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放進簍筐之後,梁山發現開車的司機和人在對話,不是用的一般手機。
他好奇地多看了兩眼。
邢權笑笑:“這是軍隊專用的電話,比你的還要差勁,連圖片都不能發。”
土頭土腦的,梁山也就“哦”了一聲。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看這個小傢伙,也是笑笑。
他們自然不會告訴梁山這個雖然功能少,可是可以連線衛星,在水下能通話,一般屏蔽不了,而且還有更隱秘和強大的後門技術。
邢權已經不能用了,司機也因爲是總參的人才有……
梁山看不到窗外,只是悶着頭想事情。
他在想自己有空間自然可以藏手機,可是要是真沒有信號也是沒有用的,那麼是不是可以利用其它的辦法獲得遠程聯繫的辦法呢?
比如現在要和師傅就無法溝通。
這時候,他想到了蠱蟲,母蟲和子蟲之間可以遠程聯繫,只是不能太遠,這次孔邵武體內的蠱蟲給了梁山一個學習和了解的機會。
他知道母蠱和子蠱之間的聯繫,千里不可能,一百里還是能辦到的。
這是蟲子的能力,蠱王就是通過母蠱控制子蠱的,距離更近些。
蠱術裡能做到,道法裡呢?
像古代武俠書裡說的千里傳音是編出來的,還是能夠做到?
存下了這個念頭,梁山覺得除了丹藥之外還有更廣闊的世界讓他去研究去探索。
他的思維很發散,想到這個之後,他就摸出一隻小蟲子在手心裡讓它爬啊爬。
這些就是子蟲,自從梁山收取祭煉成功青木鼎之後,這些蟲子好像和他有了某種聯繫,在他手心裡非常的乖巧。
梁山猜測,現在他就是一隻人形“母蠱蟲”。
事實上,母蠱就是常年累月在毒鼎中搏殺出來的最強者,然後用心尖精血餵養的,青木鼎就等於是一隻母巢。
梁山此時想的是丹鼎派的煉器手法,丹鼎派有煉製丹鼎的傳統,像岐伯鼎就是岐伯煉製的,只是這個法門在後代很少使用,凌昭陽根本就直接放
棄了,沒有嘗試過。
現在梁山想要試試,所以在腦中將所有和煉器有關的記錄都過了一遍。
凝神的結果就是到地方了他還在想,直到被邢權拍醒。
演習在深山裡舉行。
這次演習是一次高科技對抗,所以保密級別比較高,而且技術含量也高。
這樣的演習,一般是不允許外人蔘觀的。
所以梁山以爲自己是個特例,其實不然,紀國羣脫離石老,但是沒有脫離組織;梁山沒有加入特醫局,可是在特醫局是備註的,也就是說他有專屬於自己的保密編號,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就想邢權和兩個手下雖然被轉業,可是依舊有編號,出國、申領任何證件、參加涉外活動、進出銘感區域都會觸發。
梁山既然有保密編號,那麼只要審覈一下就可以進入演習區域。
邢權也在其中。
演習的區域分成好幾塊,保密等級也各不相同。
像紀國羣、梁山和邢權這樣的“閒雜人等”,每次演習都不可避免,然而他們只能待在特定區域內。
演習還有十分鐘就開始。
梁山跟在紀國羣身後,和邢權並肩走着,這裡的一切都讓梁山感到新奇。
他們只能在指揮部看視頻,而且指揮部的會議室都不能去。
不過一路走過的時候,可以看看,因爲現在還沒開始。
梁山就看到一個通訊兵揹着通訊儀器出發。
“這個還是王成用的那種嗎?”
小時候電影裡的形象“我是王成,向我開炮。”幾乎是所有男孩子記憶深刻的。
只是大家都是被騙了的,王成的原型沒死,也不是被自己人的炮火砸倒的,而是被米軍進攻前的延伸射擊擊傷了,並且成了戰俘……只是這個原型還是回來了,泯然成了一個農民,直到魂歸黃土之前才說出這一切來。
梁山這樣一問,一路走的同行者們都笑了。
“那是二戰時期的技術,怎麼好比呢?”邢權看看之後,知道不屬於保密的技術,“這是我們自主研發的,八十年代中後期列
裝部隊的型號。”
“那這個是我們這次演習主要的通訊設備嗎?”梁山突然低聲問了句。
邢權皺皺眉頭,梁山不可能這樣不知道輕重:“你想問什麼?”
梁山看着那名通訊員坐緊一個帳篷裡。
他的玉瞳瞬間打開。
通訊員手裡走過一片主機的時候,手裡的東西突然不見了。
“邢權,將那個人抓起來!”梁山沉靜地說,“我看到他手裡有一個不應該出現的東西,如果我沒猜錯,那種上面印記被刮掉的小東西是某種特殊的電子設備。”
前面的紀國羣,後面的兩名尉官,和梁山並肩的邢權都是一愣。
邢權心神一凝,梁山不會無的放矢,他是將來的老闆,邢權立刻轉身衝進去。
紀國羣驚呆了:“你怎麼可以胡亂出手呢?”
顯然梁山破壞了這裡的規矩。
沒等紀國羣說第二句話,一隊憲兵就把他們全部包圍起來。
孔邵武期的吹鬍子瞪眼的:“紀國羣,你怎麼不看着梁山?”
邢權已經被槍抵住,而那個通訊兵則被他膝蓋抵着。
“孔副司令,我可以說話嗎?”梁山也被兩把槍抵着後腦勺。
孔邵武心裡咯噔一下。
“說。”
“演習再晚幾分鐘,我剛纔看到了一個外軍用的先進設備。”梁山指指那個通訊員,“現在不見了。”
通訊員正在通訊核心區域,要是這樣……
“查!所有機器停止工作三分鐘,每個人檢查自己的設備,在憲兵的監視下。”
通訊兵突然說了一句外語就死了。
梁山搶救也沒用。
事件立刻升級,特別人員介入,所有通訊兵被替換,主管被關押,演習延遲了十分鐘。
“他說的是倭語,是嫁禍還是欲蓋彌彰就不得而知。”紀國羣憂心忡忡。
梁山有些不解:“不是都是八十年代末的技術嗎?”
紀國羣笑笑:“之後的技術都是合作的,這個技術偏偏是我們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