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把紙巾又拿了回去,我嘆了口氣也沒什麼辦法,雖然心裡尋思你都幫那誰口活了,我就弄你胳膊上點,用得着在這兒跟我裝什麼冰清玉潔麼?我也就懶的理她,在那自己玩自己的,但是這時候跟我隔着過道兒的四眼兒卻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不住的偷偷的瞅我,我當時心裡就是一慌,草,不是剛纔張暖幫我抹腿的時候被他看見了吧?這尼瑪要是讓小天知道我不死定了?
想到這兒我就趕緊用眼神威懾了他一下,結果他馬上就跟做賊一樣的趕緊避開了我的目光,我一看他這出就知道完了,剛纔肯定是被他看見了,而且他不一定知道張暖是幫我擦腿,要是以爲張暖幫我那個可就完了,想到這兒我趕緊找了張紙在上面寫,你剛纔看見了?然後團成了個紙團攥在了手裡,再趁着周圍人都沒注意的時候把紙團扔到了他座位邊上,這b開始還在那兒裝逼,故意不撿我的紙團,這四眼兒平時就是那種成天用功成績還上不去的人,現在跟我在那兒裝認真聽課呢,我心裡尋思草,你他媽的要是真認真聽課了,能看見剛纔的事兒?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腳踹他凳子上了,然後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撿地上的紙條,他才極不情願的撿了起來。然後等了半天才把紙條給我扔了過來,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個字,你的事兒我沒興趣。我一看這b可真能裝逼啊,不過我還是在紙條上寫上了你要是敢告訴別人,我就跟你沒完!然後又趕緊給朝他扔了過去,他看完之後啥也沒說,只是面無表情的把我的紙條給撕了。
其實我倆在沒分班以前就是一個班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就這***,一副誰也不**的樣子,就成天在那兒學習,卻不知道爲啥成績總是中等偏下,當時我還和別的同學討論過,就是他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不過他這裝b的樣兒確實不招人喜歡,所以在那個時候他就沒什麼朋友,我和他也不熟,現在分班了我和他也基本跟以前一樣,但是看他剛纔把紙條撕了我就覺得應該沒啥事,畢竟他也不像那種願意三八的人,而且他跟小天那幫b就更不說話了,剛纔的事兒應該傳不出去吧?
想到這兒我就忍不住往小天的方向瞅了一眼,發現那b趴在桌子上睡的口水都出來了,我看他睡那樣心裡尋思着他應該沒看見剛纔張暖把手伸到我褲子裡的事兒吧,不過以後說啥也不能再在班裡做那麼危險的事兒了,就算小天看不見,班裡這麼多雙眼睛,要是讓哪個三八的女生看到了,傳了出去,那可就完了。
我正在這兒尋思這事兒呢,張暖就在旁邊問了我一句什麼,我就沒聽清,我就讓她再說一遍,她就有點不高興的倆手掐着腰說,我問你跟誰一個寢室的,早泄男!我當時就不服了,儘量壓低了聲音跟她辯解說,誰他媽的是早泄男,我他媽的是處男你懂不懂,誰第一次時間長?再說了我那叫早泄嘛,不服咱倆就試試,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早泄!不知是不是我情緒太激動了,聲音可能還是大了些,前面的英語課代表這時候突然咳嗽了兩聲,我就馬上停下來不說了,張暖卻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說,哼,就你那小樣吧!說着用一根手指點着我的鼻子說,小,處,男!
說完還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臉,我不想再跟她糾纏這個話題,就跟她說,我和劉峰,大拿還有賭神一個寢室。張暖一聽就皺起了眉毛不解的問,大拿和賭神是誰啊?我知道我說名字她也不知道,就用手給她指了指,然後告訴她那是他倆的外號,張暖才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我又把他倆爲啥叫那外號講了一遍,張暖聽完就忍不住捂着嘴嘿嘿的笑,我就說她,你要笑就大方的笑唄,裝什麼淑女!張暖就一瞪眼睛說,你才裝呢!
說着就要跟我鬧,我這才發現她不敢張嘴笑是因爲吃的怡口蓮的巧克力都粘在門牙上了,怕被我看見所以才捂着個嘴,這給我樂的,就說她以後外號就叫豁牙子就行了,張暖就又要打我,我馬上求饒答應下週給她帶一大盒怡口蓮過來才勉強放過我,我這時候纔想起來她昨天才剛轉學過來,那她跟誰一個寢室啊?就問她,她就給我指了指班裡的幾個女生,但是說到最後一個人的時候,真是讓我有點意外,她居然被分在千人斬他對象我們班長的寢室了!她居然跟班長一個寢室!
這可真是讓我有點沒想到,我馬上就問她,你跟她們相處的咋樣啊?她說還好吧,都不太熟,但是她們對她都還行,有好吃的都分給她吃來的,我當時就忍不住吐槽她,一天就認得吃,給你點好吃的就是對你好了,你也太好騙了吧!她當時還一臉不服氣的說,哼,人家對我再不好都給我好吃的了,你呢,給我買過好吃的麼,還吃人家的肯德基!
我就說,那是你非要請我吃的好不好,再說那也不是你買的,是別人送你的,一天到晚就尋思吃小心哪天變成個小胖子!她馬上就義正言辭的指責我說,人家一點都不胖,就是胖也都胖到正地方了!說着使勁兒的抖了兩下胸,然後用大拇手指頭擦了下鼻子,還來了個李小龍的姿勢,這尼瑪,我真是被她幹敗了,因爲對於看過她手機裡照片的我來說,她確實不算胖,只能說不瘦吧,但是她的胸確實比一般她那種胖瘦的人要大一些,我就只能點點頭趕緊轉移話題問她,你們寢室有啥好玩的事兒沒?
她轉了轉眼珠想了下說,有!然後衝我擺擺手,讓我離她近點,等我把身子靠過去,她就在我耳邊用手捂着悄悄的說,你知道安妮**不?我草,我當時聽完她這句話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因爲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們班長看起來那麼賢良淑德的一個人居然會有這麼特別的愛好?我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就趕緊又問張暖,你咋知道的啊?我從來沒聽人說過啊!
張暖故作神秘的說,哼,你當姐是誰啊,我晚上睡覺可費勁了,總的翻半天身才能睡着,她就睡我對牀,別人都睡着之後,我就感覺她那牀有動靜,我當時還以爲她是在那個呢!我一皺眉,真是太佩服張暖的想象力了,差點一句你以爲誰都像你啊,那麼色!不過幸好我忍住了沒說出來,要不然我估計以後啥女生的秘密我都別想知道了。不過我還是故意裝傻的問了一句,那什麼啊?其實我都知道張暖說的是**,就是想故意逗逗她,或者說在我內心最深處就是想聽張暖說那些色色的詞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