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籲口氣道:“愛啥啥吧,你多注意點。”
“成,回公寓還是回夜總會?”三眼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回夜總會吧,等等波波,我問問他,國明現在是個啥態度,再有就是有沒有辦法把今生緣的場子也給弄出來。”我想了想後吱聲:“對了眼哥,你真不知道齊叔他們去哪了嗎?”
“啊?”三眼愣了愣,隨即豁嘴淺笑:“我哪知道啊,你也清楚我的性格,別人不跟我說話,我也懶得跟其他人打交道。”
我眯起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他問:“真不知道?”
三眼說話向來乾脆利落,可剛剛他回答我的時候,明顯帶着磕巴,而且眼神也有些漂浮不定,這事兒就給我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
“我真不知道。”三眼偏過去腦袋,不再接我的任何話茬。
我又摟住江靜雅,笑眯眯的問:“媳婦..”
“我也不知道,從來山城以後,我就見過齊叔兩回面。”江靜雅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
帶着滿肚子疑問,我們很快回到夜總會。
此時,店裡已經開始忙活,門前的停車場上絡繹不絕的有車駛入。
往裡走的時候,我看到門口的玻璃轉門旁邊放着一個兩米見方的募捐箱,旁邊還立着一小塊告示,上面寫着“請爲災區人民獻上一份愛心,一千起捐,多多益善。”
微X二維碼、支X寶二維碼,一應懼怕。
兩個穿旗袍,打扮的很清純的姑娘,似乎是負責登記的。
每每有人捐款,兩個女孩都會根據捐款多少給客人發一張不同顏色的小手牌。
我懵圈的問三眼:“這特麼啥情況?”
三眼樂呵呵的笑道:“只要你有手牌,咱夜總會就會免費送一份果盤,另外咱們店裡的小姐統稱靈魂輔導員,不收錢、免費獻愛心,陪陪有需要的男青年喝喝酒啊,唱唱歌啥的,開導他們走出陰霾,重獲陽光。”
我一下子被逗樂了,好笑的問:“臥槽,誰這麼有才?”
“波姐唄。”江靜雅皺了皺小鼻子哼哼:“幹這種缺德事,波姐絕對捨我其誰,警方不允許場子裡有黃賭,他就弄出來個靈魂輔導員,還理智氣壯的告訴警察,收費的才叫賣,咱們這種只是爲了促銷酒水,聽說他過幾天還準備再招收一批命運分析員,專門負責四樓賭檔。”
“牛逼,牛逼克拉斯。”我拜服的搓了搓下巴頦,盧波波這貨看似膽小如狗,實則穩中帶皮。
江靜雅撅着小嘴繼續解釋:“不過波姐還算有良心,每一千塊錢的募捐費裡真的會抽出一百元投資給養老院或者孤兒院,因爲這事兒張星宇都差點要跟他拜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