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徐千又要跟着夏樹離開徐家,陳天驕立刻就衝了出來阻止徐千又道:“人家星河大老遠的回來看你,你往哪兒跑呢?還不趕緊過來陪人家聊聊天?”
徐千又看着剛走到院子裡的夏樹,猶豫不決,心煩意亂道:“媽,我要和夏樹說點事情,等會就回來了。”
陳天驕當場就不幹了,姜星河頭一次進自己家門,徐千又就冷臉示人,如何下去兩人的婚事豈不是又要泡湯?
考慮到這一點後,陳天驕二話不說,衝到自己女兒跟前,一把拉住了徐千又的胳膊,隨後望着門外的夏樹大聲嚷嚷道:“你看什麼看?!要走,趕緊走!這裡沒你說什麼事!”
尼瑪!
我夏樹纔是徐家的女婿,作爲丈母孃的你,居然好意思說這裡沒我什麼事?
聽到這裡,夏樹登時怒火中燒,扭過頭來,不再繼續往前。
“怎麼不走了?趕緊出去找錢吧,孩子不是還在醫院裡面看病的嘛,哪兒哪兒都需要錢,你留在這裡幹嘛,又沒做你的飯,真是的。”
陳天驕眼看夏樹楞在原地,當下就不爽了,若是夏樹留下來,指不定又要給徐千又和姜星河添麻煩。
夏樹咬牙切齒地瞪着陳天驕,心中那個氣呀……
對於這個丈母孃,他早已不是忍耐一天兩天,按理說應該習慣了的,可是今天卻反常的憤怒。
挽起袖子,夏樹作勢就要給陳天驕點顏色看看,讓她當着陌生男人的面,給自己下不了臺,今天倒要看看誰丟人?
看着自己的老媽不平的奚落自己男人,徐千又心裡也是非常的不悅,甩開陳天驕的拉扯,快步走到了夏樹的跟前,挽起夏樹的胳膊就要朝大門口走去。
“媽,我和夏樹出去辦點事,完事後很快就回。”
說完,徐千又硬拉着夏樹想向外走,可是夏樹卻早已生氣,沒有要走的意思。
拉扯了半天,兩人僵持在原地,徐千又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安撫自己的男人。
站在客廳門口的陳天驕眼巴巴的看着,知道小兩口這是又鬧彆扭了,突然想起一事,衝着徐千又說道:“女兒,你在電話裡不是說你在公司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嗎,要不你問問你星河哥哥?他現在可是七昕藥業的首席執行官,應該沒有他搞不定的事兒,對吧,星河?”
聽到陳天驕和自己說話,姜星河趕緊起身走了過來,向徐千又投去關心的眼神道:“千又妹妹,遇到了什麼麻煩,你是在哪家公司就職,不妨直接告訴我,咱們之間沒必要那麼見外!”
“小石頭集團。”陳天驕快人一步,搶先答道。
“小石頭集團我知道,董事長我認識,這點小事,我來處理就行了。”姜星河微微一笑,顯得很有把握。
“哈哈哈……我就說嘛,還是咱們星河厲害,謝謝你啊,星河!看來還真是難不倒你啊!”
陳天驕笑的眼睛裡透出了花來,對眼前這個姜星河那是打心底裡喜歡。
若是真的能把徐千又和他撮合成一對,哪還有什麼買不到的別墅?
藍景麗舍又算得了什麼呢……
“哼——”
“你還別說,這人與人的之間的差距那可是真大,可不像那個某某某,一天到晚淨知道瞎忙,最後什麼都沒討到,更別提什麼幫忙了,唉呀媽呀,這種廢物除了會給有錢人捏個腳,搓個背,他還有什麼出息?!”
陳天驕的言語之中對自己的女婿是充滿了不瞞,要不是攤上這種窩囊廢女婿,她也不至於買個別墅都要看人眼色。
夏樹知道陳天驕的爲人,懶得跟她多逼逼,直接看向徐千又道:“你遇到了困難,爲何不直接告訴我呢?”
徐千又還沒開口,陳天驕當成就發飆了,怒視着夏樹大聲呵斥道:“夏樹!你臭顯擺什麼,你說!!千又跟你說了有什麼用?遇到什麼事情都指望你,我們還活不活了?”
“滾滾滾!!趕緊離開徐家!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以後沒事別來這裡!”
夏樹皺着眉頭,盯着陳天驕的壓力,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女人徐千又,只見這時的她對自己也是愛答不理。
這……
什麼情況?
大姨媽來了?
明明是你不對在先,怎麼現在又給自己甩起臉色來了?
難不成被陳天驕給上身了不成?
老媽和女兒都在自己眼前,這尼瑪鬧的……丈母孃還會影分身?
我夏樹有什麼錯嗎?
真是不可理喻!
然而,徐千又內心清楚的一筆,夏樹堂堂一個富二代,需要做什麼工作嘛,一切都是他的可以僞裝,淡淡他納蘭帕西的別墅都是普通人一輩子追求不得的存在,其他的什麼財富更是望之不及。
可是……
對於這些,作爲丈母孃的陳天驕確實一無所知。
看着可恨有可惡的窩囊廢女婿,陳天驕實在是憋不住了,當場放話道:“夏樹!咱今天把話挑明瞭吧,你今天非要出頭,是不是?既然如此,你解決不了的話,你就就此和我們千又離婚!”
說完,陳天驕氣喘呼呼地回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對徐千又也開始看不慣了。
徐家的氣氛突然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徐千又心裡也是煩躁啊,尤其是夏樹今天的表現,分明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男生嘛,一點小誤會就要跟自己吃醋,還一度鬧上了脾氣,這要是擱在戀愛那兒,徐千又早跟他一刀兩斷了。
誰還不是個小公主了,這種氣誰受得了?
氣憤不已的徐千又,看着夏樹冷冷說道:“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我們公司的事不是你可以解決的,告訴你,讓你跟着堵心,豈不是更鬧心!一個人的痛苦爲什麼要擴散到更多人的人去承受?你說!”
聽着徐千又的說話語氣,夏樹也感覺到了她對自己意見 很大。
小兩口就這麼各自生着彼此的悶氣,誰都不想作出讓步。
好一陣後,夏樹積攢的怒氣才略顯緩和,嘆了口氣後,放低了姿態,主動開口道:“放心吧,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能難道我夏樹的事,就怕你瞞着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