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億,這人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但是寶貝是在自家手上壞的,聚寶閣理應賠償,但是還涉及到一個問題,如果這人不上來搶奪,這黃玉血滴梳子也不會破損。
孫雅茹有些懵,還是孫老反應快,將梳子拿到自家的手上,說道:“先生,出了這個問題,我們聚寶閣確實有責任,但是你心急,伸手搶奪這問題也有你的一部分。”
“你看要不這樣,我們聚寶閣願意用六千萬收購這個梳子,如果不用一,我們願意付出一千萬的賠償。”
孫老這個價格很公道,剛剛這個梳子定價五千萬是還沒有破損的時候,如今出現了破損,那麼價格就會下降,這事情雙方都有責任,不減價加價也算是孫老拿出來的誠意。
那曾想到這傢伙根本不吃這一套。極爲無賴的說道:“那不行,這可是我家傳的,如果你們不賠償兩個億,我就去告你們,而且還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媒體!”
說實話憑空虧損兩個億對聚寶軒來說還是很大的,聚寶軒總資產才幾個錢,算上納稅,股份,孫雅茹的手裡也就十個億左右,賠償兩個億,對於孫雅茹來說很難。但是如果這個真的去告聚寶閣,虧損的就不止兩個億。
名聲最重要,這種情況自己還不能太起勁,孫雅茹就是覺得這個梳子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再加上這件事情發生自然也就不去想了,反而說道:“先生,我們已經付出了誠意,再加上這件事情錯又不全在我的身上。”
說着話的時候還有一些委屈,這叫什麼事情,爲什麼那個死傢伙不在,自己諸事不順。這個情緒被那人捕捉到了,更加叫囂:“不行你必須賠我!兩個億。不賠你等着看新聞吧!”
孫老不樂意了,自己的孫女,憑什麼讓外人欺負,於是說道:“先生,我們已經很講理了,如果你真的不服那就儘管去告!我們這裡也有監控攝像頭,到時候我們也有證據!”
孫老說完,那人不依不饒的說道:“攝像頭有什麼用?它能錄音嗎?如果
你們執意要破壞我的東西,我想拿回來有錯嗎?”
孫雅茹還從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氣憤之下,再加上一些別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了:“你這個人有完沒完了!看着!”
啪嘰!
整個黃玉血滴梳子扔在地上,徹底成爲一堆廢物,孫老想挽救都沒有機會了,孫雅茹直接拿出支票本,刷刷寫寫,兩個億肉疼無比的剛要給出去就聽見日思夜想的聲音出現。
“我要是你,早就跑了,還在這裡無理取鬧。雅茹報警!”
陳子峰走進來,孫雅茹看見陳子峰的一剎那整個人都感覺要飛起來一樣,跳動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尤其是走進來的時候,帶一點破皮無賴的感覺,這個男人簡直帥爆了。
不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於是小聲的說道:“子峰。錯在我,我們賠錢就是了,別惹事,爲了以後的發展。”
陳子峰一陣暴汗,剛剛張牙舞爪的勁可一點沒有爲發展考慮,這要是同行上門就算不要這個黃玉血滴梳子,也要討說法,你聚寶閣摔人家的家傳寶。到時候有頭疼的時候,不過幸好,這個傢伙還算是好擺平。
陳子峰搖搖頭,走進來直接將支票拿過來,訓斥道:“胡鬧,吸取這次教訓吧!下回別沒事就衝動摔他人東西!”
“哦!”孫雅茹很乖巧的低下頭,這讓孫老驚訝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這丫頭什麼性格,那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性格,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溫順,平常自己教訓她都費好大的勁,怎麼這小子一句話就老實了?
錢貴民一旁擠眉弄眼,那意思很明顯:看了吧,有戲!
那人不依不饒的說道:“嘿!你什麼意思?真的想明天見報紙,你不賠是不是,那就等着法院的傳票吧!”
陳子峰冷哼一聲,將支票揣進自己的兜裡,說道:“明朝最後一位皇帝,崇禎帝。在煤山上吊,臨死時整理自己的衣裝,用的就是這把梳子。傳說崇禎帝,留下血淚,落在這梳子之上。就有了這塊血跡。
”
那人臉色大變,陳子峰趁勝追擊:“而據我所知,這梳子被當時保護崇禎帝的太監拿着,太監死後與梳子合葬。被挖掘出來之後,就一直在南陽市國家博物館收藏。三個月前南陽市博物館發生盜竊案。失去的東西中就有這個梳子。”
說完那人轉身就要跑,陳子峰上前直接一腳,踹倒在地。這人也是一個練家子打了一個滾又站起來。隨後就被陳子峰摁在地上,不能動彈。關節被扣住了。
“打電話報警!”
五分鐘,警方來都,宋高平局長這陣子可謂是辛苦,剛剛上任就接受了大案子,三個月前南陽市國家博物館盜竊案,這羣團伙在流竄,各地注意。
上午還一籌莫展下午就接到報案電話說是抓到了一個匪徒,與國寶盜竊案有關,這才飛速的趕往,來到之後將國字臉收押,陳子峰將支離破碎的黃玉血滴梳子送給宋高平,詳細的詢問了一下情況,陳子峰作爲證人被帶走,孫雅茹也想跟着去被陳子峰一個眼神瞪回去。
開玩笑國寶是在孫雅茹的手上碎的,將會捲進大案子裡。
宋高平對陳子峰可謂是非常的恭敬。王虎能升職爲什麼?陳子峰。張聰等人地位越來越高爲什麼?陳子峰,總之一句話跟陳子峰沾邊就一定有好事。
連夜彙報省廳,一下子得到了高度重視,唯一遺憾的是,國寶在抓捕的過程中遭到了損壞,不過國寶的價值在於紀念意義,修復一下還是可以的。
解決以後,陳子峰迴到聚寶閣,孫雅茹就在門口等着,看到陳子峰迴來,一下子就坐起來,有些舉措不安。
“你回來了。”孫雅茹那股兇勁沒有了,原本是母老虎,現在變成小花貓,這改變一下子還有些不舒服,於是說道:“挖墳的咱倆,商量個事,你能不能不這麼溫柔,說實話我有些接受不了。”
孫雅茹翻了翻白眼,只好說道:“這半個月還好吧?”
“當然,咱倆能進屋聊天嗎?這麼站着尷尬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