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警察的應該也知道,吃、喝、卡、拿,都是不被允許的...同理在我們醫院內部也一樣。
所以我並不想承擔這個風險,但說句實話...比起這些條條框框的規定,我更加了解人情世故,尤其是我幹了這麼多年的護士後,不說全懂...但也算是比較瞭解家屬的心態了...只要我回答不去,家屬們肯定想方設法要給我塞紅包,極端的可能會天天過來纏着我,直到最後影響我正常的工作。
爲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又必須讓病人家屬安心,我只能申請領導後,纔去赴的宴...吃飯期間,也就我和她兒子兩人,飯菜也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桌上聊的話題,也都是他單方面在感謝我這段時間,能照顧他的母親。
真正...要說私人的事情,也聊了那麼一點點...畢竟她母親的病,確實也無力迴天了,如果我記得不錯,當中他告訴我說,他母親走後,他打算出國,說要幫朋友...完成一個什麼...心願。
他還說...這裡除了她母親,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留戀的了 。”
護士的這番回答,無疑勾起了徐久的好奇,“ ...心願?...朋友?”
護士聽到徐久小聲的詢問後,滿臉不知情的回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我們也算認識,但也都只是停留在醫患關係的範圍之內, 再者說...我對他的私事,也並不怎麼感興趣。”
聽到這番話語的徐久,只能繼續轉移着方向,他默默的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裡早就截好的照片,放到了護士的面前,“...那爲什麼安光的母親,沒有去辦理死亡銷戶?”
護士見狀,先是湊過身子看了看,看過之後,她表情不怎麼關心的擺了擺頭,隨後她又不自覺的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緊張的連忙跑去櫃子邊,又開始鼓搗起了藥品,“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家屬了,我們醫院提供的證明,向來都是齊全的。”
說到這,護士又慌慌張張的忙碌了起來,兩人見此情景,也只能簡單的問了幾句後,便離開醫院,乘坐上了回去的高鐵。
在高鐵行駛的過程中,辛蓉沉思着對一旁的徐久確認道,“看來安光的母親...的確已經去世了。”
此時的徐久,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閉着眼睛,點了點頭。
見狀辛蓉又繼續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我們還要對她兒子...安光進行調查嗎?”
徐久聽後,依舊閉着眼睛,點了點頭,肯定了辛蓉的問話,“嗯...只要跟案子有關的人,都必須要追查。
你看看...第三起案子的宋蕊,我早就讓人盯着了,陸可那邊還有信息...沒有告訴我,劉曉也在我們的監控範圍內,就只有安光和劉旭還不在我們的視線裡。”
還沒等徐久的話說完,辛蓉便有些疑惑的斜過身子,靠了過來,“那第一起呢?真的就沒有....突破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