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六七歲左右的年輕人正站在“海天酒樓”的門前,擡頭仰望着酒樓頂部那塊大大的招牌,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他頭上戴着一頂藍色的帽子,身上穿着一件嶄新的藍色風衣,兩隻手斜插在風衣口袋裡,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傲氣和不羈。
那人思量了一會兒,終於擡頭邁進了酒樓,旁邊趕緊有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迎了過去。服務員尚未來得及說話,那年輕人先開口了:“去,把莫言叫出來!”
啥?服務員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把莫言叫出來?”那人又重複了一遍。
服務員這次聽清楚了,這人口中所說的名字是莫言,也就是在他們酒店裡被當神一樣供着的莫大廚師。
“你說是莫大廚師?”
那人咧開嘴笑了,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對,就是莫言,你們所謂的‘神廚’的那個。”
莫言現在酒樓裡已經有了不少的崇拜者,偏偏這個小服務員就是其中的一個,看到來人竟然敢直呼自己心中偶像的名字,並且還表現得如此蠻橫和無理,小姑娘有點惱火了,生硬地答道:“莫大廚師是有身份的人,不是誰說相見就能見到的。”
這句話中蔑視之意相當明顯。莫大廚師可是有身份的人,可不是什麼阿貓阿大都能想見就能見到的。
來人不怒反樂,淡淡地對着那小服務員笑道:“看來你不知道我是誰了。”說着伸手解開了風衣前邊的扣子,露出了裡邊的衣服。只是一看這下,那個小服務員便“啊”的一聲驚叫,嚇得連退了四五步遠,臉上表情有些慌亂。
那人見此仰天大笑:“小丫頭,還不快去叫莫言給我下來。告訴他我今天是專門找他挑戰來了。”
樓上的莫言此刻正在享受着幸福的二人世界。懷中抱着溫柔的霍氏美眉,用手輕輕地理着霍蘭蘭柔順的長髮,偶而深深地吸上兩口那撩撥人心的少女處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本能的,下半身體的某個部位起了特別的變化,一頂小小的帳篷悄然撐了起來。
推倒還是不推倒?莫言有些猶豫。
自已這邊倒是沒有什麼,就巴不得蛟龍出深山,鯉魚戲深水了。但就怕霍蘭蘭那裡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萬一一個不妥,嚇壞了這小妮子,那自己以後想要得手恐怕就要費上很大一番力氣了。
就在這時,伏在莫言懷中的霍蘭蘭也感覺到了莫言的身體變化,一張小臉變得愈發的滾湯。雖然小妮子長這麼大還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但做爲接受過現代教育的新時代女性,這點政治覺悟還是有的。
霍蘭蘭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把自己身體最柔軟的部位避開莫言那堅硬挺拔的東西,嘴裡嬌呼一聲:“言哥哥……”
莫言那原本就已經千瘡百孔的心理防線遭此重重一擊,瞬間便被擊得粉碎。一股熾熱涌上了莫言的心頭,渾身變得奇癢無比,升騰而出的慾火再也難以壓制下來。心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要將面前這個誘惑自己的女嬌娃推翻在自己的身下,然後狠狠的蹂躪上一番。
從莫言逐漸變得粗重起來的呼吸和身體迅速升高的溫度,憑着女人天生的直覺,霍蘭蘭知道莫言此時心裡正在想着什麼,心裡一時不禁既有些莫名的渴望,更有些對未知的恐懼。最後只是把臉緊緊地貼在莫言的胸口上,一時心裡竟然患得患失起來,沒有興起半點抵抗的念頭。
看到霍蘭蘭擺出一副英雄就義,捨身喂狼的樣子,莫言感覺到自己的鼻子處一陣溼潤,感覺到有股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關鍵時刻莫言竟然激動得流鼻血了,如果這時還不動手自己都覺得有些愧對天地了。
“吼!”
莫言一聲低吼,緊緊地抱住了懷中的霍蘭蘭,張嘴向霍蘭蘭的櫻桃小嘴印了上去,而一隻手卻順着霍蘭蘭的身體開始遊走,瞅個空隙悄然衝破了霍蘭蘭的身體重地。
“嚶!”
霍蘭蘭身體猛地一擅,頓時變得軟成了一團,緊緊地靠在了莫言的身上。
“我受不了了。”
莫言低吼了一聲,直接一把抱起了霍蘭蘭就向牀上走去,擺出了一副要將霍蘭蘭就地正法的架勢。而霍蘭蘭那雙漂亮的眼睛剛是欲閉還睜,臉上更是浮滿了嬌羞之色,一副甘爲人婦的乖巧樣子。
俊男靚女,兩情相悅;**,一觸即燃。世間似乎再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他們二人溶爲一體。
“老公,快接電話了!老公,快接電話了!”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莫言此時眼睛已經被慾火燒得通紅了,哪裡還有心情接電話,看也不開,直接將衣服連同裝在衣服裡的手機一起扔到了牆角,雙手慌亂地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霍蘭蘭雖然此時也是慾火中傷,但到底比莫言清醒了些,聽到電話鈴聲一再響起,怕耽誤了什麼事情,便輕輕將撲上來的莫言推到了一邊,然後向莫言比劃了一個手勢,要莫言先去接電話。
莫言那個鬱悶啊,心裡早已經打這個電話的人罵了個幾百遍。但見事已至此,倒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便極不情願的走到牆角接起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便傳來了蔣智鴻那爽朗的笑聲:“莫言,起牀了沒有?”
莫言心裡有怒氣,便帶了出來,十分生硬的問道:“有什麼事?”
蔣智鴻笑道:“你小子大清早的怎麼這麼衝,老子又沒有把你從女人的身上拉下來,犯得着發這麼大的火嗎?”
蔣智鴻原本就是隨口開個玩笑,哪曾想正好說中了莫言的痛處。莫言真想隔着電話就將蔣智鴻揍上一頓,當下只能在心裡暗罵:麻痹的,你分明就是將老子從女人身上拉下來了,並且還是美女。
當下悶哼道:“說吧。”
蔣智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壞了莫言的百年大計,還以爲莫言心情不好,便直截了當地道:“下邊有人向你罵陣?”
莫言愣了:“罵陣?”這都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啊。
蔣智鴻認真的道:“嗯,那人就在樓上,隨身攜帶了好幾把菜刀。”
“菜刀?”
宛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莫言渾身上下,從裡到外變得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