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如煙回來,也就短短呆了五天的時間後,她又得趕往了香港,忙事情去了。而在這五天的時間中,張凡跟章如煙他們,大部分的時間幾乎都是在牀榻上度過的,真是過了一把癮。險些縱慾過度,當場暴斃了。
在這幾天中,張凡並沒有接到上頭的電話,如此一來,或許是安武生這剛剛上任的常務市委書記把小販們鬧事的事情給壓了下來。這樣也好,省得那些小販在找他折騰。
可讓張凡想不到的是,那些小販們,他們走了一批,又是從新來了一批。奶奶個熊的!他們就好像是走馬觀花一樣,變着戲法在耍着玩呢。
爲了圓滿能夠倔解決此事,張凡趕緊把常柏青,谷曉曉,還有李春他們召集來一起商量對策。
常柏青腦袋上還纏繞着一層薄薄的紗布,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無端給小販們一頓痛毆,他門牙都掉了一顆,現在好不容易纔補上。
見張凡召他們來,目的就是解決此事,常柏青則是一聲不吭的坐在一旁。
“各位,我今天把你們叫來,想必你們也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這幾天來呢,在我們這招商辦一直鬧得沸沸揚揚事件,我想不用我多說什麼,你們也清楚。現在,我們來策劃一下,這修路我們又該怎麼個走法。”
張凡停頓了一口氣,目光掃視着衆人一眼,繼續說道:“上頭的資金,所有的財力,物力,人力也都齊齊到位了,可我們的施工隊卻遲遲沒得開工,追究原因,便是小販們一直在霸道,一直在鬧事,你們說吧,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決麼?”
大廳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張凡這個看看,那個看看,均是沒有一人發言。當然,參與他們這會議的,還有一人給排除了出去,那人自然是不受他們待見的何非凡了。
對於這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副主任,張凡正在尋思着,他該以什麼樣的藉口把此人踢出他們招商辦。養着這麼一號閒人,每日看着心塞啊!
不過目前還不是時候。
“怎麼?你們都沒有話要說啊?一點建議都沒有啊?”張凡抹了一下鼻子,對着他們問道。
感情他這個招商辦主任,手下莫非養着全部都是一羣廢物不成?到關鍵時候,他似乎就真的成了光桿司令一樣,一人在獨自戰鬥?
“主任,這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您也是看到了,那 些小商販們,不管我們怎麼趕他們走,今天他們走了,明天他們又來了。這個情況,就好像國民時期的打游擊戰鬥一樣,打不完啊。”谷曉曉說道。
“哎!你很話當做沒有說一樣。”張凡無奈聳動了肩膀。麻痹的!這事情處理起來,真的是頭疼啊!
“柏青,你有什麼話要說不?或者好的建議?”張凡看着一臉耷拉中的常柏青問道。
常柏青馬上搖搖頭,“主任,這事情我還真是沒轍了!”
