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得想辦法帶着小雅搬出去住。”我拿抱枕蒙在腦袋上,想着想着就熟睡過去。
早上再一睜開眼,已經是半上午,暖烘烘的陽光透過窗戶斜射在我臉上,家裡已經空無一人,而茶几上則擺着一盒酸奶還有幾塊威化餅乾,旁邊還有一張小紙條:早安老公,一睜眼看到陽光和你都在,真好。
“土味情話。”我捏着小指頭,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眼後,小心翼翼的疊起來揣進口袋。
儘管我和江靜雅昨晚上仍舊差那麼一點點擁有彼此,但關係卻有了一個質一般的飛躍,至少我知道自己對她究竟是種怎樣的感情,她也可以徹底放下心扉,享受我的這份柔情。
我邊喝酸奶邊嚼餅乾,順手撥拉兩下手機,琢磨着今天要不要喊上廖國明跟張帥那兩個“高端”朋友一塊聚一下的時候,房間門“咣噹!”一聲被暴力推開,錢龍鼻青臉腫的抓着亂糟糟的頭髮闖進來:“有吃的沒,餓的老子咪咪疼。”
我皺着眉頭臭罵:“輕點吧爹,三合板的木門扛不住你的憤怒。”
他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一屁股崴到我旁邊,隨手搶過我嚼了一半的餅乾,直接塞進直接的海怪嘴裡嘟囔:“誒朗哥,你發沒發現,我好像對酒精過敏。”
我翻了翻白眼搡了他一下罵咧:“我特麼對你過敏,往後喝完酒,你要麼別回來,要麼就安安靜靜的行不?咱這樓上樓下住好些人,你不睡別人也得睡。”
“不是,我跟你說正經的呢。”錢龍表情嚴肅的揚起腦袋,指了指自己腫的的冒光的臉頰,緊鎖眉頭道:“每次我喝完酒好像臉都會腫,喝的越多腫的越厲害,昨晚上我喝一點意識都沒有,都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來的,今晚上一看,臉腫這麼老高,跟被人胖揍了一頓似的,我特麼絕對是病了。”
看着他此刻呆萌到爆的大臉盤子,我無語的搓了搓臉頰。
錢龍憂傷的輕輕撫摸自己的臉蛋,嘆口長氣:“哥呀,你說我要不要到醫院檢查一下,萬一我真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也好趕緊立遺囑。”
我回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後腦勺咆哮:“你立你奶奶個哨子,你特麼有遺產嗎?欠夜總會對面小超市的幾條煙,你丫還打算讓你兒子替你還吶?滾,馬上滾!”
錢龍憂鬱的站起來,朝我揮揮手:“朗哥你變了,再也不是過去那個跟我一塊撒尿和泥的單純小屌絲了。”
“滾!”我抓起抱枕直接砸到他身上:“去喊波姐和蛋蛋,今天狗日的李倬禹要跟我面談,看看丫要耍什麼套路。”
他想了想後,沉聲問我:“用喊上三眼哥不?”
我擺擺手迴應:“不用喊他了,旅遊公司剛開業,挺忙活的,讓大俠帶着大小濤先到附近踩踩點吧。”
“行。”錢龍搓了搓自己的臉蛋,邊踉蹌的往出走,邊小聲嘀咕:“我肯定是對酒精過敏..”
瞅着這個四六不分的傻狍子,我真是哭笑不得了。
半個小時後,我和盧波波、蛋蛋、錢龍開一臺車,直奔夜總會路口的燒烤攤,昨天我和李倬禹約好了要在這裡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