站在屋檐下,但是冷風因爲抱着莫紫林地關係,額頭滲出了少許的汗珠,莫紫林心細的發現了,並擡手輕輕的替他擦拭着。就在這時候管工突然從外面回來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他在做些什麼。總感覺這個人有點神出鬼沒似的。
管工看上去有些吃驚,幾個好半響才從人羣中擠了上來,看了看焦頭爛額的吳東海不解地問道,“鎮長,這是怎麼回事?”
鎮長如此這般的將詳情告訴了管工,管工竟然有些怒了,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這些女人怎麼如此愚昧?要是真是莫姑娘拐走的,那她還能讓他們看清楚自己的模樣嗎?”
“哎!”鎮長長長嘆了口氣。“要是大家都像你這樣想那就好了,可是你看……。”鎮長指了指下面叫罵聲連連的羣衆,一個個跟憤青似的,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大家靜靜,先安靜,我覺得這是個陰謀,大家不妨想想,如果真是莫姑娘做的,她幹嘛不躲起來。而且在下親自爲莫姑娘診過脈,她的雙腿確實在短時間內是不能行走地,更何況是將全鎮的小孩都帶走,那就更不可能了。”管工義正言辭的解釋着,隨着他聲音地響起,下面的人們也漸漸又一次靜了下來。
不知道爲什麼管工的說法讓大家十分信服,他的威信甚至比鎮長更高。
還是那個聲音,仍然不見人影,“說不定她吃了什麼靈藥雙腿早就好了呢。”這言下之意就是說管工有可能也被他們給欺騙了。現在正蒙在鼓勵不知情呢。
管工一愣。然後斬釘截鐵的說道,“如果大家信得過在下。在下當着大家的面替莫姑娘診斷如何?”
“管神醫親自診斷,我們當然相信。”
“對,我們信得過。”
“管神醫我們相信你。”
管工抱拳謝過,“在下謝謝各位的信任,一定給大家一個公正的診斷結果。”
管工說着,慢慢朝莫紫林的旁邊靠去,“莫姑娘,爲了證明你地清白,在下得罪了。”
莫紫林下意識的將雙手往冷風的懷裡靠了靠,冷風卻是溫柔的看着讓她朝她點了點頭,“不會有事的。”
冷風的話每每都是那麼能讓人鎮定下來,即使莫紫林此時的心理像揣着個小鹿似的砰砰亂跳,但是卻在聽到冷風的話語後馬上就安定了下來。
莫紫林緩緩地擡起手,管工微笑着將左手搭上了她的脈門,管工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然後詫異的盯着,莫紫林,神色很奇怪,讓然捉摸不透。
莫紫林忽然覺得全身一涼,就這樣又一次的昏了過去。
管工藉口莫紫林並重要休息,讓冷風抱着莫紫林回房休息,而自己則在這裡讓下面的鎮民們擔保,他一定會公證的判決的。
當莫紫林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大家都焦急地望着她紛紛問道,“你覺得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莫紫林眨巴了兩下眼睛,有些莫名其妙地做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沒有以前那麼笨重了,腦子裡有些胡,有些亂,她地慢慢的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管工說替她診脈,可是當管工的手剛搭上她的手時,他的臉色變了,她只覺得渾身一涼,就再也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莫紫林疑惑的問道,她真想罵人了,爲什麼她來到這個鬼世界後,就總是莫名其妙的暈倒。她以前身體從來沒有這麼差過,也從來沒暈倒過,雖然偶爾看電視的時候會幻想自己昏倒的場景,但是卻也不希望是這個樣子的,暈倒地感覺真不好,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冷風緊鎖着眉頭。但是語氣卻仍然十分淡然地說道,“是管神醫,爲了——幫你洗清嫌疑所以做了些手腳。”
看似一片好意,但是莫紫林卻是有些微怒的,也不好發作,畢竟人家管工是一片好心,就算好心做錯事也是值得原諒的,更何況沒做作什麼,在那種局勢面前。或許昏倒是唯一能全身而退的方法吧,但是她明明沒做過,爲什麼管工要讓她昏倒。昏倒不更證明自己不敢面對而是在退縮嗎?她昏倒後他們又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大家是怎樣才離開的呢?這些問題忽然冒了出來,盤旋在腦子裡久久不肯離去,彷彿沒有個答案他們就會誓不罷休似的。
“後來呢?後來那些女人和老人們都怎麼樣了?”莫紫林暫時將自己地不安先拋到了一邊,想着那些失去男人的女人們此時又失去了孩子,那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這會她們還要被自己騙,良心實在是有些過不去啊。
冷風見莫紫林着急,有些良心不安的樣子,安慰地說道。“他們都沒事,各自回家了。”
“哦,這樣就好。”莫紫林低着頭喃喃的說着,然後忽然擡起頭來,“那他們相信嗎?相信我的腿真的不能動嗎?”
