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飽喝足之後,我準備把這隻貓重新給抓住,怎麼說放在警察局當中也比放在野外比較好,要是無緣無故就這麼死了的話,到時我也心裡難受。
可誰知道這隻貓還挺認生的,這傢伙如同一個白眼狼,吃飽喝足之後,等我走過去,還沒等着抓,結果人家自己跳進了房子當中。
我氣呼呼的順着昨天破碎的玻璃走進了房屋當中,這次警長也跟着一起進來了。
之前我們不能進來,就是因爲我們之前沒有逮捕令,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窗戶是之前的大學生打破的,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來到這裡抓小偷,所以現在進去已經沒有了什麼阻礙我們的理由。
來到別墅當中,我就發現整個別墅非常的寬闊,但是因爲這種別墅看得多的,也有一些視覺審美疲勞,所以在這裡也不再多說。
進到別墅之後,我就看見那隻貓在別墅當中不斷的轉悠,過了一會兒,在一樓的一個右邊角落坐了下來。
看來這隻貓可真的是這家的。
現在在一樓右邊的角落,有這麼一個貓窩,現在那隻貓已經抓了進去,開始呼呼的睡大覺。
看到這裡,我覺得這隻貓放在這兒也不錯,反正只要有貓糧,這隻貓恐怕就能自己活下去,可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間又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女人說話非常的簡短,而且還帶着方言,根本就聽不清,但是好像來自於房間的四面八方,卻無法定位在某一個地方。
我精神爲之一振,一開始我真的以爲自己最近出現了幻聽,結果回頭再看,發現警長也是瞪着眼睛到處去尋找。
那一瞬間我明白了,恐怕我聽到的東西可並不是假的,我立刻對警長說:“有個事兒我要說一下,最近這幾天我總是能聽見這女人的聲音,也不知道來自於什麼地方。”
警長皺着眉頭,對方比較有些經驗,並沒有像我一樣,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
而是託着下巴,坐着一樓的沙發旁邊,想了一會,說道:“那個聲音好像是來自於某個機器的聲音,不像是直接說出來的,你說你在家聽到過對吧?”
我點了點頭,回答:“對了,我在自己家裡聽到過,但我家裡面可沒有這個年紀的女人。”
接下來就看見這隻貓開始在房間裡不斷的到處亂串,並且用眼睛看着四周,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我趕快加了一句:“又這副熊樣子,上次在我家的時候就這副模樣!”
警長立刻把那隻貓抱了起來,並且重新放進了貓窩當中拍了拍貓的肩膀,這時候那隻貓才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我在房子周圍轉悠了一圈,結果再也沒有聽到過那女人的聲。
等我重新回到大廳的時候,警長託着下巴說:“先不管那個聲音到底是誰說的話,我們想辦法找一下人吧,你說你在家裡聽說過?”
我點點頭回答:“沒錯,除了家裡之外,我在開寶馬車的時候,也莫名其妙的聽到這女人的聲音,都是這種方言,根本聽不清是什麼話,這已經是第四次聽到了!”
本來我想說一點神神叨叨的事兒,但是警察畢竟是唯物主義者,估計如果要是把我那一套理論拿出來,肯定會說不通。
我索性閉着嘴,聽警長的結論。
着警長在房間的大廳當中逛遊了兩圈,最後來到我身邊說了一句:“我們先找一下共同點吧,你在家中也好,在車裡也好,現在也好,身上有沒有帶什麼東西,在這三個不同的地點,同樣的東西!”
我打開了自己的皮包,裡面有手機,有鑰匙,還有人民幣。
那我平時出門基本就帶這些東西,別的也沒了。
首先不可能是人民幣,這玩意兒不能發出聲音,車鑰匙也不太可能,都是一些鐵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的手機,我把手機打開之後,在警長的面前來回的擺弄。
但過了一會兒,我發現我所有的播放軟件裡面都是一些歌曲,根本就沒有人說話的錄音。
我嘆了口氣,說:“不可能啊,我身邊兒就是這些玩意兒,而且我衣服幾乎是一天一換,也不能有什麼竊聽器。”
警長點了點頭,隨後慢慢的走進大廳的電視,猛地打開了電視機。
電視機裡的音量很大,但這並不打擾貓的睡眠。
過了一會兒,那警長把電視機給掐斷,隨後弄了一個大鍋蓋,在電視機旁邊來回的轉悠,不久之後,剛那個大鍋蓋對準那隻貓,那隻貓又重新的嚇得立刻驚醒。
我立刻抱住了那隻貓,說道:“原來是這個玩意呀,我家小區有不少人私自安裝這些東西,看來是有信號干擾,對這個貓造成的影響,話說,有些動物對聲音的敏感程度比人就是強,看來這麼說是解釋得通了。”
我雖然覺得這個解釋很滿意,但警長好像並不太滿意。
警長回頭對我說:“還是不對勁,如果家裡面有大鍋蓋的話,那麼這周圍可是沒有其他住戶,不可能有信號干擾,再說了,您的寶馬車裡面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對方這麼說,我感覺也沒有問題,總不可能我一邊開着車,一邊舉個大鍋蓋到處找衛星信號吧。
這一點也說不通啊,如果拋去這個東西的話,那麼最根本的就是信號干擾。
再說了之前我聽那女人的聲音好像也是機械的聲音,也就是說有某個東西一直散發着電磁波。
我一想到這裡,最後把目標看向了那隻貓。
無論是在家還是在這裡,或者在車上,除了我身上所帶的東西之外,還有一樣東西,我可是一直都隨身攜帶的,那就是我撿到的這隻貓。
必定一隻貓屬於生物,一開始我絕對沒有想到這是貓身上會有問題,但現在經過排除法來看,也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想到這裡,我又看了一下腳下的這個貓咪,兩天不見,這傢伙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渾身都是灰塵,我正好準備把這個貓洗一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