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威脅我?那我們當棋子你還有理了是吧?”我滿嘴噴着酒氣咆哮。
“我爲什麼沒理?如果不拿你當棋子,你永遠不會捨得真正拿下楊晨,所以我必須得替你做這個決定。”張星宇據理力爭的雙手扶在辦公桌上,滿嘴噴着唾沫解釋:“沒錯,今晚上之前,我就知道小濤挨的有多狠,但這還不足以激起你對楊晨的殺心,所以來時候,我特意囑咐大龍只拿仿真槍,還找藉口讓大家騎電動三輪車過來,這樣,我們根本沒機會逃走,因爲只有你被抓,被楊晨折磨,三眼他們纔會真正去下死手。”
我頭昏腦漲的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喝叫:“他死了,你高興了吧!”
“高興,特別的高興,你要是連他都擺弄不明白,拿啥跟這個合作,那個聯合?就靠你內張破嘴嗎?”張星宇一把擺開我的手,呼呼喘着粗:“我確實是拿你們當棋子了,甚至因爲我的遮遮掩掩,還連累大龍受了傷,但我自己何嘗不也是棋子,我寧願自己裝受傷留下,不是在替你們爭取跑路時間嗎?鬼知道我被楊晨抓到會有什麼後果。”
張星宇說完話以後,氣哄哄摔門而去,幾秒鐘後他又推開門走進來,手裡拎着一根棒球棍和一個綠色的摩托車頭盔。
他“咣噹”一聲先將棒球棍扔到辦公桌上,然後將摩托車頭盔套在自己腦袋上,最後指了指自己,一副認打認挨的委屈模樣。
他透過頭盔的玻璃面罩,甕聲甕氣的嘟囔:“打吧打吧,打完老子再告訴你件了不得的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