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這兒我就更懵逼了,既然他們要整年會,肯定是要防止一切不和諧因素出現,爲啥還要多此一舉的設計這出“引蛇出洞”呢?難不成就是爲了把我們所有人都引到雲南去,完事整個輝煌公司準備對我們全面開火?
再轉念又一想,就我們這小胳膊小腿的,估摸着都扛不住人家一輪衝擊,他們完全沒必要啊?
張星宇乾咳幾聲問:“悟出來點啥沒?”
“越想越懵圈。”我實話實說的迴應。
“完了,你這腦子真應該回回爐嘍,這麼簡單的因爲所以都琢磨不透。”張星宇鄙夷的哼哼兩聲道:“這事兒最大的可能就是輝煌公司鬧內部矛盾了,有人想借着這次年會的空當,設計點什麼髒招,讓某個人或者某一夥人丟臉,而嘉順和我們可能就是髒招裡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這..”我挪揄兩聲,沒往下接話,之前三眼去過一趟瑞麗,還特意幫我們打聽出來一些有用的信息,輝煌公司內部實際上也分成好幾夥,其中最大的派系就是上次跟我見過一面的那個敖輝和一個叫什麼郭啓煌的大股東,當然還有不少邊邊角角的小勢力。
聽我不吱聲,張星宇接着道:“這事兒我看着整吧,我意思是我暫時先不和嘉順見面,你也可以聯繫他一下,讓他按部就班的走,跟着手底下那個小兄弟該買藥的買藥,該幹嘛幹嘛,對方既然想給咱扔魚餌,咱可以順着魚線反咬他一口。”
我不假思索的說:“別扯淡,買特麼那麼老些的藥,都夠槍斃到嘉順孫子那一輩兒了,這事兒如果對方玩髒招報警的話,我損失太嚴重。”
張星宇有些起火的說:“你一天到晚總在琢磨損失,大哥咱是玩社會的,你總想空手套白狼自己覺得現實不?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講究一因一果的,既然敢當賊,就得做好隨時被抓的準備。”
我同樣憤怒的低吼:“你別雞八跟我扯佛禪,心靈雞湯我嘮的比你還水靈,嘉順替我在渝中區打下一大片江山,你懂麼?”
張星宇語速飛快的說:“江山沒了可以再打,機會丟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我這麼跟你說吧,咱可以將計就計,挖出來是誰在背後下黑手,完事直接把這事兒捅咕給輝煌公司的那兩個大股東,既能借刀殺了想整咱的傻逼,還能換輝煌公司一個好印象,讓對方几年之內都不好意思跟咱碰上。”
我遲疑幾秒鐘說:“行,你整吧,只要你能做通嘉順的思想工作就行,別說我沒提醒你昂,他可知道不少咱倆一塊陰人的損事兒,真給他拋棄了,到時候你自己琢磨他能不能跟咱魚死網破。”
對於張星宇,講什麼人情禮往全都是廢話,唯獨能讓他有忌憚的就是自身的安危會不會受到波及。
果然,聽完我這句話後,小胖子沉默了,好半天后才罵了一句:“王朗,我要是你爺爺當年絕對不會扒你奶奶的褲子,然後說啥都不會創造你,我尼瑪上輩子究竟是炸了多少養老院纔會認識你個大坑逼,挺好的計劃,就因爲你狗日的必須擱淺,操操操..”
沒等我再說啥,他“啪”的一下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