“那李春同志呢?”隨之,張凡又把目光轉移到了一直都不大喜歡說話的李春去。
李春看了大家一眼,說道:“張主任,這個我……我就說一下我小時候的事情吧。那時候,我好像還不到十歲吧,住在一個小山村。村長爲了要修路,給村民致富。當時他們是這樣規劃的,選擇了條主道,可此主道得需要兩家村民轉移。”
“你們也知道,如果一個村不通路,那根本是很難跟外面的世界聯繫的。而此主道已經定下了,是不能在更改的。所以大傢伙他們就對那兩戶村民建議說,讓他們搬遷,至於房子的事情,我們大夥兒會幫助他們落成。”
“不過,那兩家村民他們死活都不願意搬遷!他們不願意搬遷,那麼村的修路就沒有辦法完成了。若是要改變原來的路道,不單是人力,財務跟物力大大會增加,這樣以來,事情就麻煩了。後來,不知道誰出了一個注意,他們從寺廟請來了一個法師,讓法師去跟兩戶村民說說,看下情況如何。”
“後來呢?情況怎麼樣了?”張凡忍不住追問道。
李春接着說道:“後來,也不知道那寺廟的法師到底跟哪兩戶村民說了些什麼話,當天兩戶村米他們就同意搬遷了。在後來,我們才得知,其實法師也沒有說什麼,他只是跟他們說,村中修路,那是響應上祖的旨意,他們不能看自己子孫這麼貧窮下去,必須得建立起跟外面世界的聯繫,而修路是必然的,你們不能違背了祖輩的意思,不然會有血光之災。會出人命的。”
“可是,這跟我們修路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谷曉曉一臉疑惑對着李春問道。
李春笑笑,繼續說道:“其實那些小販們他們一直霸佔主道不肯離去,那麼我們也可以效仿那個辦法啊!張主任,我知道距離我們這三姐的上橋頭,就有一座青山寺,寺廟中有幾個和尚,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假和尚還是真和尚,不過這一點不重要了,我們可以請他們來做一場法事,當然是做給那些小販們看的。至於好怎麼做,想,這得看張主任的意思了。”
中啊!華夏曆來對於迷信的東西,他們都是深信不疑。李春提出的這個點子不錯。他爲啥就沒有想到呢?
張凡揚起了笑臉,一拍大腿,心中立刻想起了一個絕佳辦法。
“各位!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現在出去一趟,你們有事情可以電話聯繫我。”
張凡風風火火趕了出去,他要去的地方,便是李春說的青山寺。這寺廟不大,就在城南街的最末尾處,寺廟很破爛,一看便是知道經年不修了。
張凡走了進去,發現一尊佛像下的香壇上,寥寥無幾插着一些香火,蠟燭之類的東西,零零散散,看着非常寒酸。
這哪裡是拜佛啊?這佛像都成了要飯的乞丐了。爲此,張凡心中暗暗一想,這寺廟啊,想必不知道會窮成什麼樣子了。
“阿尼陀佛!請問這位施主前來何事啊?”
一個光頭和尚,穿着一件破舊的長袍子,像是幽靈一樣的出現在張凡背後,朝着他事實還了一個禮俗。
擦咧!
這是和尚麼?簡直跟街道上要飯的乞丐都差不多啊!不過這和尚穿着雖然是破舊,他人長得很圓潤,光橙橙的腦袋瓜,張凡真想跳過去敲幾下。
“你是?”張凡晃過了神色,目光掃視了他幾下。
“我叫三寶!一般他們都叫我三寶大師,或者三寶主持。今天,不知道貴客前往寒寺,可否有什麼事情?”三寶和尚問道。
一雙眼睛,竟是賊溜溜的在張凡身上瞄來掃去的,也不知道他心中此時在想些什麼事情。
“哦!原來你就是這青山寺廟的主持啊?幸會了!不過,我看你這寺廟真的是夠寒酸的!對了,你這裡一共有和尚多少人啊?”張凡好奇問道。
像這麼破爛的寺廟,給乞丐做個窩還嫌孤寒呢。真是不知道這些和尚,他們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說來慚愧啊!寺廟除去我之外,我還有一個弟子,叫靈木。他現在在打掃衛生,不方便過來見客,還請客人不要見怪。”
“嘿嘿!不怪不怪!哎,和尚,居然你們這寺廟都這麼破爛了,我想你們吃飯也成問題吧?你們有什麼經濟收入來源嗎?你們尋常中一般都吃什麼啊?饅頭?或者稀粥?”對於這個問題,張凡可是很好奇的。
這鳥和尚,看他們的寺廟都破爛不成樣子了,他們居然還苦苦守候在此?他們怎麼不出去化緣啊?
電視上不是經常報道說,某些和尚們,他們出入都是開着寶馬,戴着名錶,提着高檔的愛拍,偶爾還來秀個狐媚的女子,跟他們勾肩搭背的,牛逼哄哄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