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問她買這東西幹啥的時候,她就一把把風油精放到了我的手裡然後說,給你,我想買紅花油來的,可是超市裡沒有,就只能給你買這個了。我還是有點沒弄明白她的意思,就問她,你給我這東西幹啥啊?我腦袋也不疼,她的嘴就跟機關槍一樣語速極快的說,你用它擦腿啊,你不是說腿都被踢青了麼,我小的時候要是不小心磕到哪了,我媽都會馬上就給我擦紅花油,因爲我媽說如果不趕緊抹點東西揉揉的話,裡面容易形成血塊,老了以後那裡就會總疼,可遭罪了!
我沒買到紅花油,就尋思你先抹這個也差不多,你快抹吧!我聽完她的話,擡起頭看着她,這時的我才明白,她回來晚了根本就不是因爲上廁所,而是因爲去樓下給我買紅花油去了,而且她還是一路跑回來的,所以纔會遲到,頭一次有女生給我買風油精,而且這個女孩的名字叫張暖。
張暖看我傻了一樣的瞅着她,不明白我是咋的了,就說我,你趕緊抹啊,要不我白買了!我沒再說什麼,因爲我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顯得蒼白,就恩了一聲,擰開了風油精的蓋子,一股刺鼻的味道直衝我的鼻子,我忍不住緊了下鼻子說,這東西好大味兒啊,我能不能等回寢室再抹啊!我心裡想的卻是,現在抹完了不得弄完我一褲兜子風油精味啊,讓別人聞到我咋解釋啊?
要是讓賭神聞到不得說我,牛逼了啊大山,都能射出來風油精口味的了?口味夠重的啊!張暖卻在一邊嘿嘿的樂着,然後把另一隻一直攥着拳頭的小手也拿了出來,然後對我說,哼,我早就猜到你這懶骨頭不願意抹,你看這是啥!她一打開手,我就看到,草,原來是幾塊怡口蓮奶糖!
我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就問她,這又是要幹啥?她得意的晃了晃手裡的糖說,想吃麼?我無奈的說,還行吧。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哼,別裝了,你肯定想吃,我都最願意吃了,你要是乖乖的抹完了,我就給你一塊。我真是不知道該用啥表情面對她了,草,老子也不是小孩兒,還用好吃的來誘惑我,也太那個了吧,我就說,大姐你要喜歡吃就都吃了吧,不用給我了。
她聽完我的話撅了撅嘴,那意思因爲我對她最喜歡吃的糖不感興趣很不滿意,但是她還是馬上就把拿着糖的手放到了裡面,然後問我,那你現在抹不抹?我面露苦色的說,大姐,我這不脫褲子怎麼抹啊,不方便啊!張暖馬上就有點不高興的說,爲了給你買紅花油,我怕時間不趕趟上廁所急的都尿到褲子上了,你居然還不抹,哼!不跟你好了!
說着又是把頭一扭,衝向了牆那邊,然後無比熟練的撥了顆怡口蓮放到了嘴裡,我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再次的把風油精的蓋子擰開了,然後倒了些在手上,那味道嗆的我當時就咳嗽了幾下,就連前面的學霸英語課代表都在那跟同桌說,什麼味兒啊?我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褲子,尋思這尼瑪怎麼抹啊,想了半天,最後只能先觀察了下四周,然後又小聲的跟張暖說了聲,別往我這邊看啊,接着才悄悄的解開了褲腰帶,因爲在這教室裡我也不能脫下褲子抹,就只能把手伸到褲子裡去抹了,誰知張暖這時候就突然的轉過頭看着我的手伸到褲子裡鼓起了個大包,然後笑嘻嘻的把一塊怡口蓮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覺得她也確實夠任性的了,這尼瑪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草,這怡口蓮沒有零賣的吧,不是都是一袋一袋的麼,她這手裡這麼幾塊散的是怎麼回事啊?想到這兒我就一邊費力的把手往褲子裡伸,一邊問她,哎,你這怡口蓮咋就這麼幾塊啊,我記得怡口蓮不是都是成袋賣的麼?她又扔進嘴裡一塊然後說,是啊,我上樓的時候忍不住給打開了,先吃了幾塊。
我哦了一聲,忍不住尋思她也真夠饞的,她還在那吃着糖一臉幸福模樣的繼續說,我剛纔上廁所的時候就聽到外面有倆女生說中午想去買怡口蓮吃,我一聽就受不了了,特別的想吃。說着她那兩隻手就又攥成了倆只笑拳頭在身前一頓亂晃,我慢慢的把頭轉了過去,也停下了費力把手往褲子裡伸的動作,然後問她,你下樓根本就不是爲了給我買什麼紅花油吧,是因爲想吃糖,饞的受不了了才下樓去買糖的吧?你給我買風油精只是正好看到了吧?
張暖一副被我識破了的窘態,不過還在那嘴硬說,你瞎說!我纔沒你說的那麼饞呢,哼,不給你吃了!說着就把她放我桌子上的那塊怡口蓮拿了回去,然後自己一個人在那兒氣嘟嘟的門頭吃糖,我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啥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一片好意給我買了風油精,我就跟她說,哎,我錯了,謝謝你給我買風油精。
她還是不理我,自己在那吃糖,我就準備把手從褲子裡拿出來,誰知她一看我要把手抽出來就睜大了眼睛瞪着問我,你不抹了啊?我就跟她說,大姐,不是我不想抹,我這褲子瘦,我連手都伸不進去,我咋摸啊?我也不能在這兒把褲子脫了吧,等中午回寢室再抹吧。張暖聽我說完有點不高興的撇了撇嘴,然後把我桌子上的風油精拿了過去說,真拿你沒辦法!我當時還挺高興,還以爲她要把風油精拿回去了呢,誰知道她擼起了袖子開始往自己手上倒風油精,我有點被她的動作整糊塗了,就問她,你要幹啥啊?
她就像個小姐姐那樣無奈的搖搖頭說,還能幹啥,我手比你小,應該能伸進去,幫你抹唄。我聽完她說的話,當時就傻那了,嘴都合不上了,尼瑪,她,要,幫,我,抹!!我反應了一會兒,就跟她說,大姐你別鬧了,咱這是上課呢,你幫我抹,讓別人看到咋整啊!她倒是一臉迷茫的看着我說,他們看到咋了?我苦笑了下跟她解釋說,姐,你真是我親姐,你幫我抹大腿,就是得把手伸到我褲子裡,這回你懂了吧?
張暖還是一副這有什麼的樣子無所謂的對我說,恩啊,我知道啊。說着用手把風油精在手上抹勻了,然後問我兩條腿嘛?我還沒來得及再說啥呢,她就一把把手伸到了我的褲子裡!我的褲子裡!草啊!她的手確實比我的手小了不少,所以很容易的就從褲子上面伸了進去,我當時就感覺一隻冰冰涼涼的小手一下子就進來了,下面當時就硬了!這尼瑪,我當時大腦有那麼一瞬間真是一片空白了,你們別說這事兒不可能,但是你們要明白,我同桌不是被人,她是張暖,而且你們也別說什麼爲啥讓她把手伸進去,攔着她不就行了,或者趕緊把她的手拽出來不就行了,那我就問你一句,當時如果換做是你,你還有機會思考這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