韓曉白從冷風的身後突然探出頭來過來,好奇的問道,“你地腿不能能動了嗎?什麼時候能動的?爲什麼我們不知道”
“啊?能動了?”莫紫林也好奇,剛纔起來的時候她就覺得身下很輕鬆了,於是迫不及待地將雙腿伸了出來。放在地面,“有勁了。”她幾乎是興奮的,然後開心的慢慢站起,“啊,我能站起來了,我真的能站起來了。”她就像個獲得新生的生命似的開得上躥下跳的。
莫紫林開心的拉着冷風的胳膊,歡快地蹦跳了起來,冷風擔心的連連拉住她擔心的說道,“小心點。纔剛好。不要這麼劇烈的運動。”
莫紫林抿着小嘴朝冷風吐了吐舌頭,然後乖乖的坐到牀上去了。她一邊擺弄着雙腿,一邊興奮的摸着,能走的感覺真好!
只是當莫紫林開心的忘乎所以的時候她才注意到韓曉白看着她地目光有了異樣的顏色,她才意識到,這中間可能又有什麼誤會了。
“你,你該不會真的是懷疑我帶走了那些小孩吧?”莫紫林很敏感的又有些委屈,但是委屈卻不能不承認事實,韓曉白他們果然是這樣懷疑過,儘管自己很無辜。
韓曉白沒開口,但是他的沉默卻是最好的回答。
“水姑娘,你呢,你也懷疑過我嗎?”莫紫林幾乎有些傷心了,看着水芙蓉躲閃的眼神,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夜月身上。
夜月雖然剛纔看見莫紫林拉着冷風的胳膊很溼吃醋,但是這會她卻是很肯定的告訴莫紫林說,“不要多想,我們大家都相信你,我會懷疑每個人,但是一定不會懷疑你,因爲風一直和你在一起。”她說地是實話,雖然她不關心莫紫林,但是她卻是關心冷風地,冷風的一舉一動她都非常敏感,而且昨晚一整夜冷風都呆在莫紫林房子,這是她親眼見到地,她就算不相信莫紫林她也不會不相信冷風。
“紫林丫頭,聽我說。”冷風見莫紫林漸漸的消沉下去,於是捧着她的雙肩,認真的看着她鼓勵的說道,“這件事可能並不那麼簡單,或者敵人就是想先打亂我們的內部,纔好下手,所以首先我們大家不要亂了陣腳。”說完他下意識的朝韓曉白望去,韓曉白躲躲閃閃的目光不敢直視他,但是心裡卻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管工和鎮長端着一些食物從外面進了來,看見大家都在,笑容可親地說道,“大家都餓了吧,吃些東西吧,接下來我們還要面對很多困難呢。”
說道困難的時候,管工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異樣的笑意,雖然他很快就隱藏了起來,但是卻沒有逃出冷風的雙眼。
大家也不客氣,在管工與鎮長的相伴下。都多多少少的吃了些東西。
看着原本滿盤的食物越來越少,只是那一盆桂花糕卻是沒怎麼動的,於是管工又一次笑得親切地問道,“大家覺得這些點心好吃嗎?這個桂花糕,可是鎮長親手做的哦!”
“嗯,鎮長家的點心真的很好吃。”韓曉白上次吃了鎮長做的隨心碎一聽說那是鎮長做的桂花糕。就抓起一塊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讓人覺得很無奈。
但是見他吃得那麼香,大家也都紛紛嘗起那盤還未開動的桂花糕來了。
見大家都吃得不亦樂乎,似乎將剛纔的不快都通通跑開了,這會鎮長才說道,“其實大家也憋往心裡去,我們這裡不過就是一個偏遠的小鎮子,從來沒有外人來過。所以村名們聽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會拐彎抹角,大家也都見識了,人家怎麼說他們也就怎麼信了。其實他們都是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要大家給他們一個解釋罷了。”鎮長說得很虔誠,就像基督教的神父一樣,勸說大家忘記苦悶煩憂,承認自己犯過的錯,讓主寬恕大家的罪惡。
“其實,我們不會往心裡去地,不過是一場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莫紫林微笑着說道。
她手裡本來拿着一塊桂花糕的。但是卻是怎麼也吃不下,這會她倒是想喝水了,只是茶壺裡面卻是空空,這麼多人都在她又不好意思自己出去倒水,只得忍着,心想着等他們走了再去。
莫紫林正想着水的時候,一個丫鬟端着一大碗銀耳湯,和一些空碗進了來。
莫紫林好像看見救星似地,湯還沒放穩。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乘來喝了。
管工心細的說道,“將下面的糖攪勻了再喝吧,不甜不好喝的。”
莫紫林尷尬的點頭,拿着湯勺,猛攪了幾下湯碗,這才替大家一人盛了一碗湯,當盛到鎮長和管工的時候他們都說不喝,所以總算道自己了,莫紫林迫不及待的給自己盛了滿滿一碗。剛將勺子放進嘴邊。那邊的管工就問道,“莫姑娘可知道爲什麼你地雙腿會好得這麼快嗎?”
莫紫林的湯勺只打溼了嘴脣。這會聽管工這麼說,竟然好奇了起來,眨巴着眼睛說道,“難道不是因爲管神醫的醫術高明嗎?”
