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什麼說什麼唄,當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我伸了個懶腰道:“行了,其他人回家,該幹啥幹啥。”
幾分鐘後,大家相繼離開,我和江靜雅、秀秀坐進三眼的車裡。
三眼遞給我一支菸,速度不快不慢的撥動方向盤。
我舔了舔嘴皮問:“你是不是有啥想說的眼哥?”
三眼猶豫一下出聲:“我覺得今天的事兒肯定不是巧合,咱們喝完酒以後,直接來的南岸區,期間沒跟任何人說過,如果有人跟蹤咱的話,我不應該一點端倪沒發現,怎麼會好死不死的碰上廖家這個大公子呢?”
“嗯。”我叼着菸捲,將整個經過仔仔細細回憶一遍。
三眼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繼續道:“我覺得消息是從咱們自己人身上放出去的,也怪我今天喝的有點多,沒太注意觀察。”
我明白三眼的意思,馬上擺手打斷:“哥,猜疑這種事兒最傷感情了,不管真的假的,過去就過去吧。”
秀秀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很多年的人精,馬上領悟了三眼的意思,擔憂的望向我說:“朗朗,家賊難防啊。”
我裝傻充愣的跟她打起馬虎眼:“秀姐,旅遊公司那邊還差什麼手續。”
“就缺旅遊局的兩道批文,就可以正式掛牌了。”秀秀蠕動朱脣,不死心的繼續勸阻我:“朗朗,我知道你是怕傷感情,可有些事情咱哪怕不錯,也得提前防備,假如哪天你一個人獨處,被內鬼陰了的話,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我強擠出一抹笑容迴應:“姐,我明白你是爲我好,我心裡有譜。”
其實,我心裡有個屁的譜,只是不願意再承認這種事情,楊晨的背信棄義已經讓我傷到了骨頭,我不敢想象假如家裡又出現一個這樣的人,我還能不能扛得住。
“唉..”秀秀和三眼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嘆了口長氣。
江靜雅沒有吱聲,只是牢牢的挎着我的胳膊,似乎想讓我感受到她的溫度。
瞅大家情緒都挺低落的,我笑了笑打開話匣:“眼哥,最近輝煌那幫人有啥跡象沒?”
“沒有,李倬禹是個狠人,爲了給自己買份平安,故意找人舉報自己偷稅漏稅,這段時間輝煌公司涉嫌漏稅的事兒鬧的如火如荼,完全壓過了他公司死了個小財務的案子。”三眼搖搖頭,思路清晰的說:“另外,輝煌公司在山城真不是蓋的,涉獵各行各業,目前一直打壓咱們的奇蹟公司,好像就是他們的產業,目前陸國康到奇蹟去當管事的了。”
我摸了摸鼻頭淺笑:“陸國康?”
“對,還有那個曹木生。”三眼想了想後說:“另外,前幾天波波在一場酒會上碰到孫馬克了。”
我的眉頭立時間皺了起來:“他也來山城了?”
“不止是他,馬超、方世豪都跟着一塊來了。”三眼點點頭回答:“我打聽了兩個崇市混政法的朋友,他們告訴我,馬超他姐夫謝謙被雙規了。”
我煩躁的拍了拍腦門臭罵:“華夏這麼大,他們爲啥非雞八跟咱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