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噗噗噗——恩得力連續吐出三口淤血,躺倒在了何尚懷中,徐青把手掌一撤順勢抹了一把額頭,其實並沒有汗。e^看
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咬着脣快步走了過來,一臉擔心的望着恩得力,眼角噙着淚花,她就是恩得力的女朋友袁媛,同樣也是武魂成員,剛纔她在激鬥中分不出身來,再說華夏武魂有一條紀律,執行任務中一切以任務爲重,縱有滿腹擔心也只能暫時強忍住。
袁媛彎下腰,伸手擦去恩得力嘴角的血痕,低聲道:“他的傷怎麼樣了?”
徐青拍拍膝蓋站起身來,輕鬆一笑道:“行了,讓這貨去玻璃槽子裡躺幾天,保管還是一夜七次郎。”
袁媛俏臉一紅,低聲道:“謝謝老大。”她曾經不止一次聽恩得力提起過這位神奇的老大,現在聽他這樣一說懸在半空的心也落了下去。
仇別離把兩人的談話都聽得真真切切,趕緊扶着童千戰走了過來,張口喊道:“徐小子,快幫童老頭瞧瞧,他中了楊厲公的破武摧心掌,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總之要治好他,否則老頭子跟你沒完。”
徐青神情一肅,轉頭用透視之眼在童千戰周身掃了一遍,發現他丹田中的內丹被一層層暗青色氣勁包裹得嚴嚴實實,原本內丹中的內勁根本無法衝出來,也就是說他的內勁出於一種怪異的囚禁狀態,古武者沒有了內勁自然就和被廢掉功夫一般無二了。
“怎麼樣?有辦法治麼?”仇別離最擔心老友的傷勢,像童千戰這把年紀要是被廢掉了武功就等於間接要了他的老命,想到這茬就覺得心頭一陣絞痛。
徐青煞有其事的伸手扣住童千戰脈門,沉吟了一陣皺了皺眉道:“童前輩的內丹被層層內勁包裹,就算要破開也不是短時間內能行的。”
仇別離一咬牙道:“只要能治就好,花多少時間我們不在乎。”
徐青翻了個白眼道:“你不在乎難道我在乎?就怕花了時間沒有明顯的效果,那可就費力不討好了。”
破武摧心掌傷人有兩種情況,其一是直接震碎對手內丹,讓對手一身修爲盡皆化空,其二就是用自身內勁將對手內丹層層包裹,封死對手所有內勁。記得以前徐青被楊帆一掌震碎內丹,幸得達摩遺留下來的聖境內丹重塑,現在童千戰的情況就是第二種,只要破開他內丹上的那幾層殼就能恢復。
童千戰苦澀一笑道:“算了,勉強無用,臨老享受幾年平凡的時光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徐青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雖說用強的衝開楊厲公留下的內勁希望不大,但或許可以用透視之眼把那些內勁吸出來轉化掉。
“童前輩,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試一試,就是這地方人太多……”徐青說話時眼神兒朝房間一瞟,那意思很明確,他不想療傷的過程被其他人看到。
一旁的李老笑道:“這個簡單,你們可以去裡面的套房療傷,不會有人來打攪的。”
仇別離一拍胸口道:“你們儘管進屋療傷,我在門外守着,那個不開眼的要是敢外裡面闖就別怪我手狠了。”
徐青點頭道:“這樣最好,我可以讓何尚跟你一起守住外完朝一旁的何尚把手一伸道:“龍淵劍給我,待會療傷時用得。”
“哦!你不說我都快把這事給忘了。”何尚應了一聲,從腰上解下龍淵劍連鞘遞迴,徐青一把接過來系在腰上,然後扶着童千戰向房間走去,兩個守門的快步緊隨。
進了房間徐青扶着童千戰坐在地上,突然伸指在他胸口膻中穴上一點,人立刻仆倒在地。
把童千戰身子放平,徐青從腰間抽出了龍淵短劍,先點了根香菸叼在嘴上,然後用打火機在劍尖上燒了一遍。他現在要做一個很大膽的嘗試,用龍淵劍在童千戰丹田部位開個小窟窿,然後再用透視之眼把包裹在內丹上的氣勁吸出來。
嗤!劍尖挑開童千戰的褲子,往下一點刺破皮肉,在鮮血流出的瞬間迅速並指點在傷口周邊的穴位上,血頓時流緩了。
說實話徐青還是第一次給人動手術,不得不格外加了幾分小心,他用劍尖在童千戰丹田部位豁開來一個寸半寬的口子,然後一咬牙把臉貼了上去。
人分上中下三處丹田,分別在眉心印堂穴、胸前膻中穴、臍下三寸關元穴,武者內丹凝結也在這三處之一,可童千戰練的正是個下丹田,說穿了就是老鳥上方長毛處……
徐青把眼睛往下貼住豁口,儘可能的把頭往下壓低,嘴脣無可避免的要觸及到那些卷卷扁扁的毛兒,好死不死的童千戰那啥毛長得相當茂盛,比普通人只怕濃密了好幾倍,這老頭既不梳理也不修剪,甚至連啫喱水也不打一點,可苦了爲他療傷的小徐同學,那股味兒哦!
還好這個房間裡沒人,門外又有兩尊地境門神守着,在裡面幫童千戰療傷的尷尬場面無人見到,一門心思撲在療傷上的徐青根本沒顧忌那許多,開始用透視之眼吸收包裹在內丹上的氣勁。
透視之眼最最奇妙的地方除了本身的透視之外就是能吸納各種與古武者相關的內勁,以往吸收內丹裡的有色氣體就是內勁的一種,隨着一絲絲涼氣兒灌入晶狀體,徐青知道這法子確實可行,照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就可以讓童千戰內丹得到釋放。
內丹中同樣是蘊藏着氣勁的,而且步入地境後還可以源源不斷的衍生出新的內勁以供消耗,只不過內丹未離開丹田之前裡面的內勁是無法被透視之眼吸收的,就好像加了閥門,正因爲了解這種特性徐青纔敢用這種怪異的法子爲童千戰療傷。
時間過去了一刻鐘,徐青終於把包裹在童千戰內丹上的氣勁全部吸入了眼中,擡頭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污,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
呼——呃!徐青臉上的表情倏然大變,就好像見了鬼似的望着房間門口,是有鬼,還是個面色蒼白的女鬼,現在她同樣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着這邊,天啊!他居然在做這種齷齪事,幫地上的老頭……吹!