“哈哈哈哈!”管工竟然大笑了起來,笑得猖狂而大勢,弄得大家都擡頭將他看着,他站起身看着吳東海說道,“鎮長,我是神醫嗎?哈哈,哈哈,我要是是神醫的話,我臉上的傷疤早就恢復了。”說着,管工拉下自己的人皮面具,一張佈滿猙獰的疤痕的臉展現在大家的面前,嚇得莫紫林一個哆嗦,她從來沒見過這麼醜地人,原本她還覺得管工是帥的,有着明星一樣的臉龐,可是現在她卻是親眼看見了他的真面目,原來,原來他是那麼的醜。
“老闆……。”夜月幾乎是失望的望着管工,她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雖然她早就覺得管工的那張臉,那張人皮有些假,但是她卻是沒有想到他會有着這樣一張醜到極點的臉。
“夜月,呵呵,冷風地妻子地妹妹,你以爲我對你是真的嗎?哈哈,別妄想了。”管工正說着,門外一個嬌柔地女子閃身站了出來,那個人正是青煙門的大弟子,白婉兒。
“表哥!”白婉兒訕訕的笑着靠到了管工的身邊。
“表哥!”莫紫林這下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他們會來這裡,又爲什麼大家會沒有戒備的被抓,原來是有人裡應外合。還有這個聲音,這個女人的聲音,就是一直在背後不敢見人的那個人的聲音,這一切都是他們在搞鬼,只是她有些不明白,白婉兒爲什麼那麼殘忍?她不是青煙門的大師姐嗎?莫非這件事青煙門也參與在內?不解,這些暫時先放一邊,爲什麼唐逸軒還要殺害自己的鎮民呢?
“可是,爲什麼你們要傷害自己的鎮民?”莫紫林這會道是不覺得自己有多危險的,相反她覺得他們現在很安全,至少敵明瞭,只是她對他們的行爲很是反感,連自己的鎮民和相處多年的師傅和同門師姐妹們他們都忍心傷害,良心肯定是被狗吃了的。
“怪不得人家說,美女的腦子裡裝的都是豆腐渣呢,看來真的不假。”管工笑得猖獗的說着。
他的笑,立即惹來了身邊的白婉兒的不快,“表哥……。”白婉兒一聲嬌喚,管工又立即改口道,“還好我們家婉兒,比你們聰明,多虧了她,要不是她的主意,我怎麼可能這麼順利的就達成了願望?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如同甕中之鱉,沒有一絲的反手的餘力,因爲他們都中毒了,桂花糕當然不是白給他們吃的,單獨吃不會有事,但是如果或者這湯喝的話,就會彎身無力。“十味軟筋散,唐氏一族的密毒!”冷風覺察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後,朝身邊的莫紫林說着。
莫紫林當然是不知道這東西的,但是韓曉白和其他人確是深知的,突然韓曉白擡起頭問道,“莫非你是唐氏一族的傳人?”
“哈哈,果然不愧的百曉生,這麼快就知道了。不妨告訴你們,我就是唐氏一族的獨孤,唐逸軒,怎麼樣很意外吧,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應該死在二十多年前的崖底啊?雖然二十年前我跳下了山崖,可是我卻沒有死,連老天都憐憫我,你們這些江湖上的名門正派,通通都是狗屎,我要將害死我全族人的所有門派通通滅門。”他先前說道名門正派的時候還很憤怒,但是很快他就轉變了一種得意的表情,他望着韓曉白,“還記得上次虎拳門被無故滅門的事嗎?那就是我做的,不防再告訴你們,青煙門,素衣門,也馬上被會我一一的滅掉。”
管工其實就是唐逸軒的化名,只是現在大家猜真正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真殘忍,亂殺無辜。”莫紫林是在聽不下去了,管工說要將別人門派滅門的時候,把殺人說得跟吃飯一樣輕鬆簡單,難道他就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嗎?夜裡不會聽到冤死的人們的哭鬼聲嗎?
“我殘忍?亂殺無辜?他們,他們誰是無辜的?”管工幾乎有些激動了,一些話到了嘴邊就要脫口而出了,但是他卻又立即笑了笑,說道,“算了,反正你們都會死,跟死人說話費勁!”說完他一手拉過白婉兒攬入懷中,朝吳東海招了招手,就大搖大擺的一邊調戲着白婉兒,一邊離開了。
屋裡立即閃出一個白衣人,頭手都蒙着白布,但是靠身形能分辨出他們是些男人,看不清樣貌,只是伸手卻都十分的皎潔,他們一人抗一個,當一個男人拉過繞過他的另一個男人,提前向莫紫林走來時,莫紫林一個緊張一角踢了出去,那個男人躲閃得極快,瀟灑的伸手,讓莫紫林幾乎爲之一振,那個男人輕輕擡手,在莫紫林的後肩一點,莫紫林就不能動彈了,只能這樣任憑這個男人將她抗在身上隨着衆人一起朝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