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五個人將鐵板貼身罩在自己胸前,然後一人拎起一把冒着寒光的西瓜刀就走到了夜總會門前的街口,大平哆哆嗦嗦的跪在旁邊,一陣肅殺的氣氛驟然泛起。
盧波波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朗哥,他們就五個人是不是有點不夠看啊?要不我再僱點人吧。”
我想了想後點頭道:“喊吧,離的遠點,別傷着祥飛的自尊心。”
三眼叼着菸捲細細打量五人幾眼後,輕聲分析:“我倒是覺得今晚上他們幾個說不定真能成,劉祥飛、大外甥倆人手上都有功夫,那個聶浩然也是個生慌子,李雲傑和何佳文稍微弱一點,不過倆人都擰巴。”
說話的功夫,打街尾急速開過來四五輛打着雙閃的汽車,挑頭的是一輛白色“奔馳C200”,後面跟着全是金盃車,距離我們大概五六十米遠的時候,車隊緩緩停下,接着從車裡魚躍而出不少年輕小夥,黑壓壓的一大片,保守估計得三四十號。
帶頭的是個腦袋上染着白毛,穿件敞懷白西裝的青年,那青年估計三十出頭,長得滿臉橫肉,前胸上全是花花綠綠的紋身,手裡抱着一杆半米多長的“五連發”,邊往過走邊張牙舞爪的厲喝:“王朗,我他媽來赴約了,你的隊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